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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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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得到的杀徐家阖家的盗匪名字的时候,任成林的选择。

那时已过而立却始终没有成婚的男子也是坐在她面前。

但他不再像现在这样还有些青涩还有些犹豫。

他只从容地喝着酒,按着剑,笑着和她道别,说妹妹要多保重,我去了。

我去了。我去杀那些人,我去为义父报仇。

就是这样简单,没有耽搁,没有停留,一句话后,中年男子甚至不给她再劝一杯酒的机会,直接旋身打马而走。

这一次后,徐善然再没有听见自己义兄的消息。

也许早在接到徐佩东被杀的消息时,任成林就想过甚至一直为这一天而准备着。

所以他并不找女人,并不要孩子,只为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不再连累孤儿寡母为他忧心,也不让娇妻稚子动摇他的决心。

诚然徐佩东收了任成林为义子,又帮任成林在军中谋职,让他可以出人头地。

但千古艰难惟一死。

哪怕她这个生身女儿,在这个时刻,又何尝做得到任成林这一步

天大的恩情也都还清了。

这个世界上,有林世宣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也有任成林这样只为情义,便眉不皱眼不眨抛却性命的豪杰。

这一次,是他们徐家欠任成林的。

徐善然离了座,郑重地冲任成林敛襟下拜:“多谢哥哥相帮。”

任成林慌得连忙站起来:“不过是一些小事,妹妹不用太过客气。”

徐善然笑起来,说:“以后还有很多这样的小事。”到底再拜了拜。

说着因之前早早将厅中的丫头遣开了去,徐善然便亲自走到四下敞开的屋外,让院中的小丫头去后边将绿鹦叫过来。

平日负责茶水的小丫头连忙应了,小跑到不及居的库房那边,却不妨正撞见了红鹉与绿鹦的争执。

任成林刚刚带来的箱子已经俱都敞开来,内中物品也都一一清点记录完毕。

但红鹉之所以与绿鹦发生争执,却是因为先由棠心管着,而现在也并未确凿吩咐交予谁再负责的首饰金银那一块。

从姑娘回来之后,先是棠心的事情,接着又是首饰的事情,红鹉只觉得一天到晚的不顺,到现在脸色都有点气白了:“不过几件首饰而已,姑娘没说由谁管着,不拘是你拿着亦或是我看着也就罢了,你非说我们两个都能接触底单,偏要一人管首饰一人管钥匙,像是生怕谁会偷了姑娘的东西一样”

和红鹉吵了这几句话,绿鹦也有些生气,到到底两人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又是自己提议了麻烦的事情,因此还是好声好气地说:“好姐姐你也别气,我这都是为了姑娘,不是说谁会手脚不干净,只是现在姑娘还没具体说要把事情交给谁,我们就暂时麻烦一些,到时候利利落落的交接了,岂不是好再说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头,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又能麻烦到哪里去”

红鹉冷笑一声:“麻烦便罢了,我倒是看有些人非得不相信自己的姐妹,出去一趟就做张做致,拧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知道做给谁看”说着一眼瞅到站在远处不知道要不要上前的小丫头,登时喝了一声,一腔怒火都往对方身上发去:“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是不是像你绿鹦姐姐说的想要手脚不干净摸走些什么东西”

那小丫头被这么一喝,眼中便含了泪:“不是的,是姑娘叫我来教绿鹦姐姐过去。”

绿鹦听见红鹉刚才那句话,也是心头一腔怒火,正要和红鹉好好吵上几句,就听见小丫头的话,不由将怒火硬压了压,对红鹉丢了一句“等见过姑娘我再跟你说”,接着便转身说:“你红鹉姐姐发邪火呢,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替她向你道个歉儿。走吧,姑娘现在在哪儿”

红鹉心气实在不顺,冲着绿鹦喊了句:“你也别姑娘长姑娘短,跟着姑娘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光会扯着姑娘说话了”

绿鹦头也不回,冷冷地丢下一句:“总比某些都在姑娘屋里还老夫人长老夫人短的好吧”

、第十三章 数佛豆说道理

正事说完,徐善然和任成林坐着闲聊片刻,就见绿鹦被小丫头带着,自外头走到了自己身旁。

她侧头对绿鹦说了两句话。

绿鹦眼中掠过一丝惊异,又暗暗有些了然,也不多话,答应一声过后,便将妥当系在腰上的荷包解下来递给徐善然。

徐善然一转手便将这荷包交给任成林。

任成林刚有些惊讶,就听徐善然说:“荷包中是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哥哥先拿去使,不够了只管差人进来跟我说。”

因着先前说好了要做事情,任成林便没有推拒,只将荷包收下,说:“妹妹放心,我必定记好了帐,回头拿给你看。”

徐善然倒是笑了:“这些事情要怎么记账说今日吃吃喝喝了这些,明日又吃吃喝喝了那些吗我若不信哥哥,何必说上做上这些许多哥哥只管去做,若有了结果告诉我就好。”

说着她见时间不早,也不再留任成林,亲自送任成林出了院门,自己也并不回去,只吩咐小丫头将自己要出去的事情告诉李妈妈一声,另带着绿鹦往祖母的院子里走去。

国公府的各个园子里都有放灯,内院之中每隔一段距离每过一个院子还各自有门,也有婆子看守。

但毕竟是晚上,不比白天来得敞亮,绿鹦亲自拿了个灯笼,在前头给徐善然引路。

一路上并无多少多少人声,绿鹦刚刚和红鹉吵过,揣着一肚子的心事,虽明白姑娘再是精明也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里就知晓了这些事情,但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些惴惴,等到最后,还在路上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徐善然。

徐善然听罢,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不再出声。

绿鹦倒不需要徐善然说出做出什么,事情一说完,她就跟卸了个担子一样轻松,等走进老夫人张氏的院子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情和守门的小丫头说笑两句。

这个时间点,老夫人一贯是在佛堂里诵经的。

徐善然让绿鹦下去休息,自己则沿着回廊一路走到院中的佛堂处,就见老夫人身旁的朱嬷嬷搬了个小杌子坐在门框前,借着佛堂里亮堂的灯火纳鞋底,再往里看,老夫人正盘腿坐在蒲团上,数着佛珠低声闭目诵经。

大抵是因为府里的小辈很少在这个时间来找老夫人的缘故,朱嬷嬷看见徐善然自游廊中走来,不由面露惊讶,正要起身行礼,就被徐善然摆手阻止了。

徐善然示意朱嬷嬷不必行礼之后,自己也不出声,只静悄悄地跨过门框,从门扇后找出了一个和朱嬷嬷身下坐的差不多的杌子,又找出装佛豆的瓷盆,有点费力的挪到身前,在杌子上坐下,从中一粒一粒地捡着。捡着捡着,思绪便有些飘忽,手下也就渐渐失了准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耳边有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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