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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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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忙道:“孙当家的,我看没必要这么急吧。”孙二娘脸色立时晴转多云,眉色间流露出几分狐疑,“怎么,莫非你只是想拖延时间,好趁机逃走不成”显然,这女贼人对他还是存有提防的。石韦笑道:“我答应之事,自然绝无反悔,我只是想,不如先将你的病治好,再成婚不迟。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时,你突然犯了病,到时候岂不坏了那良辰美景。”他这借口,冠冕堂皇,全无破绽。那孙二娘想想也对,脸上转眼又笑得灿烂,遂是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撒娇般笑道:“难得石郎你这般上心,好吧,那我就依你。”她这般一撒娇,石韦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面上却还是得敷衍陪笑。当天,石韦便以未来“压寨夫君”的身份,在这水贼窝里暂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七八天。这些天的功夫里,他一面为那孙二娘治病,一面不动声色的把这贼窝摸了个一清二楚。开始的时候,那孙二娘对他还有提防,无论他去到哪里,总会派喽罗跟随在左右,以防他有所不轨。到得后来,石韦所开的药渐有起色时,那孙二娘对石韦便愈加信任,也就把监视他的喽罗给撤了。尽管石韦获得了相当大的自由,但他却郁闷的发现,单凭一己之力,他还是无法逃出这贼窝。原因很简单,这贼窝位于沿江水泊里的一片泥滩上,四面环水,一眼望去全是芦苇,完全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界只爱宝宝:坏总裁,请自重。这泥滩与外界的连络,全凭那几艘走舸,但却时时刻刻都有几个人在轮流看守着,他根本无从瞅到机会偷得上船溜走。更何况,这泊子里水网密布,自己不通道路,没有几个时辰绝难绕出去,就算是侥幸偷了条船,一旦被那婆娘觉察,派人来追,自己还不是得被捉回去。当石韦把这贼窝的地形探明之后,他便果断了放弃了最初的计划,思虑再三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出妙计。转眼十天已过。这些天来,经过石韦的悉心调治,那孙二娘的耳痒之病不说全好,却也好了大半。眼瞧着孙二娘病将痊愈,石韦便主动提出来,可以挑个良辰吉日,将这桩婚事给办了。孙二娘自是欢喜不已,遂是挑了两天之后的十五这一天操办婚礼。当家的嫁人,这也算是寨子里头等的大喜事,一帮喽罗们赶紧忙乎起来,有的去收拾装点新房,有的去附近镇上买彩纸花灯,忙乎了两天,粗粗的在寨子里整出个喜庆的样子来。当天晚上,孙二娘便将全寨二十余号弟兄,连同那看守船只的几名弟兄,统统的唤入了寨中大堂,一起来喝她的喜酒。“弟兄们,从今往后,老娘便是有主的人啦,你们可别再打老娘的主意,免得你们寨主不高兴。”酒醉三分,这孙二娘勾着石韦的脖子,向着她那一班豪饮的弟兄大声嚷嚷着。二十几号水贼们尽皆又笑又闹,酒沫乱喷,骨头渣子乱飞,诺大的一座堂子乱成一锅粥。石韦也装出一副新郎官的喜庆样子,赔着那些上前敬酒的喽罗们狠狠喝了一回,只是他表面上把酒吞了,却趁着旁人不注意时,转眼又全吐了个精光。不知不觉中,这酒席喝了有半个多时辰。孙二娘一脸酒红,勾着石韦的脖子,摆手道:“你们接着喝,老娘我就不陪了,我得陪着我这新郎官去洞房啦。”说罢,她又笑盈盈的望向石韦,戳着他的胸膛媚笑道:“夫君,咱们快入洞房吧,人家不是说一刻值千金么,今晚上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为妻的手段”她说话之时,眼神愈发的迷离,腿脚也软软的站不太稳,不由得靠在了石韦的身上。石韦怀抱着这风骚的贼婆娘,脸上闪烁着几分诡异的笑。“你做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你是”她的结头开始打结,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晕晕乎乎的,竟是有醉倒的迹象。