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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不吃他那套了,我气鼓鼓道:“你又这样把问题推给我”说着我有些心伤的垂下头:“韩凌生说,你等了那么久的岁月是为了等一个人”
他笑了笑:“他说的”
我委屈地点了点头:“本来我是坚决不信的,但是我看到了你和我的皇姐”看到他微微有些不高兴的神情,我连忙解释:“我当然能够理解,但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略略觉得”我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鼓励我接着说下去,我小声再小声道:“略略觉得有一点点亏”
他没表情地道:“那我等了千年岂不是亏惨了”
我撇撇嘴:“又不是等我”
他挑了挑眉,忽然抱住我朝地上伏冲而去,我吓得大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只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惹怒他了:“兰兰我错了”
他的声音近在耳旁:“错在哪里”
他这句话提醒了我,是啊,我错在哪里啊想到这里,我就不说话了,无奈现在望一眼他,都会被四周景色吓个半死,那还能将生气表达给他看。想起这个我就更气了,要被他气哭了才好
“是我的错”
我微微一怔。
他的声音里有浓厚的歉意:“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是我没有告诉你,我的一切,我很抱歉。我和你皇姐不过是一纸契约,她希望我能帮她走出皇宫,而我不过想通过她来帮你堂哥的忙,我等的那个人“他低头吻吻我的鬓角:”以后你便会明白”
兰是在向我解释吗我看着他的脸上有微微的粉色,眼神却十分认真地看着前方。心下微动,第一次体会到爱之深切是什么意思,不管是冷冷的他,笑着的他,认真的他还是脸红的他,每一个我都爱的十分透彻。但是不知该如何表达的我,只能傻傻地吻上他的唇角,他的身子微僵。我按住他的肩膀:“兰,看路”
他一愣,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那么近,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狂风在耳旁呼啸,而我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刚才那句话好像就是个笑话,我的脸微微红了,但是还是不愿意离开他,他被风吹得冰凉的唇角柔软无比,仅仅只是贴着,也能感受到彼此跳动的心。
唇齿相依中,他微微叹了口气,放慢速度,轻轻地降落在地,他放开我,摩挲着我的唇:“本来还有很远的路,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在此过夜了”说着他的眼神在我的唇边徘徊。
说的好像是我很色的一样。我愤愤地打掉他的手:“不许有坏心眼,我刚才只不过是在感谢你”
他笑道:“那我岂不是有许多要感谢你”
我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朝前走去。前方一片森林幽黑,似乎藏着许多不同寻常的生物。我刚走几步,又退了回来,低头不语。
他看着我,牵住我的手,轻笑道:“走吧”
我点点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我们是要到哪里去”
“到了就知道了”林里的光线暗淡,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绕到他前方,看着他倒着走。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干什么”
我诚实道:“看不见你,心里不舒服”说完我微微怔然,想起那一次我偷偷跑开,他追上我时也是说:我希望看到你。
我微微笑道:“兰,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看着我,眼神犹如寂清的湖水,声音似甘醇的美酒:“很久很久”
我脸一红:“很久是多久”
他认真地看着我,忽然抓住我的手:“你说呢”
我惊讶地笑着绕到他身后,安静地抱住他,他也停下步子。
林子里安静非常,只有我轻轻的声音:“不管你喜欢我多久,我都会好好珍惜你”
虽然过不了一辈子了,但是此时我的手永远不会松开。
“阿堇”
“嗯”
“我们成亲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与心的距离
皎洁的月色静静淌漾在我脚下的泉水上,我捧起一掬水,小小的月亮在我的手里做出扭曲的表情。我看着它,突然恶狠狠道:“我现在要吃掉你了”说完一口喝下,但是手中泉水太多,我喝了一半,还有一个小月亮在可怜地,我笑着哼嗤嗤道:“没想到你竟然生了一个小月亮,看我不”说着我忽然觉得气氛不对,朝后望去,已经将火升起来的兰,正眼神清亮地看着我。
我红着脸将小月亮放掉,干笑道:“我要洗澡了,你快点回去”
听完我的话,他有些怔怔地往回走,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我摸摸通红的脸蛋,开始解下衣服洗澡,但还是不放心,就走到更深处,解下我的肚兜。刚要解下,忽然脚下似乎被什么缠住,死死地将我往下拉。但是如果此刻叫兰来。眼看我就要被水淹没,我连忙什么都不顾了:“兰”我还没说完,原本安静柔美的湖水淹没了我,就连一点波纹也没有产生。
湖水冲击着我的大脑,灌进我的鼻腔里,就是一阵又酸又痛,一直牵扯到尚还清醒的神经。眼前被那鼻膜受到的冲击渐渐发黑,隐约中,看到兰安静的眉眼带着淡淡的担忧。
等我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脑子里已经是嗡嗡作响,而且连兰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他抱起我,朝洞内走去,山洞似乎早有人住,有随意打造的石床和石桌石椅。他将我放在床上,开始细心地为我擦拭。
我渐渐缓过来,看着他被火光照亮的侧脸优美认真,从头到脚就像擦拭着瓷器一样认真。不觉有些奇怪。很快我知道我为什么奇怪了,刚才溺水是解开了肚兜的,什么都没有穿。
但是看他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我这样反而有些大惊小怪了。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的我,连忙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竟然皱皱眉头,奇怪地看着我。
我有点难以启齿:“我都被你看光了,把我衣服拿来”
他微怔,笑道:“可是我去救你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弄到了水里”
我不满道:“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他笑得更深了:“你说呢”
我连忙抱歉地笑笑:“我哪知道那里会有水草”
他将唯一一件干衣披到我身上,就连系衣扣这种小事他也要亲自来,暗淡的光线里,他的神情认真,手法细谨,指尖的微动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只是模糊传来的声音有些愧疚:“没想到,我一不留神,他们就得了空,带你来这里,原本是顺便图个清静。但我离开家太久,它们本来有些认生,大概是吃你的醋了”说完他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