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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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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她曾经犯下不能被家族所容忍的事情。因为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大户人家有私刑那是常有的事,尤其是这种远离繁华的小山村里。按照邓阿姨说的,他们算得上是盐帮的后人,拜山神的盐帮理应是贵州的盐贩子,贵州盐入川的时间相对比较早,绝非这最近一两百年的事情,所以时间上也是能够吻合上的。而另外两个穷苦人模样的阴人,它们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我目前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三个阴人之间必然有一种联系,或是生前或是死后,否则他们三个完全不同身份不同社会层次的人,完全没理由组队当棒老二啊。赤裸上身光着脚丫,这种样子恐怕是比乞丐还不如,会不会是早年葬下了这个女人后,又有两个乞丐死在了她的坟墓旁边呢

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这几率实在是太小。而且那个姑娘目前的状况算得上是非常危急了,因为我是领教过被阴人缠身的厉害的,人命的事再小都是大事,当前已经不允许让我有这种大胆撞运的猜测了。于是我接着想到,那这两个人会不会生前是这个女人的佣人这个女人的打扮很有可能是某个地主家的小姐或是姨太太,姨太太的可能性更大,而姨太太通常比较得宠,有那么几个供其使唤的佣人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犯了再大的错,家法总不会对自己的家小姐下这种狠手才对,她的手腕脚腕流血,割舌剜目,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都不算是致命伤,有了前面的一些推断,尽管无法立刻求证,但是我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于是我断定,这个女人的死状是这样,但是造成死亡的伤害未必如此,穿得这么光鲜华丽却遭遇酷刑,而这三个阴人身上有个共同点,就是脏兮兮的,布满了泥土和灰尘,于是我认为,真正造成他们死亡的,应该是活埋。

我把我的分析告诉了胡宗仁和邓师傅,大家想了很久没说话,直到胡宗仁突然问了我一句,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个富家女人,也遇到了棒老二

我说谁是棒老二胡宗仁说,就是那两个脏兮兮的阴人啊。

、第八十一章案十三刨根问底

虽然胡宗仁只是随口一提,但我仔细想了想以后对胡宗仁说,那不大可能,你想想啊,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了棒老二,人家还把你一阵虐待,几个人当中,要死也是你先死啊。再说了就算它们三个真是突然遇到飞机轰炸或者山体坍塌一块埋了死了,这三个人生前应当是彼此对立的仇人啊,怎么可能合伙当棒老二呢别的不说,你这个巧合性太大了,而且太荒唐了。

胡宗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着说,这不,我也就给你多个参考意见嘛。我又仔细把我目前掌握到的线索前前后后回想了一次,开始坚持自己的想法。于是我问邓师傅,你们村解放前民国的时候本地有那种比较有名大大地主吗邓师傅想了想说,有啊,还不止一家呢。我说你也是听说的对吧,毕竟你也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呀。邓师傅笑了笑说,我虽然不是那个年代的人,但是我一辈子都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每年清明的时候都外地人到山上烧香祭祖,而且他们的祖坟就在这三上。我跟邓师傅说,这人口流动,那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人家回来祭祖的就是那些地主家的后人邓师傅说,这还不容易吗我们村子本来就比较穷,像我爷爷辈的那些穷人死了,随便找个荒坡坡,挖个坑坑就埋了,填土后再用石头垒一垒就是个坟了,穷人有个地方埋已经算不错了,墓碑这些东西,连想都不敢想。我爷爷就埋在田坎上了,没有墓碑,这么多年了都分不清哪里是坟墓哪里是真正的田坎了,也不晓得开荒的时候是不是遭人刨土给刨了哦。

邓师傅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从他的表情上还是看得出自己作为后人来说对先辈当初社会环境的无奈。邓师傅接着说,那个年代,能修个大坟的都是有钱人,这很容易区分,村里近百年的老坟都还有不少,穷死泥巴富死冢,就是这么回事咯。穷死泥巴富死冢,大致上是在说穷人死了就泥巴埋了即可,富人死了,才有本钱修个墓。邓师傅说,每年清明来的人,就有当时那些富人的后代。我问邓师傅说,那村子里那些大户人家就没后人留下来了吗邓师傅说当然有,都是些当年没有跟着去城里的,解放后留在这里,被收缴了土地后,自己也就老老实实当了农民,每年清明的时候听到城里的亲戚要回来祭奠扫墓,就提前准备好香烛钱纸,然后备好饭菜,权当是借这个机会亲期间走动走动了。邓师傅顿了顿说,如果你们要调查那个旗袍女阴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就不敢跟你胡说具体是哪一家了,不过那些坟都还有后人在村子里,大家都是熟人,如果你要去打听,我倒是可以带着你们一起去。

胡宗仁一听就高兴了,他赶紧跟邓师傅说,那太好了,你这死老头子怎么不早说啊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来跟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邓阿姨说,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了,现在我们跟着邓师傅一起去拜访一下那些坟墓的后人,如果这都还找不到答案的话,我们就只能把你女儿接到重庆去,让我们那边的师傅强行用法子试着救一下看看了。我没说谎,这也是我目前唯一想到的一条后路。若是我和胡宗仁实在搞不定,那就只能弄去重庆让司徒帮忙打鬼了。邓阿姨大概是看我说得很严肃,于是连连答应。于是我和胡宗仁就起身跟着邓师傅一起离开了邓阿姨家的院子。

山路崎岖,我的车开着不方便,邓师傅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坐他的摩托车,于是我们三个就好像一块三明治一样叠起来,我在中间,胡宗仁个子比较大就坐在最后头,但是这家伙好像挺害怕摩托车的,于是时不时的伸手搂着我的腰,虽然恶心但是我没办法回身抽他,因为我也害怕摔下车去。于是一时间,激情四射。

颠簸了一阵后,我们在一处看似老宅院但是却已院墙垮塌借由当初的石桩子而搭建起来的几间茅屋边上停下,茅屋里传来鸡们那愉快的叫声,此外这个小院子里还有一间平房,大小和邓阿姨家的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却没有三层楼。一个正在剥玉米粒的大叔,嘴里咬着一截旱烟,乍一看还真像是抽雪茄的周润发先生。他看上去满面红光,身体应当不错,看到邓师傅带着我和胡宗仁下车后,他非常热情的喊了一声,邓端公,哪股风把你的屁股吹到我屋头来了哦,当真是稀客也。调侃之余,也显示了这个村子里村民们相互间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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