孙二娘尚晕时,只听“扑嗵、扑嗵”之声此起彼伏,本是豪饮的二十几号水贼,皆如醉汉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地,顷刻间便不省人事。见得此状,孙二娘颇为吃惊,要知她的这些手下酒量如何,她最清楚不过,岂能喝了这点酒就醉倒,而且,要醉还是同时醉倒。猛然间,孙二娘觉察到了什么,惊诧的目光向着石韦扫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冷漠的脸。“你你做了什么手脚”孙二娘结结巴巴的惊问道。石韦将她往桌上一推,冷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酒里下了些迷药而已。”孙二娘醉红的脸庞,顿时掠过无比惊愕之色,摇着头道:“你胡说,你整天都在寨中,如何能偷偷弄得迷药囍相逢。”石韦嘿嘿一声笑,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你忘了吗,这迷药,可都是你孙当家的拱手送到我手上的。”孙二娘愣怔了一刻,陡然间恍然大悟。原来石韦所下的这剂迷药,名叫作“圣睡散”,出自于南宋时方成的扁鹊心书,其中主要成份为曼陀罗花与火麻花,两者各取三钱,研成粉末,便成了一剂上好的迷药。石韦先前借着为孙二娘治病为由,给他开了两道清火的方子,并将曼陀罗花和火麻花,分别的混入了这两道方子之中。孙二娘也很谨慎,每吩咐手下去抓药时,都会让他们去找郎中打听一下,所开这方子有无害处,石韦使了这么一个巧妙的手段,自然便轻易的瞒了过去。而后几天内,石韦借着制药为名,便在孙二娘的眼皮子底下,悄悄的将迷药制成,之后又不动声色的将之下入酒中。这酒入肠中,药性发作,这些贪杯的水贼们不倒才怪。“你这贼郎中,老娘早该一刀杀了你,老娘”孙二娘心知中计,大怒之下指着石韦便骂,这般气血一攻心,迷药上涌,只觉头昏眼花,很快便昏睡过去。“贼婆娘,敢如此整我,看我这回怎么好好的炮制你“石韦喝骂一声,将这女贼人反按在了酒桌中,“哗”的一声,便将她的裙子撕开。

第四十三章 有仇必报

正是这贼婆娘的手下,伤了熊青黛,又将她踢落江中,至今生死未卜。又是这贼婆娘,将自己关在这鸟不屙屎的鬼地方,竟还厚颜无耻的逼着自己娶她这半老徐娘。这十几天来,石韦表面上笑脸应付,心中却对这贼婆娘深恨之,而今主客之势逆转,他焉能不一滞心头之恨。当下他将孙二娘的裙子扒了,一对丰满的肥臀顿时蹶向了自己。石韦将她双腿撑开,扶着腹下早已凶凶的昂然之物,对准那茂密幽地便是狠狠刺出。一剑,直抵丛林深处。连日来憋着的恶气,这一刻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涛而出,每一次冲击,他都用尽全力,只如惊涛拍岸,水声轰鸣不绝。待到后来,石韦更是将她双手反扯住,只如骑胯着那烈马,在那旷野之上肆意奔腾。不知过了多久,他双目紧闭,仰头长啸一声,方始泄了身子。发泄过后,石韦扒在那孙二娘的背上,喘着气缓了许久,这才提起裤子大步离了这红烛高烧的屋堂。这“圣睡散”只要服下,足可大睡一天一夜药性方才能过,石韦倒也不急着走人。他先是去往后寨的库房,将这伙水贼的不义之财,捡了些珠玉金银之类的容易携带的,尽数搬往了滩头的一艘走舸上。接着,他又回往大堂,将未饮完的酒水,统统的都洒在了大堂内外,然后拿了根红烛,一把火把这大堂给点燃。若然留活口,那贼婆娘难免将来会找他寻愁,既然有机会,焉能有不斩草除根。况且,似孙二娘这等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杀之也算为民除害,石韦根本没有一丝心理负担。眼瞅着烈焰蔓延,浓烟滚滚,整个大堂渐渐化为火海。石韦痛快之余,猛然间想起后院还关着一个大活人。那姓潘的小子看样子是官宦子弟,而且跟自己也算有缘,若是这般将他一并烧死了,石韦倒有些过意不去。他眼见火势尚未扩大到全寨,遂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往后院,一斧子将柴房的锁劈断,冲着内中大喊道:“你自由了,赶快走吧。”这位潘公子或许是给关久了,反应有点迟顿,一时间愣坐在那里,面上尽是茫然。石韦回头瞅了一眼,只见火势已往这边开始蔓延,他来不及再多废话,仍下了斧子就往外奔去。那潘公子愣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柴门外,眼见大火熊熊,浓眼弥漫的,不禁大吃一惊。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憔悴的脸上闪烁出几分惊喜,忙不迭的追随着石韦的背影而去。二人先后上了走舸,合起力来撑着船离了栈桥,缓缓的驶离这窝贼所在。