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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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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摆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小周后甚是聪明,学得也快。过不得多时,小周后就从这瑜伽术中体会到了乐趣,自觉身体比以往是要通畅了不少,越学越是起劲。见她学得很快,石韦便又进一步教了几个稍复杂的动作。这瑜伽讲究的身体的柔韧,以及各部分的协调平衡性,小周后先前为取悦那李煜,曾修习过舞技,身体有些底子,学起来竟是飞快。“你方才教的那几式,都甚是简单,可有再难的吗”小周后微微吁着气问道。石韦想了想,便道:“娘娘既想学难的,那微臣就教娘娘一个新式,叫做肩倒立式。”说着,石韦自己先做了一遍演式。这肩倒立式,便是用双手撑住腰,淡空口气,两腿弯曲,慢慢的向上延伸,尽量的让两腿与胸部、颈椎保持在同一直线上,让下巴靠近胸骨。然后再让左腿微屈,右腿大屈,保持姿势一分钟,再交换双腿,重复动作。这肩倒立式可治疗风寒、贫血、哮喘等诸多疾病,且可缓解紧张情绪,让颈椎得到充分的滋养,更是一个清理腹部脂肪的好姿势。小周后看了一遍,依样照作。只是这一式本质是用头、颈、肩枕地倒立,以托起整个身体,对平衡性的要求极高,小周后自己试了几次,却总是倒立不起来。小周后试了几次不行,便叫道:“石爱卿,你过来扶我一把。”石韦笑道:“娘娘才初练瑜伽,这个动作也有些难度,不用急于一时。”“少废话,本宫今天一定要练会这一式,快过来扶我。”这小周后的性子似乎有些偏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石韦不敢违逆,只好挪过近前扶她。眼前的小周后,身子已立起一半,那一双玉峰因身体的弯屈,死死的挤向颈部,几乎与下巴要贴在一起。她强撑着要倒立起来,这般费力之下,呼吸自是变得极为急促,那酥胸更如波涛一般起伏剧烈。石韦暗深一口气,提醒自己不去多看,只将手扶住她的双腿,稍稍用力,帮她的身体缓缓的竖起。只是现代人练瑜伽,穿着的那是紧身衣,而小周后却只着普通的裙裤。她这般一倒立起来,裤筒顺势便滑了下来,一直滑到了膝盖处,那雪白光滑的,陡然间便裸现在石韦的眼前咫尺间。石韦一个失神,手不由自主的便松了开。他这一松不要紧,小周后的身体立时失去了平衡,“啊”的一声叫,忽的便向旁栽去。“娘娘小心”石韦眼见她要倒地,不及多想,本能的便伸出手去护持。小周后尖叫着,不留神之际,顺势便倒在石韦的怀里。惊魂方定时,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正好正石韦的目光相对。怀抱美玉,幽香入息,石韦的心神为之一荡,一时间竟是忘了怀中抱的是当朝皇后。而小周后惊慌之下,似乎也是一时失去了理智,她躺在那坚实的臂弯中,与这除李煜之外,生平第二个男人如此肌肤相近,不觉中,脸畔是霞飞如火,羞意顿生。只一眨眼间的恍惚之后,石韦的理智迅速的占据上风,当他意识到自己抱着的是皇后时,忙是将她扶起,赶紧撤开了手。他轻咳了一声,退后一步,拱手道:“微臣方才一时情急,冒犯了娘娘,请娘娘恕罪。”小周后微微侧过身去,将有些零乱的衣衫顺手拢起,转眼间神色已恢复如常,只淡淡道:“你只是恐本宫受伤而已,何罪之有,无需自责。”石韦暗松了一口气,便道:“多谢娘娘。娘娘,这瑜伽术重在长期练习,方才会有奇效,怕是不能急于一时,臣请娘娘不要太过急于求成。”小周后点了点头,拂袖走往锦床,头也不回的说道:“本宫知道了,本宫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改天本宫再召你前来。”出了方才的尴尬事,石韦也不敢再久留,忙是施礼告退。当石韦趋步退出阁外时,小周后已经斜躺在了锦床上,隔着那纱帘缝隙,她目送着石韦离去。忽然间,她又想起了方才那般情景,眉色间,不禁又浮现出些许羞涩。石韦出得皇宫,眼瞧着已过黄昏,便是径直回往了家中。方一出府,樊佩兰便急着道:“远志,你可回来了,方才潘家公子派了人来,说是潘大人身有不适,请你回来后务必要去一趟潘府。”“潘大人又生病了”石韦微微一惊。樊佩兰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潘府的人很急,你还是赶快去一趟吧。”