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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伏羲的话语声:“孩子,此刻本祖就在你的身体内,你拥有了本祖的法力,继承了本祖的记忆,甚至是一切,但你一定要记住,除了法力之外,一切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如今要做的是凭借这一股无穷的法力去战斗,你一定要分清究竟哪些是你的,哪些不是你的,本祖此刻也是一样,只有你我二人都能分清一切,最终我二人才能再次分开,真正的坐回彼此,记住本祖的话了吗。”贤宇闻听此言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便看向了战场。
此刻,女娲与那神秘人斗法进行的十分激烈,女娲看上去却是处在下方,那人稍微压制了女娲一些,贤宇却在此时,贤宇想起了心中的那个疑惑,只听其恭敬的问道:“古祖那人究竟是谁,其为何会对我们风家有着如此这般的深仇大恨。”这个疑问憋在贤宇心中许多岁月,伏羲闻听贤宇之言却并沒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下來,却在此时贤宇的脑海中出现了一段记忆,其看到了两个孩童,一男一女,看起來粉雕玉琢,让其想起了金童玉女之说。
两个孩童最初都身在巨石之内,经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之后巨石碎裂,二人出世,出世后,两人形影不离,渐渐的两人长大,可说是男才女貌,女子对男子生出了爱意,女子队男子却是只有兄妹之间的情感,起初,女子并沒有怎么在意,两人离开了自家原本所在的大陆,破碎了虚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这里与黑海看起來沒什么不同,一片漆黑,却有着让人能看清一切的光亮,只是沒有那么多的星辰,男子和女子拥有一种特殊的法术,那就是早就天地空间,甚至是创造出生命來,这在他们的故乡,原本不过是孩子之间玩耍之事,最终两人各自开辟出一片天地來,不但如此,两人甚至叫來了自己家乡的伙伴,共同來做此事,这自然便是十界的由來,自此之后又过了漫长的岁月,女子终于对男子表明了自家的心意。
其的爱意被男子所拒绝,自此之后两人就各自呆在了自家所创造出的天地之中,女子偶尔会到男子所创造的天地去看看男子,其知晓男子与男子所创造的一个人有了深厚的友谊,两人共同造就了一个部落,女子心中其实不在意这些,其仍然相信,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会对其动心的,但有些事情,其却是想不到的,随着时光的推移,男子认识了一个女子,并且与那个女子又了情谊,甚至有那个女子成婚,生出了孩子,从那一刻起,女子的心中便燃起了怒火,这怒火,更是一直燃烧到今时今曰,这便是,伏羲盘古早年之时的一段秘史。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苦战
当贤宇得知一切之后却有种莫名的无奈,其怎么也沒想到,造成伏羲天地今曰之危机的居然是因为男女之事,因为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才有了今曰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一切似乎显得有些滑稽,因为在贤宇看來,即便是自家与东方倾舞那种至死不渝的爱,与整个伏羲天地的众生相比也得要让步才是,因为自家一人之事,总沒有天下苍生之事大,但仔细想想,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在情理之中,因为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即便是贤宇如此的睿智之人,也沒有彻底搞清楚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总之,贤宇此刻的心情很是纠结,却在此时伏羲却是苦笑了一声道:“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其居然能执着到如今的这种地步,不过,事情总归是发生了,这一切总要有人去面对,此刻与女娲打斗的人不过是梦姬的一个分身而已,其的真身,此刻应该在秘商天地内,你此刻要做的就是击败这具分身,而后快速返回伏羲天地,去阻止梦姬疯狂的举动,其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其如今已成魔,是真正的魔。”贤宇闻听此言面色却变得凝重了起來,其怎么也沒想到此刻压制住女娲的人居然不过一个分身而已,从其身上散出出來的那股法力波动之强,即便是此刻的贤宇想要对付胜负也不一定,而相对而言,分身相比与真身,两者之间的差距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是有着差距的,如此推算,此女的真身法力之强此刻依然是贤宇之上,贤宇对上对付的话最多也就两成胜算。
但即便是如此,在贤宇看來已经十分难得了,來黑海之前,其若是对上此女,那也不过是必死的局面而已,如今有了两成胜算,也就是说此女也还是有可能死在自家手上的,而且,如今贤宇还有许多压箱底的东西沒有用上呢,其若是用上的话,胜负还真就是个未知数了,想到此处贤宇不再犹豫,而是身形一闪挡在了女娲与那女子的中间,此刻那女子打出的一个法印正朝着女娲冲了过來,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右手抬起,单手一划动,一个太极图出现在了其的掌心,那太极图迎上了女子的法印,对撞在了一起,那法印被太极图一阻挡,却只是微微一顿,而后便冲破了太极图,朝着女娲与贤宇冲了过來,但下一刻,被冲破的太极图却是自主汇聚到了一起,再次成了一个太极图,阻挡在了那法印之前,而后却是快速的闪动了起來,若是放慢了看的话,就会发觉,那太极图居然在一瞬间的功夫碎裂合并了无数次,阻挡住了那法印的攻势,太极者阴阳也,阴阳者生生不息也,因此,太极实际上不会毁灭的,即便是毁灭了也能在瞬间的功夫重生,甚至是在毁灭的一刹那重生,有些时候,毁灭的速度比不上重生的速度,因此,那女子的这一法印虽说破坏力十分强大,却是被贤宇压制的死死的。
见此情景贤宇却是恭敬的对女娲到:“您歇息吧,此人不过是个分身而已,让孙儿替您打发了她吧。”女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慈爱的看了贤宇一眼,而后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贤宇却是看向那女子冷冷的道:“疯婆子,你要是想要玩的话,朕陪你玩,來吧,有什么花招就使出來吧,朕等着你呢。”贤宇说话间对此女很是不屑,那句疯婆子连女娲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在其看來,贤宇如此做只会是激怒对方,让对方更加的狂暴,其却沒有想到,贤宇是故意如此做的,其就是要激怒对方,让对方露出破绽,愤怒的人,是最不严谨的人。
果然如贤宇所料,那女子听了贤宇的一句疯婆子身子不由的一颤,还从來沒有人敢对其如此的不敬,只听其愤怒的道:“你刚刚叫本祖什么,疯婆子,你说本祖是疯婆子。”其言语间那股杀意已经滔天,形成了一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