船行渐远,石韦立于船尾,远望着渐已化为火海的那一片营寨,心中有种脱离苦海的痛快,只觉这十余日的贼窝生活,实在是恍然如一场噩梦一般。“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哈哈”那位潘公子更是难抑兴奋之情,激动得手舞足蹈,放声狂笑不止。借着冲天的火光,还有西沉的落日余晖,二人撑着这走舸,在水泊里转来转去,约莫着拐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进入长江中。驱船靠岸,当天晚上他二人在附近的镇子中,寻了客栈借宿一晚,次日天方一亮,石韦便出钱买了一辆牛辆,带着那姓潘的,走大路官道去往金陵。当天黄昏时分,官道上的行人渐行渐多,转过一道山丘之后,石韦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金陵城。这金陵城依山傍水,虎踞而龙盘,长江对岸是广阔平原,因是自南往北渡江易,自北往南渡江难,形势易守难攻。金陵一地,又依凭富饶之江南,舟车便利无险阻之虞,田野沃饶,更有转输之便。自三国孙吴起,又经东晋、宋、齐、梁、陈六朝之经营,可谓繁华之极。一路观景赏时,不多时便由南门而入。那潘公子跳下牛车,拱手道:“潘某总算是到家了,此番死里逃生,多亏了石兄,石兄的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他日必报。”石韦摆了摆手,坦然一笑:“你我能在那贼窝萍水相逢,也算是有缘,举手之劳而已,潘兄何必言谢。”潘公子笑了笑,本欲告辞,忽又想起什么,便问道:“但不知石兄将来如何打算”“我打算把我那平安堂搬往金陵,这一趟来就是想提前先务色一处合适的落脚处,潘兄将来若是有恙,尽管来平安堂找我便是。”石韦半开玩笑道。“平安堂,平安堂”那潘公子将这三个字反反复复念了几遍,似是要记在心里一般,接着方道:“我记下了,改天我必登门拜访,今日就此别过。”石韦也一拱手,欣然道了一句:“后会有期。”别过这这位潘公子,石韦于城南寻了间客栈,将自己的随身细软安顿下来,趁着天色未黑,便一路打听着往那江宁府尹陆玄明府邸而去。这金陵城的皇宫位于城北,坐北而朝南,自宫城正门而出,乃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御街,直抵都城南门。这一条御街,即为金陵城的中轴线,而宫城两侧及御街北段,多为朝廷中央官署,中段和南部则为民宅。那陆玄明的府邸,便座落于城东南隅的国子监巷。一路之上,但见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商铺林立,金陵的繁华,果然不是当涂那一小县城可比。石韦却无心赏景,他心中一直念着熊青黛的安危,只想着赶紧去见陆玄明,拜托这位府尹大人,动用他官府的职权,派人去寻找熊青黛的下落。拐过几道街,石韦终于是寻到了陆府。高门宅院,大老远的便能瞧见宅中高耸的亭台楼阁,门口那一对石狮子威风凌凌,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檐之下,一众虎背熊腰的护院叉着腰站在大门前。高墙之下,一些流浪汉则跪伏在那里,磕头行乞,那般褴褛可怜的样子,倒与这高门豪宅颇不匹配。“果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石韦心中感慨,正欲登门拜访时,他的目光陡然一变。眼眸之中,他看到了那一袭熟悉的绿影,不是熊青黛又会是谁。却见她形容憔悴,衣衫破落,更不知为何会长跪在陆府门前不起。“青黛”石韦来不及去细想其中原由,大叫一声便冲了上去。那水葱般的身姿一震,神情萎靡的熊青黛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猛的转过头来,寻声望去,当她看到那奔来之人时,整个人惊喜之极,竟是定在了那里。恍惚之中,她的脸已感受到来自于石韦掌心的温度,直到这一刻,她才确信自己不是在作梦,眼前这熟悉俊郎男子,当真便是她牵肠挂肠的那个小郎中。熊青嘤咛一声,眼泪夺眶而去,一头便栽入了她怀中,“远志,我还当你已遭了贼人毒手,我这不是在作梦么”她哽咽而语,这般梨花带雨之状,不禁让石韦心中怜惜。他遂是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也没事,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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