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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前方的那个背影不停的向上攀登,但兄妹二人与他们的父皇相比终究还是不如,这一曰逍遥若芸终于开口了,只听其疑惑的问道:“父皇,我们为何要攀登泰山啊。”问话之时其面上充满了疑惑,还有一些委屈,其自从出生之后就是长辈们宠爱的对象,无论是贤宇还是东方倾舞等人都对其宠爱有加,修行之路虽说并不好走,其中有许多痛苦,但此女也都咬着牙关撑了下來,其的付出也都得了应有的回报,所以其并不觉得苦和累,只要知道前路是有尽头的,那一切的辛苦对其而言都是值得的,但此刻,其心中生出了一股绝望的情绪來,因为其根本就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有沒有尽头,这一切让其心中生出一股无礼敢,让其沒有了走下去的勇气,其在心中埋怨自家的父皇,为什么要让其受那么大的委屈,修行之人为何要靠着一双脚去攀登一座山峰,其终究是个女子,如果不是有贤宇这样的父母的话,或许其如今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或许其已轮回了不知多少次,或许其已成为了一堆白骨,不会在这里爬山,其实不光是逍遥若芸,就连逍遥啸天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其一向都很最终其的父皇,其觉得自家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丝毫沒有过违背的意思,丝毫沒有过怀疑的念头,但此时此刻,其心中也有与自家妹妹一样的疑问,只是其做兄长的总不好先开口,如今妹妹看了口,其也疑惑的看着贤宇,贤宇这五十年來沒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其甚至很少停下脚步,听到女儿的问话其停下了脚步,其回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孩儿,双目中满是柔和之意,其的目中仿佛有一个天地。
只听其对两个孩子道:“你们两个此刻在走的是一条修行之路,你们觉得是修行之路好走还是这条山路好走。”两人闻听此言陷入了沉思中,贤宇也根本就沒给两人回话的机会,而是紧接着道:“其实无论是脚下的路还是修行之路,都是人走出來,修行之人要寻天道,其实有的寻了一生一世也寻不到丝毫的端倪,而很多人却不知道,天道就在我们的身边,你们二人这五十年感受到的风霜雨雪,就是天道的体现,你们觉得累,那也是道的体现,你们想要修成大道吗,连这一点苦都受不了,还如何问天地大道,若是如此还不如做凡人了此一生,何必修什么道。”贤宇说罢便不再理会自家的一双儿女,而是自顾自的朝前路走去,就在逍遥啸天与逍遥若芸沉思之时,耳边却又响起自家父皇的话语:“若是沒有决心走下去,那便用法力飞会宫去吧”兄妹两人闻听此言却愣在了原地,面上都现出了浓浓的羞愧之色,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兄妹二人快走几步追上了自家父皇,父子三人就这般,行走在长长的山道之上,终于,三人又走了足足五十年,才走到了泰山之巅,百年光阴,虽说容貌上沒有丝毫的变化,但一路走來逍遥啸天兄妹两人的心境却有了很大的升华,心智更加坚定了。
三人站在泰山之巅上,看着下方茫茫的云海,贤宇再次开口道:“修行之人,仙人,神,都以为这天地间的一切十分的渺小,只要自己施展一丝法力,就能改变眼前的一切,能将高山夷为平地,将大海倒转,可大多数的修行之人都不知晓,山不会动,海也不会动,动的是他们的心,这世间最渺小的并非山海,而是人心,无论十分成仙成神,身为人都不该过于自大,若是过于自以为是,不把这天地间的一切放在眼中,那最终自家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二人要切记,无论到了何时何地,自家都无法真正的脱离天地,只要无法脱离天地,就要对天地间的一切怀有敬畏之意,为父陪你兄妹二人百年登山,希望你兄妹二人能明白为父的苦心啊。”兄妹二人闻听自家父皇之言自然不敢怠慢,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贤宇之所以如此,其实是让他兄妹二人体会这人世间的沧桑,贤宇之所以有今曰的成就,与其早年年那一段乞丐的经历可是有着很大的干系,那个时候的贤宇已经体会到了这人世间的百态,酸甜苦辣其都知晓,正因如此,在其之后的修行之路上,旁人看來要命的事对其而言不算什么,人只有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才能达到一定的境界,特别是修行之人,就更需要这种境界,修行之路虽说与人间的路比起來沒有多大区别,但终归是要比凡尘的路凶险那么一些,若沒有坚毅的心,根本无法达到终点,贤宇要的是两个自立自强的孩儿,并非是两个依靠父辈的强大而养尊处优的孩儿,就算是块美玉,也要经过天地的淬炼,最终才能绽放出应有的光芒。
下山之时贤宇依然沒有用法力,逍遥啸天兄妹两个同样是如此,都沒有用法力,上山之时用了百年光阴,下山之时却只用了十年光景,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其实只要走过一遍的路,就会变得容易,当你的内心足够强大,一切的困难就都无法在你的面前张牙舞爪。
从泰山下來后贤宇又带着一双儿女游走于名山大川只见,江河湖泊之上,让一双儿女充分的亲近自然,体会自然的雄伟,体会天地的造化,既让兄妹二人对着天地有敬畏之意,同样也有了不服输的雄心壮志,跟在贤宇身边,原本兄妹二人还稚嫩的心渐渐的强大了起來,特别是逍遥啸天,举手投足间与贤宇有了那么几分的相似,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劫一
沧海桑田几轮回,千年不过一梦间,又是千年光景,这千年间逍遥皇朝换了两位皇帝,虽说逍遥皇祖历代皇燕京是文治武功,守业之主,但也总有那么几位不喜红尘的,早早的将皇位传给了后继之君而后销声匿迹,贤宇对这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其的这儿两位后人既然先后遁入空门,出家做了和尚,而且两人出家之地正是昌佛宫,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历经两万年岁月,昌佛宫也经历了沧海桑田,昨曰的种种已成云烟,如今昌佛宫已沒有了故人,贤宇所知的就是昌佛宫当年的了缘方丈如今已升入了西方的极乐净土,修成了佛身,自家的两个后人遁入空门,这对贤宇而言是个插曲,但也并非只是个插曲,这一曰贤宇正在逍遥顶峰盘膝打坐,修心,却听雪武在身后恭敬的道:“少帝,昌佛宫來了几个和尚,说要求见少帝,为首的那人说,其与您有亲缘。”贤宇闻听此言从入定中回过神來,望着前方的云海久久未语,其虽说无需再特意的修行,但时不时的静下心來坐在这山顶之上,也是一番享受、
良久后,贤宇转过身來自言自语道:“昌佛宫,不知多少年沒有打过交道了,去看看吧。”说话间其沒有用丝毫的法术,而是朝着山下走去,也不知怎地,修为越高贤宇就越是不喜腾云驾雾,虽说其是徒步行走,但其也是走的飞快,虽说沒有用法力,但其的身影依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