石韦连口水也不及喝一口,刚一回府,便又匆匆的赶往了潘府。入得潘府,一路奔往潘佑住处,方一进门便撞上了那焦急的潘家兄妹。潘子君一见石韦,喜道:“远志你总算来了,我爹在里边,你快去瞧瞧吧。”石韦赶忙入内室,眼见那潘佑正昏睡于床,脸色苍白,气息急促。石韦遂将药箱放下,赶紧为他诊了一番脉,又询问这潘大人是如何昏迷。一问才得知,原来是这潘佑半个时辰前从宫中回来,方一入府便咬牙切齿的直呼“可恨”,才就几步便昏倒于地。听得原因之后,石韦便宽慰道:“潘兄莫急,潘大人只是因一时生怒,气血冲头,方才会昏过去,我只消给他开一道定心省脑的方子,服下之后便当无大碍。”潘家兄妹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石韦便写了一道方子,叫下人们依方去抓药,潘紫苏在内室服伺父亲,潘子君则在外面陪石韦。写罢方子,石韦不禁好奇道:“潘兄,不知潘大人遇上了什么事,竟会生这么大的气”“一言难尽啊”潘子君叹了一口气,方才慢慢的讲前因后果道出。原来不久之前,那徐弦忽然上表,将潘佑提出的变法斥责为“妖言惑众”。徐弦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这般一上表,原先那些态度不明朗的大臣们,纷纷的上表附议,群起而反对潘佑变法。而借着徐弦掀起的这股反对之声,原先的那些反对派趁机造势,一时间,朝中反对变法之声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迫使那些原先支持变法的大臣们,也无不见风使舵,改变立场。在这般舆论之下,皇帝李煜,遂于今日召诸臣入宫议事,当着众臣的面,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提变法之事。潘佑心有不甘,遂于当朝为变法辩护,却惹怒了李煜,当场将潘佑狠狠的斥责了一番,而且还将潘佑中书舍人之职撤去,改任为内史舍人。这中书舍人,乃是皇帝近臣,参与拟旨重臣,而那内史舍人,则不过是一埋案编史的闲职。李煜的这一人事变更,分明是将潘佑贬出了决策中杻。变法失败,又遭贬职,雄心勃勃的潘佑受此重创,心中气愤难当,方才会气血攻心。听得潘子君这一番解释,石韦心中着实吃惊不小。眼下他虽然成了御医院副使,也算是中央官吏,但他不想趟南唐官场这浑水,故而每日晚去早归,对于朝中之事都漠不关心。石韦万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朝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政治大地震。想起月余之前,李煜还刚刚赏赐过潘佑玉带,夸他为国家觅得石韦这样的良才,这才几天的功夫,便又将潘佑贬官,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这徐大人为何会突然之间与潘大人作对”石韦疑道。潘子君摇头道:“这很难说了,爹爹提出的这个变法,会损害到许多人的利益,徐家也不例外,他上表反对也并非没有理由。”先前石韦还在担心,徐弦的这般作为,或许是跟自己他与徐常青间的过节又关,故而才会牵怒于徐弦这个荐主。但听潘子君这番话,他细细一想,以徐弦这样身份的人,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又岂会仅因自己这么个小人物。或许,真正的原因正如潘子君所说,潘佑的变法伤害到了徐弦,迫使他不得不公然反目。他二人正议论时,忽听得内室中传来一阵咳嗽声,想来是潘佑服下了汤药,已经醒来。他们正待入内看时,潘紫苏却扶着潘佑蹒跚而出。“小妹,你扶爹爹下床作甚”潘子君惊问道。潘紫苏无奈道:“是爹爹一定要下床,我也没办法。”石韦见状,便上前劝道:“潘大人,你刚刚服下药,身子尚未痊愈,还得多多休养才是。”潘佑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眼下当国家生死存亡之秋,我怎能躺得住呢。”他说着,在女儿的搀扶下走到了书案旁,提笔颤颤巍巍的写下了一书。众人正自不解时,潘佑书已写成,将之递向石韦,“远志,你的文采好,你帮老夫看看,我的这道上表可有笔误之处”石韦怀着好奇之心,将那一纸书表接过,低眉细细的看了起来。渐渐的,他的眉头微皱起,表情也越来越凝重。