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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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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惶恐不安的小声恳求道:“公子,求你不要把我卖给他,求你了”要说这丁香,不过是一贫贱丫头,若是以往,石韦完全范不着为她和姓马的闹僵。但现在她已是自己的丫环,倘若就这样拱手送出,他石韦的颜面又何在。况且,将这么一个可人的美人胚子,送去给姓马的这厮糟蹋,想想就让他觉着恶心。念及此,决意已定。石韦回眸向丁香予之一笑,轻声安抚道:“放心,有我在。”丁香看到他那副泰然却又坚毅的眼神,惶恐的情绪这才稍稍平伏。“怎么样,石郎中,我看你也是识趣之人,想明白了就赶紧让给吧,我今儿就把人带走,明儿个派人把钱给你送去便是。”马勃愈发的得意,那副自得的样子,似是十分的肯定石韦不敢逆了他的意思。这时,石韦却冷笑着注视着他,轻描淡定的回了一句:“马公子要告尽管去告好了,石某大不了和你对簿公堂便是。”此言一出,不仅是马勃和他的那帮手下,就连围观的街坊四邻都是吃惊不少。“那可是县太爷的外甥呀,这位石郎中竟然跟对他对着干,这胆子真是不小”众街坊顿时议论了起来。马勃当然也是吃了一惊,他在这当涂城横行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碰见敢跟自己作对的家伙,恼羞成怒之下,指着石韦喝道:“姓石的,别以为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熊帮主见了我都得陪几分笑脸,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后果你可想清楚了。”石韦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快,只一笑:“多谢马公子提醒,石某记下了。”“好,有种,你给我等着。”马勃丢下一句威胁之词,带着一帮家丁拂袖而去重生之我为饕餮。恶少一去,好戏散去,周遭围观的街坊也议论着散了。那丁老汉“扑嗵”一声就给石韦跪下,老泪跟着哗哗直淌,磕着头道:“都是小的愚蠢,给公子爷惹了麻烦,小的该死。”石韦轻叹一声,将那丁老汉扶起,好言宽慰道:“这事怪不得你,这姓马的对丁香不怀好意,就算没先前那档子事,也会找其他借口。”“小的求公子爷千万不要把丁香让给那马爷,要不然丁香这辈子就完了。”丁老汉巴巴的恳求道。石韦淡淡一笑:“有我在,没事的。”丁老汉见石韦答应,又是悲又是喜的,忙把丁香拉着跪下:“还不快给公子叩头谢恩,咱祖孙能遇上公子爷,真是八辈子休来的福份。”“丁香这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谢公子,谢公子”丁香也是眼泪汪汪的,跟着爷爷不停的给石韦叩首。石韦受了他们几拜,将他们扶起,又是一番安抚。因是怕那姓马的暗中生事,石韦便先给丁香预想支了一月工钱,让他给丁老汉别租一间僻偏的院子,先避一避那姓马的再说。当晚石韦带着丁香回到平安堂后,将这桩事说与了樊佩兰,樊佩兰一听神色立变。她让丁香先去早点休息,见着丁香走了,方才对石韦道:“咱们绝不能把丁香卖给那姓马的,丁香若是落在姓马的手里定然是生不如死。”“马勃这厮是好色了一点。”石韦的话中有几分狐疑,若当今这个年头,风俗如此,权贵子弟风流好色也并非不耻的行径,富家弟子玩弄丫环使女也是常有之事,可为何那丁老汉和师娘均说丁香落给马勃会有性命之忧这一节,石韦倒是有点奇怪,樊佩兰欲言又止了一番,犹豫再三方道:“若是那姓马的只是好色也就罢了,我却听说他不仅好色,而且是色中恶鬼,每每会用各种手段蹂躏被他看中的丫环,据说这些年至少有四五个可怜丫环被他折磨至死,只是因他是县令的外甥,无人敢拿他查办罢了。”“竟有此事”石韦目露奇色。