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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着肌肉乍现。
接着,嘶啦一声响过,占色在他身上绑得好好的浴袍带子竟被他硬生生给扯了开去。不仅如此,那花梨子的床栓也在他力的作用下,呯的一声儿就断裂了。男人像一头吃了炸药的野兽,飞快地鲤鱼打挺,一把按住目瞪口呆的小女人。
“看老子,弄不死你”
啊
完全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挣脱了,占色惊愕地轻呼一声儿,赶紧寻找解救方法。
“权少皇,刚才的事儿,可是你答应我的。你自己说的,不管多狠都可以”
冷冷一哼,对于她的狡辩,权少皇充耳不闻,只顾着怎么收拾她,哪儿还能管得了她的挣扎
见到他恨不得撕了自个儿的凶狠模样,占色吓得脸又白又青,索性闭上了眼睛,紧张得心脏怦怦狂跳,“你轻点”
“晚了”
这会儿男人火极攻心,不管她说得多么动听都不会再饶她过去了。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随意磨噌几下,便急不可耐地往里捣
呼
男人狠狠沉下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吃痛得半声儿都喊不出来。吸气,再吸气,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正想骂娘,却觉得那里一股热流袭来,男人低哼一下,身体就僵在了她的身上,再没有了动作。
占色心下窒了窒,睁开了眼睛,红着脸看他。
男人也正盯着她,神色特别的怪异。有惊愕,有吃惊,像是完全不敢相信。
好半晌儿,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了动静。
突地,男人狠狠磨牙,“占小幺,你个要命的女人。”
在他不知是怒还是吼的声音里,占色突然反应过来了。
惊诧了几秒,她撇着嘴噗噗地憋了好几下,可实在没有忍住,终于放声儿大笑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来也真真可笑,想那权四爷对了办这事憋了那么久,还不得不天天面对着占色活色生香的小模样儿强忍,本就身体就已经极其难耐了。刚才又被她那么一阵搔拨,如此一来,他的神经完全被挑到了极致。在兴奋得大脑冲血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恶狠狠地刚刚冲入一个头,小女人吃痛下再一缩,他便可怜的折戟沉沙,直接缴枪走火儿,丢大脸了。
“操,再来”
男人咬着牙,滴着汗,身体紧绷得像一只野兽。俊脸上的情绪,不知是恼,是怒,还是恨。总而言之,可怜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权四爷,竟然在女人的身上吃了瘪,可想而知,不找回脸来,他怎么落得下去。
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那样儿,老实说,有点儿滑稽。
占色咯咯笑着,已经笑得快要岔气儿了,整个人笑着滚在那一层浅玫红的薄纱里,肩膀子都笑得抖动了起来,左右两边儿的漂亮蝴蝶骨,更是在她的笑声里,不停地张扬着诱人的弧度。
又是诱又是痴,她的笑声儿响彻卧室。可权四爷的恼意,却更加按捺不住了。
“占小幺,你他妈还笑”
“哈哈对不住了,我不想笑,可我忍不住真的想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者,占色当然知道,对于正常男人来说,他可以没钱没权,却绝对不肯在这事上头让人看扁了。可这会儿的情况,让权四爷可怎么下台尤其,他以前还吹了多少牛,说要把她如何如何收拾,结果刚刚举枪上阵,便丢得全军溃散,那不是生生在刮他骨头,要他的老命么
这么一想,自个所有的憋屈都没有了。
不管什么原因,总算下了一回权四爷的面子。
于是乎,她带着不能忍的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住他。
“小权子,要不然歇会儿或者补补身体哈哈”
“还笑”
“不不笑了。不过确实太好笑了。真的想不到啊”
“占小幺”
权四爷恶狠狠地磨着牙齿,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在她一声接一声的清脆笑声儿里,心里的打击越发沉重了。刚刚那会儿,一方面他确实大过意了,另一方面确实也是这个女人太要男人的命了,一头扎进去便是紧裹不堪,他想要收住心神儿她却痛得轻吟一声儿,他完全没有料到会。
一时疏忽,马失前蹄,权四爷这会儿急需在他女人面前挽回留失的颜面,又怎么可能再歇会儿么恶狠狠地盯着不停发笑的女人,他二话不说,低头啄了她一口,便将扯过床单儿将她整个裹了起来,往怀里一带就往外走。
“占小幺,老子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权子,你带我去哪儿”
占色心里惊了惊,眼看他已经出了卧室,实在忍不住颤了声儿。
低头盯着她,男人邪邪地一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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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米为什么不吻她
天台
占色瞬间石化了。
足足二十五层高的楼顶天台上,有一个依着户外生活空间方式设计的私人花园。用钢架搭建的藤本植物像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附在上面。有规格整齐的树丛,花草,沁香扑鼻。另外,还有一个间玻璃构造的屋子。
此时,天上下着雨。
微风掠过,将玻璃屋里的轻纱窗帘拂得飞扬了起来。
将她稳妥地放在屋子里的沙发上,权少皇转身在角落的酒柜里翻找起来。
占色不解,望着了过去。
“你在干吗”
权少皇没有回头,玻璃屋里的光线不强,洒在他仅围着带浴巾的身上,像镀上了一层浅薄的光晕,让他精壮的身体健美得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诋。
她目光痴了痴,心里话儿,这禽兽真长了一副好身板儿。
正思忖间,他过来了。
手里拿着一瓶酒,两只酒杯,将其中一只斟上酒液,塞到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