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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徐大总统和杨总长对此十二艘巨舰退役也是非常舍不得的,要知道这十二艘巨舰是徐大总统和杨总长耗费巨资和无数心血才弄出来的,就象是他们的孩子。”一位军官回忆起昔年的往事,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他现在还记得,杨朔铭在码头观看战舰退役降旗仪式时那泪流满面的样子。
“徐大总统和杨总长当年需要从全局考量,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当时政府和国会都进行过讨论,认为有这个必要。这不是一两个人能负责的事。”另一位军官说道,“我们虽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也能体会个中的艰难,自古就是乱喊口号容易,老成谋国难。那些青年还是受布党言论毒害太深,凡是理性一些的,不难想明白这当中的缘由就是了。”
“是啊布党政权现在仍然能够在世界上生存,说明他们那些口号的诱惑力尤其对年轻人来说仍然很大,但咱们的小杨,怕是已经百毒不侵了,呵呵。”一位军官看到杨兆中又有些失神的样子,笑着说道。
“苏维埃政权必然灭亡。”杨兆中说道。
“小杨对于在那些青年当中流行的列宁主义,有什么见解”一位军官象是想要考较杨兆中的学问,笑着问道。
“列宁主义者本质上都是机会主义者,他们取得政权之前都是言必称民主,列宁说,多一点光,让党员知道。这句无耻的谎言欺骗了无数理想青年。取得政权后,列宁只强调无产阶级专政,他那时又抛出了一句的名言:要无情的行动起来,无需考虑民主。布哈林的话更直接:我们也许有两党制,但两党中一个当权,另一个进监狱。布尔什维克曾经的同盟军社会党就是这样的下场。登上权力宝座的布尔什维克立刻翻脸不认人,历史已经让所有信奉列宁主义的国家都来了一次生灵涂炭。”
杨兆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竟然好似有烈火喷出,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陈乾声先生告诉我说:所谓无产阶级,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它只是党的,结果也只能是领袖,任何都和残暴、蒙蔽、欺骗、腐化的官僚政治是不能分离的。列宁的一切罪恶,乃是无级制之逻辑的发达若不恢复民主制,继列宁而起的,谁也不免是一个专制魔王。”杨兆中说道,“陈先生的预言极为准确,现在苏联继列宁而起的斯大林,是比列宁还要可怕的专制魔王。”
“陈先生的见解一向很有见地。”一位军官点了点头,“小杨能得其所学,也是很幸运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这些小的,会因为布党的蛊惑想不开,走向国家民族的反面。”
“没脑子的毕竟只是少数,现在的年轻人,可不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给个什么主义就起来。呵呵。”
“是啊他们是伴随着科学民主自由思想起来的一代,和咱们那会儿是不一样的。”
听着这些叔叔伯伯们对自己这一代人的议论,杨兆中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现在供职于总参谋部的儿时玩伴,不由得微微一笑。
在结束了会议之后,杨兆中驱车离开了海军部情报局,他看了看表,又抬头看了看天气,驾车向郊外驶去。
过不多久,杨兆中的车,在一家名为“金飞燕”的航空俱乐部前停了下来。
杨兆中下了车,一位工作人员笑着迎了上来。
“您今天来得早啊,杨少。”对方笑着接过了他的会员证看了看,说道,“今天飞什么”
“还是云雀。”杨兆中微微一笑,说道。
“就知道您会选云雀。”工作人员笑着说道,“不过,不光是您,现在来这里的不少人,都喜欢飞云雀的。”
杨兆中和工作人员所说的“云雀”,是中国著名的“北洋航空”出品的高级教练机。
很快,做好的准备的杨兆中来到了机库的一架“云雀”前,他看着机身上涂有漂亮的金色飞燕图案的飞机,眼中闪过一丝亮色。
换好飞行服的杨兆中钻进了飞机的座舱,工作人员帮助他发动了飞机,他熟练地驾驶着飞机驶向跑道,在跑道上跑了一会儿之后,他拉动操纵杆,以一个无比纯熟的动作,将飞机拉了起来。
此时的杨兆中,想到家里的母亲知道他又飞到天上疯时那担心的表情,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在家里,父亲是一向支持自己参加这种运动的,但爱子心切的母亲却一直是反对的,虽然她不敢公开反抗父亲的意志。
虽然在父亲的影响下,母亲也学会了开飞机。
事实上,中国的航空运动能达到差不多“普及”的规模,和自己的父亲身体力行的大力推广是分不开的。
杨朔铭对于中国军队的建设一直是十分上心的,虽然他现在并不主管军事部门,但却在中国海陆空三军中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在杨朔铭的全力帮助下,蔡锷的军事改革计划顺利完成,蔡锷采取了“寓兵于民”的办法,通过加强教育和全民性质的普及军事训练,为未来的中国军队储备了数量众多的掌握武器操作常识的合格兵源。在杨朔铭的蔡锷等人的努力奋斗下,中国群众性的国防组织如“中华国防和航空化学建设协会”等著名协会和俱乐部到今年年初已经拥有1700万名会员。500多所航空、滑翔、汽车摩托化俱乐部则使几十万人包括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