当他将全书看完时,一张脸已是极为严峻,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潘大人,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你可有想过,你这一道上表若是让陛下看了,会有怎样的后果吗”听得此言,那潘家兄妹皆是一惊。潘子君忙将石韦手中之书夺过,匆匆的扫了一遍,脸色不禁也跟着阴了下来。“爹爹,你这一道上表言辞如此激烈,必会惹怒陛下,为自己徒招圣怒啊。”潘子君焦虑说道。潘子君慷慨道:“我早说过,现下我大唐已到了生死存亡之秋,陛下却为袒护那班大臣的利益,畏首畏尾,不敢实行变法。我若不上以激烈之词,如何能将陛下惊醒。”潘佑一副慷慨为国的忠臣之气,石韦却打心眼里觉着不值。当下他便冷冷道:“潘大人,恕晚生直言,陛下若真是那种,只因潘大人这一道上表便可被惊醒的人,也就不会有今日贬斥潘大人之举了。”潘佑毅然道:“一表若不能激醒陛下,那老夫就再上一表,二表不行就三表,三表不行就四表,直到陛下醒悟为止。”潘佑这般执着,俨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石韦却突然大声道:“潘大人,那你可想过,若是你这上表激怒了陛下,一怒之下加害于你,你这力挽因家于危亡的诸般努力,岂不就此付诸东流。”听得这一语,潘家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潘紫苏一女儿家,自不好对父亲行事妄加评议。而潘子君脸上的焦虑则似乎减了不少,似乎他认为石韦的这番话,说服了父亲的冲动。潘佑的表情则很复杂,眼神之中,既有着畏惧,亦有着不甘与愤怒。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将那纸上表接过,仔细的看了一会,忽然一字一句道:“老夫心意已决,为了大唐的社稷,我潘佑死亦不惧。”今天出去锻炼了下身体,两章合在一起发了。

第七十七章 引火上身

石韦知道潘佑这老头,虽然看起来和蔼,但倔起来却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眼见他这般决然,石韦心知多劝无益,便也不再多言,只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劝其好好休养身体,然后便即告辞而去。他刚刚走出潘佑的房间不远,就听到身后匆匆的脚步声。回头看时,却见潘紫苏正提着裙角快步而来。她几步赶至近前,轻吁着幽兰之气,微微笑道:“石公子,我送送你吧。”石韦笑着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而行,走至一片幽静之处,石韦见四下无人,便停下了脚步。“紫苏小姐,有些话,我这个外人本不该多说,但子君是我好朋友,潘大人又与我有提携之恩,我不得不说。”他的口气异常的凝重,潘紫苏岂能感觉不出来,她的神色很快也变得凝重起来。她望着石韦的眼眸道:“你和我们潘家这般有缘分,我早把你当作自己人”这“自己人”三个字方才出口,潘紫苏忽觉这般言语,似乎有些暧昧不清的歧意在内,不觉脸畔便泛起几分晕色,另一半话却欲言又止。石韦知她言下之意,不禁面露欣慰:“紫苏小姐能这般信任于我,实是我石某的荣幸。”潘紫苏玉指轻拢一下鬓角的发丝,低眉笑道:“既然知我心意,那有什么话还是不能说的。”她那一句“知我心意”,似乎是另有暗示,石韦怎又能体察不出。隐约之中,他感到这位潘小姐,似乎对自己有芳心暗许之嫌。只是当此形势微妙之时,他心中有更重要之事,谈情说爱神马的还是暂时放在一边为妙。于是他便佯作不知,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潘大人方才写的那份激辞激烈的上表,一旦呈上去,必定会引火烧身,紫苏小姐,你和子君兄一定要想办法劝住潘大人才是。”听到石韦说得是这般事,潘紫苏的眉色间,悄然掠过一丝失望之色。她旋即神色又变得肃然起来,不安道:“爹爹他自东宫时就伺奉陛下,他那道上表虽然有些激烈,但好歹也是为了社稷安危,陛下最多也就置之不理,应该不会降罪于爹爹吧。”石韦冷笑了一声。他摇头道:“依我所见,当今圣上,乃是一个刚愎自用之人,凡是这种人,总以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对的,是绝容不下任何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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