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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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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剪刀掉在地上,狗爷是看到,礼貌问道:“小娘子,莫要委屈。”周寡妇倒豆子地说了起来,她丈夫也就是王帆父亲,大名王苍。

王苍有一回上山晚上放兔夹子,脚底打滑,猛地栽下坡,撞在石头上面,当场毙命,上山找回来,收殓火化,到今天已是八个年头。周寡妇这几日一连梦到王苍血淋淋站在面前,大喊自己是被人害死的。

周寡妇的意思,是让我过阴,让王苍魂魄回来,说一说是谁害死了他。我一听脸色就变了,这等事情冥府管得最严,如果真能请来死者的魂魄,世上一多半的悬案就破了。

狗爷问道:“令夫生前可得罪什么人”母亲见周寡妇抽泣,便道:“王老弟老实忠厚,从来没有得罪人。”寒暄唠叨半天,光凭梦境,说王苍是被人害死,死在不足信,请冥府中王苍过阴,更是滑稽。周寡妇失望离开,便去找神婆安姨。

母亲道:“王苍死后。周寡妇怕有人吃她豆腐,常年随身带一把剪刀。日子过得极苦。若王苍真是枉死,那真是天不怜人。”狗爷闷声不语。我道:“人已成骨灰,终是虚妄。八年光阴,凶手早遁入他乡”

果然,没过两天。镇上面有传言,说书记背上面的皮变成的蛤蟆皮。有时候说话还忍不住“咕咕”“呱呱”地叫起来。有人模仿了折书记讲话:“镇上民生工作有五大进步呱呱人民当家做主咕咕”

我和狗爷上山挖虫子,一连几日都遇到了厉害的蛇蛊,叹为观止,虫术方面增添了不少,老鼠消灭了几只,有几次用石灰和粪汁浸泡就消灭掉。皆是我没想到的方法。

狗爷说道:“五行之中相生相克。”我道:“是啊。”

狗爷又道:“你看着蛊虫厉害,撒一把石灰就灭掉。这说明什么,就是一物降一物。再厉害的人,再厉害的蛊虫都有破解的办法,有时候越复杂越厉害的虫子对付的方法其实越简单。以后你虫术大成,也不要忘记这个道理。千万不能把问题弄复杂。”

我默默记下来,后来我一直受用这句话。我点头道:“虫经上说,菖蒲叶和粪汁、石灰可以破很多虫子,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吧。”狗爷很赞赏点点头:“你终于不是傻狍子了。”

我心中感叹,我没得罪傻狍子啊。我刚要开口说。狗爷沉下脸:“晚上加班加点,把虫经记熟悉。”

回来的路上,我扳指头算了这几天消灭的虫子,一共是三十二条,还是很快的。想起谭爷布蛤蟆的局,我越发对谭爷敬佩。而且对谭爷的师父也更加好奇。

有两只习性还没有琢磨透的蛇蛊,我则小心翼翼带回家研究一下。

狗爷装模作样敲指头,道:“事情快要完结,咱们要离开村子了。就剩最后一件事情了。”

从山上回来。几辆丰田车在奥迪的引领下,进去我们村子,惊扰了一村人的安宁。

奥迪下来的是折大彪,毕恭毕敬地带着三个鼻子长了一撮胡须的人。从车里面推出来一个轮椅,一个头发掉光,穿着黑色和服的日本人坐在上面,手边放了一把日本战刀。跟着最后面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国翻译,梳着中分头,天气太热一把纸扇不断地摇动。

折大彪带着这一行人到了我家。机智小伙伴喊道:“鬼子进村了。鬼子进村了。”

、第二十七章 杀人者下地狱

折大彪喝道:“不懂事的孩子呱呱”村支书连忙喊道:“孩子领回去。”

太爷爷萧振邦闻声坐在独轮车上,被大孙子推来。他身边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片子,目光凶狠,看着一根头发也没有的老人。

折大彪道:“这是日本来我县投资的国际友人。苟县长让好好招待的。”我没亲历抗日,能够听到的故事多半是电视,但太爷爷萧振邦的眼神可以看出,和老椅子上面的人有深仇大恨。

我冷道:“关我什么事情。”翻译官走上来,客气道:“当年龟田四兄弟来中国。后来那个有三个脑袋找不到前段时间龟田四郎老先生梦到,几个大哥说自己头骨没有拿回来。知道你是厉害的风水师,想让你帮忙找到。”

我心想,那三个头骨被我丢到深山去,找回来还是很容易的。

我冷笑道:“为什么要帮你”折大彪脸色不好看,苟县长说招待好龟田老先生是政治任务的,推了一把村支书。村支书原本是要帮衬,但太爷爷拿着破刀片子死死地盯着。村支书低了辈分,愣是不敢出头。

四十岁上下日本人道:“那个报酬好说”萧振邦忽然道:“钱不要。跟我打一架。输了,那鬼子手里面破刀丢茅坑去。你们输了,我乖孙也带你们去找。”太爷爷说话,我附议:“就这么办”

翻译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翻译。龟田四郎嘴巴翕动,眼角抽搐。身子摇晃,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把黑色刀鞘慢慢地拔下来。

萧振邦叫道:“磨刀石清水。”很快有人端上来。萧振邦一浇水,刀片子磨得很快,露出白光。身子一挺,腿脚不便从车子下来,舒展筋骨:“龟田四郎。你三个哥哥死在中国,那是活该。”

一轮夕阳照下来落在太爷爷背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光晕。两人皆是百岁有余,猛地动手,动作缓慢。

太爷爷吃了兵器上的亏,才一个回合,手上的刀片就被劈开。龟田四郎叫道:“日本皇军万岁。”一刀砍下来,太爷爷左手单手一接握住了刀片,手上开了口子,流出了鲜血。

我的心跟着一揪,几个阿姨都不忍心看。太爷爷右手刀片丢地上,抡起砂锅般的拳头骂道:“去你妈的日本皇军。”拳头打下来,龟田四郎跌跌撞撞,扑通坐在地上,大口出气。

太爷爷笑道:“乖孙子,把三个脑壳给他们找到。这叫仁义。”

我喊道:“妥了。”龟田四郎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被扶起来,嘴里面叫着。我见他身边站着的中年人,瘦削颧骨,阴鸷的眼神,环视着四周,眼神狡黠,目光看过来,我的心中一迷茫。狗小贱汪汪地叫了一声,我才算安稳过来。

王帆从公用古井挑着水回来,撞见了这么一群人。中年人看着王帆,差点摔倒。折大彪扶住,问道:“贺茂先生,您没事吧。”中年人掩饰一笑:“没事。没事。踩到小石头。”

这一幕,却被我看着眼里面,心中暗暗生疑,或许真是天不藏奸。默默记在心中,暂且不做声。如果运气好,或许阿峰和阿铜的阴气还能送走。天一抹黑,我敲响了周寡妇的门,问了个问题,要了王苍出事时候穿的衣服。

所幸,周寡妇对先夫情深意重,遗物保存很好。

我又找了一把长刀,别在身后,换上王苍的衣服,小贱也不带,悄悄地溜上了山。彼时,山间凉风习习,蟋蟀叫声此起彼伏。

连日上山寻虫,我已是极为熟悉山里面的环境。

而周寡妇所说,王苍摔死的地方,竟是发现方口坛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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