樊佩兰叹道:“这虽是传闻,不过我想多半可想,想那丁老伯大可将孙女卖给马府,却偏偏只卖给了我们这小户人家,我想多半是他在马府做过工,晓得那姓马的人品,所以才如此。”樊佩兰这么一分析,石韦顿时恍然大悟。风流好色之徒石韦见得多了,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几分风流,可是似马勃这般变态的狂,却还是头一遭碰上。真尼玛的恶心。一想象到伶俐可人的丁香被那姓马的糟蹋的场面,石韦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蠢蠢欲动。看来这一回,他为丁氏父女出头是出对了。樊佩兰感慨过后,却又面露忧虑:“话虽如此,可这姓马的是县令的外甥,若真与咱们计较起来,只怕不好应付。”石韦冷哼了一声:“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连死罪都能化解,还怕他一个色中恶魔不成。师娘不必担心,我明天就上熊府一趟。”

第十八章 玉背用针

次日一大早石韦便出门,直奔熊府而去。石韦早已是渔帮的熟人,到得熊府,也不用吱会一声,便在众下人的问候声中入内。不巧的是,熊青叶昨晚因采石分堂离府而去,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石韦扑了个空,也不想就这么扭头走人,显得自己登门只为求人办事而来,他便让人去报与熊青黛,就说他石郎中登门来为小姐治病。过不得片刻,丫环便请石韦去往后堂,石韦拎着药箱入得那熊小姐的闺房,却见那熊青黛尚在对镜梳桩,显然是刚刚才起来。熊青黛背对着他,身上只搭着件白色的小衣,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一头乌黑如瀑的头发直垂直腰间,一袭倩影甚是动人。石韦愣怔了一刻,忙将心神抽离出来,拱手道:“小生来得早了,没想到小姐还在梳妆,那小生就在外边等候吧。”他说着就要退出去,熊青黛却淡淡道:“石郎中又不是外人,何必见外,你且坐片刻,我马上就好。”石韦也不是那扭捏之人,话说他为熊青黛用针灸治病,这一月以来,连半个身子都瞧了个遍,又何况是现下小衣方起的样子。他遂是坐下,故作闲淡的品起茶来,心中却是心事重重。过得片刻,熊青黛梳妆已毕竟,起身走向石韦,施了一礼:“让石郎中久等了。”却见她身段窈窕,双眉有如柳叶刀裁,肌肤如初雪堆砌,原本空洞无神的一双大眼睛,此刻却明亮如星,极是灵动,正自淡笑着望向他。原本一个要上吊的疯姑娘,却被自己调理成眼前这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石韦是真心为自己的这双妙手而叫绝。他拱手还之一礼:“是小生来得唐突,打扰了小姐的休息。”“石郎中这话说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便是大半夜的前来也不算唐突。”熊青黛将左右丫环屏退,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却又问道:“不过我记得明日才是说好的用针之期,怎的石郎中今天早点来了”石韦也不找借口,直言道:“实不相瞒,小生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熊帮主。不想熊帮主正好不在,小生便想也不好白跑一趟,所以就顺道为小姐把这一疗程的针灸用了。”“石郎中有事,直接派人跟大哥说一声便是,其实不必亲自跑一趟的。”石韦没有隐瞒,熊青黛也不以为怪,遂是起身将门窗都关了唐伯虎现代寻芳记。接着坐回床上,背对着石韦将小衣褪下,将抹胸一并卸了,然后伏在床上,轻声道:“石郎中可以用针了。”看着那雪白光滑的玉背,石韦悄悄的咽了口唾沫。尽管他一再的告戒自己,此刻自己的身份是郎中,郎中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什么半裸的美人,但不知为何,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却比往日更加难以克制。