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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何见教”
那道士走上前来,一甩手中浮尘,上下打量起高兴来,一边大量,他一边喃喃自语,高兴如许敏锐的六识却是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少顷,道士停下了自言自语,猛然挺直身体,一惊叫一声:“坏了”
高兴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此时又被他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正要开口相询,道士便开口说道:“小哥,贫道观你印堂发黑,似是厄运产生,近日怕是有血光之灾啊幸亏你遇到了贫道”
高兴一听,心中一阵气闷,直接打断他道:“你是不是想说,幸亏遇见了你,方能化解厄运啊”
道士惊起地看着高兴,赞叹道:“小哥果真聪慧,贫道只是一说你便会意,果真不是凡俗之辈”
高兴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你这套骗人的把戏早就过时了,下次记得创新。我可没工夫和你墨迹,回家喽”高兴说完就走,没想到后世那些街头算命的骗术,是从此时传下去的。
“小哥留步”道士听得一头雾水,在身后呼唤道。
“给你,拿去吧”高兴头也不回,向后轻轻抛出一锭银子。
第一卷 我的穿越我的梦 第三十三章 超级大神棍
高兴正走着,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凌厉的劲风袭来。高兴身体瞬间绷紧,豁然转身,布满真气的右手一挥,将飞射向自己的事物抓在手中。
高兴双目微眯,脸上泛起一抹悲悯的笑意,眼神却变得有些凌厉,紧紧地盯着身前十米外的那个笑意盈盈的道士,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杀气,语气微沉道:“先生是嫌弃我给的银钱少了吗”
“高公子误会了。”那道士缓缓走向高兴,笑容依旧温和,似是毫无察觉高兴身上的杀气。
“你知道我不知阁下有何贵干”高兴眼睛几乎眯缝成了一条细缝,体内长生真气飞速奔流运转,遍布全身。
对于面前这个道士,高兴心中充满了警惕与惊奇。先前自己抛出的银子,被这道士以更快的速度抛回,高兴小心地接住才发现并无多少力道,即便自己不接,那锭银子也不会砸中自己。但那银子高速穿破空气,引起气流的剧烈动荡却显示出其上蕴含的力道之重,也显示了出手之人手法的高明。
道士初看除了相貌英俊不凡,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但仔细看去,却发觉他就如同一缕春风,温和,飘渺,让人无法捉摸,更无看透深浅。
“高公子,贫道非是妄言,只怕月内令尊便有大祸临头”道士一副笃定的样子,眼神温和而诚挚。
高兴心中一震,脸上却无丝毫变化,扯扯嘴角道:“哦不知家父有何祸事,阁下倒是说说看。”
“公子应当猜到才是啊”道士奇异地笑笑道:“既然公子要求,贫道安敢推辞,这便推算一番。”道士一摆拂尘,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却是掐着指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
高兴此时倒是不着急了,无论这个道士是否骗子,单凭将银子抛回的那一手功夫看,他都是一个身怀特技之人。
高兴穿越三月以来,遇到的最强对手便是萧摩诃。萧摩诃强则强矣,天生巨力,使得一手好飞镖,准头十足。萧摩诃的搏杀之术皆得自战场,虽然此时高兴要堂堂正正战胜他还有些困难,但要杀他,却不消费多大的力量。
而面前之人却不同,对于力量的控制相当高明,让此时还只将长生诀修炼到第三重的高兴都惊叹不已。对于此人的身份,来意,高兴也愈发好奇。
片刻后,道士猛然睁开眼睛,两道精光从眼中射出,让高兴都不得不微微偏转了下目光。
“高公子,数日之后,北方将来人,令尊将有难矣”道士沉声道。
“北方”高兴一愣,豁然想到北方的邺城,历史上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的脸色不由有些阴郁起来。
很快,高兴就平复了心神,满是怀疑地看着道士。道士虽然说了北方,但却没有说出具体事情,也有可能是根据高长恭的处境而猜测的结果。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高兴脸色平静,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高公子还是不信么”道士摇头说了一句便转身缓缓离开,高兴愕然,此时那道士温和而飘渺的声音却又再次传来:“贫道袁天罡,现下借住于如归客栈。”
“嗡”高兴脑中一声嗡鸣,如遭雷击,呆若木鸡,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袁天罡离去的方向,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袁天罡”三字外在无一物。
袁天罡,即便在后世也是如雷贯耳。此人乃是唐初天文学家、星相学家、预测家,极为精通玄学卦象,是道家赫赫有名的扛鼎之人。他最出名的事情便是对女皇武则天的预言。无论是史书还是民间,关于他的事迹与传闻都非常之多。
良久,高兴醒神后再看去,街道上除了穿梭过往的人群,却哪里还有袁天罡的身影。
高兴不由有些怅然,对于星相占卜,他却是相信多些。民间也许夸大其辞,但史书中的记载,难道也全是假的吗
突然,高兴响起了袁天罡走前说的如归客栈,心情霎时好转。看看已经昏暗的天空,心知此时再去拜会颇有不便,自己也离家日久,应该先去见过父母,以免二老担忧。高兴便不再停留,拔腿就向家中奔去,速度奇快,如同一抹影子,让路人惊叹万分。
很快高兴便来到家门前,有些激动地敲门。
高福一见是高兴回来,不有惊喜地道:“少爷,您回来了”
高兴刚要问候一声,郑氏急切而激动欣喜的声音便远远传来,“是兴儿回来了吗兴儿,快,让为娘好好看看”
话音还未落下,高兴便看见郑氏正向自己飞快奔来。高兴心中一暖,也向郑氏快速走去。
郑氏一把捧住高兴的脸颊,仔细地大量起来,声音哽咽而有些颤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爹怎么能叫你上战场呢,多危险啊”郑氏眼睛霎时红了,珠泪盈盈,顺着有些消瘦憔悴的脸颊滑下,很快便沾湿了高兴的衣襟。
浓浓的母爱,让高兴的心滚烫起来。对于这个家,对于这份失而复得的父爱母爱,高兴异常珍惜,他内心也愈发坚定要保护好郑氏与高长恭的决心,也愈发急切地想要终结这个乱世。
高兴于七月中旬离开,如今已经到了七月末,离家十天,无论是郑氏还是高长恭都十分担忧。此时见高兴回来自然万分高兴,一家人好一番叙说离情。
待得高兴回房休息时已到了深夜。虽然对于高长恭的命运他始终有些忧心,但却不愿破坏一家人团聚的好气氛,便未将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