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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一勾沈赞的腰,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想贴,手指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慢慢地滑过光裸的脊背,似乎上了瘾,复又逆着凹陷的脊线,回了上来。几次下来,沈赞吃不消了,他知道自己八成逃不掉了,嘴中抑制不住泻出轻轻的呻吟声,带着几分甜腻,就像小猫被抚摸时一样。他把头埋在贺玄的衣襟里,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贺玄见他乖顺地依偎进自己的怀中,手指更是变本加厉,贴在沈赞的腰间,捧住,细细地摩挲,像是在久久地品味一道佳肴。
沈赞身形消瘦,腰线自然也微微向内凹,但比起女人的玲珑有致来说,还是差一截,“嗯别摸,痒呀”
一声最后“呀”是因为,贺玄俯下身,将唇贴在了沈赞的颈间,细细密密地舔吻起来。轻轻的滋滋声,暧昧地在屋子里翻涌。
沈赞怕痒,他想逃,但是身子被贺玄强有力地禁锢着。
“等等不”
贺玄一把抱起他,略带粗鲁地将他扔在床榻上,俯身压下。
眼前倏地黑了,沈赞觉得他的天,此刻倾塌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更没节操的内容,由于严打,只能放出这些了。。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大家可以看到这段香艳的坑戏gtt
、拾陆
翌日清晨,沈赞缓缓转醒,身子稍稍扭动了一下,便酸痛难当。
“嘶啊”
他睡眼朦胧,本想翻个身,却听到床边有穿衣服的声音,他一僵,便知那人是谁了。
昨夜的一幕幕重新被推上记忆的豁口,沈赞蓦地红了脸,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动了。他真是没脸见人啊,特别是见贺玄。一早醒来,八成他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他作何感想,震怒愤恨还是沈赞不敢深想,决计做缩头乌龟。
床边一震,有人坐了上来,那人道:“沈赞醒了”
沈赞不情愿地,“嗯”
贺玄静静地盯着那半个露在外头的脑袋,一时无话,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一大早醒来,竟发现与沈赞赤身相抱而眠,无比震惊。怀里那人眼角发红,脸颊上有明显的哭痕,一脸委屈小心地依偎在自己的胸口沉睡着。默默地看了半晌,贺玄还是悄悄地爬了起来,因为他慢慢记起了昨夜的事,缠绵,羞耻,哭泣,快意
贺玄问:“昨夜,为何会变成那样”
沈赞不敢告诉他,只好说:“喝醉了所以”
贺玄轻轻地搭上沈赞隔着棉被的肩头,有些愧疚,“是我污了你的清白,我”昨夜他叫得那般凄惨,自己却置若罔闻地强要,想想便心惊。
沈赞猛地坐起来,牵动了伤口,“嘶不,不是我、我不是第一次”下意识地扯谎,只为掩饰尴尬,“所以、你你不用愧疚”
贺玄的脸色一沉,“是吗”
沈赞看见他如此难看的神情,心想,他一定是鄙夷我了,便说:“恳请贺相不要将此事说出去,锦筠还要接客的”
贺玄站了起来,心中确实不快,“放心,我不会乱说。”
“多谢,还有能否准许欢喜带着杉儿走”
“什么”贺玄不太明白。
沈赞无非是想转移话题,“欢喜买了杉儿,他们是真心相爱的,望贺相成全。”
左一声“贺相”,右一声“贺相”,贺玄觉得沈赞在故意疏离自己,心中愈发不快,“我准了。”说着,一抖衣袖,便往外走。
沈赞看见他的身影绝决地消失在屏风后,便知灾祸离去了。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蓦地向后倒去,双目放空,低喃道:“终于走了。”
贺玄带着一股子不知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火气,负手从蓼兰厅快步走了出来。刚走到廊上,只听隔壁“嘭”的一声,一道白影狼狈地从门里滚了出来,在地上打了几个驴滚,一头碰在了柱子上,撞得头昏眼花。
定睛一瞧,竟然是孟廉方。他皱巴着一件里衣,嘴里喊着哎哟手掌揉着脑袋,活像还不出债被人扒光了扔出来。
“孟郎中,你怎么这般模样”贺玄皱着眉问。
孟廉方一听这声儿,抬头一瞧,吓得不轻,结巴道:“大人我、我”支支吾吾着,脸不禁红了起来。
贺玄也不在乎他怎么在这儿,便一甩袖子,道:“今日贡院忙着阅卷,你不去帮忙,倒有闲空在这儿找乐子”
“不、大人,我”孟廉方羞愧地低下头,赶忙站起来,扭头就想跑下楼去。
“喂”
后头有人喊道,一件衣服从门里扔了出来。徐梦澜冷笑着,边系里衣衣扣,边走了出来。
“孟廉方,敢做不敢当,哼,跑得真快。”
贺玄看到徐梦澜脸色苍白,但眼角发红,面色十分冷傲,又看了看孟廉方,他正无地自容地慌忙地穿着外衣。
徐梦澜嫌恶地看着孟廉方,道:“办完事儿就急着擦屁股走人,当我什么人”
孟廉方神情憋屈,欲言又止的模样,“梦澜,是你把我踹出来的啊”
徐梦澜脸上一紧,挂不住地看了看贺玄,又对孟廉方道:“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滋味尝过了还不够滚”
孟廉方左右为难,看了看贺玄冷若冰霜的脸,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跑下了楼。
徐梦澜又朝贺玄发难:“呵,奴才都走了,主子还不走昨夜爽够了吧我家锦筠的初夜还值那三万两么”
“初夜”贺玄问,“他是第一次”
徐梦澜瞪大眼,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冷笑起来,“这话问得多可笑不是第一次卖三万两况且你他妈给我三万两了么只有一百两银票而已我家锦筠的初夜只卖一百两,说出去真是丢死人我奉告你千万别去外头嚷嚷,否则我管你多大的官,必定要你好看我家锦筠还是要靠这吃饭的”
徐梦澜不知为何今早牢骚特别多,他是得罪不起贺玄,但嘴上的便宜,一定要占足了。
贺玄脸色极其难看,转身又进了蓼兰厅。
“喂”徐梦澜叫也叫不住他。
悄无声息地绕过屏风,贺玄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包,被子下裹着的人儿正在轻轻地呻吟着,时不时倒抽气。被子里有什么在蠕动,扭来扭去。
贺玄自然不会知道沈赞在清理后事。后穴实在是疼,沈赞大着胆子将手探到后面,轻轻碰了碰,发现一片黏腻,湿乎乎的液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沾湿了被窝。沈赞知道那是什么,觉得十分羞耻,昨夜的一幕幕又涌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