“石韦啊石韦,不要胡思乱想,要有医德”他长吐了一口气,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那份“邪念”,提着箱药走了过去。打开药箱,取出一卷牛皮卷展将开来,大大小小长度不一的银针呈现在眼前。石韦所使的这路针灸之术,名叫作“鬼门十三针”,乃是从古时传下,当然,传至现代时,已不仅仅只是“十三针”。他指尖从皮卷缓缓划过,挑出一根,右手持针,左手按着她的背,轻轻的刺入了她背上的天宗穴。针尖入肌的一刹那,熊青黛身子轻轻的抖了一抖。“痛吗”石韦问道。熊青黛摇了摇头,轻咬着红唇道:“这点小痛算得什么,石郎中尽管用针吧。”石韦便不再迟疑,依法施针。这熊青黛虽然生得一副柔美之状,但却颇具草莽之风,换作是寻常女儿家,这一根根针刺下去,早就痛得龇牙咧嘴,大呼小叫的,而熊青黛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哼。整整两个时辰过去,这一路针法方才施完,石韦将银针拔尽,又为她拭去了背上的血渍,方才吐了一口气道:“针已用完,小姐可以起来了。”石韦收拾好药箱,本打算退到外边,好让熊青黛穿戴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挪上一步,熊青黛却道:“我探不到后边,石郎中,你能帮我一下吗”回头时,熊青黛已侧坐起来,双手扶着抹胸将胸脯略略遮了半边,光洁如镜的雪背尽数呈现给石韦。熊青黛这是想让石韦帮她系上抹胸。就算相熟,也不至于熟到这般地步吧石韦心想,这位熊小姐如此这般,不是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防,就是成心如此,想要勾引于他。石韦当然希望是后者,不过看她如此自然,不露半点羞涩之意,又不像是故意而为。或许是因为她浑浑噩噩了四五年,未及学到她这个年纪应有的人情世故,所以才会这般也未尝没有可能。石韦也赖得多猜,反正只是举手之劳,吃亏的又不是自己,有什么好犹豫。他当下也不多想,放下药箱又坐了回去,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替她将抹胸带子系上。方才因是在用针,虽面对着一袭玉背,石韦却无暇分神,这时这般近距离的靠着这半裸的身姿,闻着那幽兰般的少女体香,指尖不经间触动着那粉嫩的肌肤,心头不禁是在怦然而动。正自心神荡漾时,忽听门外有丫环喊道:“小姐,帮主他回来了。”听到这一声喊,石韦的心思瞬间从熊青黛身上抽离,立时想起了自己此番造访熊府的真正目的。“小生先去见一见熊帮主。”石韦当即起身告辞。熊青叶听说石韦也在,正准备往后厢而来,石韦却已先到,二人在前堂正好碰上。“石郎中你来得正好,咱们好好喝他几杯。”熊青叶因是妹子的病日渐痊愈,近年来渔帮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大多时候的心情都甚好,今日碰上石韦意外而来,当然要拉着他喝上几杯。石韦笑道:“熊帮主若有兴致,石某随时奉陪,不过我这一趟来,除了给小姐治病外,其实还件小事想求熊帮主帮忙。”“什么求不求的,你石郎中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说来。”熊青叶大手一挥,很是豪爽。“这件事嘛”石韦并未急于开口,而是有眼神示意了一眼四周。熊青叶会意,遂将左右下人统统斥退,笑道:“不知石郎中是什么事,还不方便让外人知晓。”石韦轻咳了一声:“本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真不好意思麻烦熊帮主,只是这件事除了熊帮主外,无人能再插得上手,所以我只好厚颜而来。”“何事会让石郎中如此为难”熊青叶目露好奇之色,那份自信因是石韦这一番前话而渐渐收敛。石韦当下便将丁香之事说与了他,最后挑明来意,就是想请熊青叶出面,看看能否借着县令的面子,说服那马勃将丁香之事就此罢休。熊青叶听着听着,原本豪情万丈的神情褪却,取而代之却是一丝隐忧之色。沉默了片刻,熊青叶摆手道:“石郎中,依我看,你犯不着为了一个丫环得罪马勃,把那丫环让给他便是了。”熊青叶这话颇让石韦感到意外,他剑眉微凝:“马勃不过是辛县令的外甥而已,又不是亲儿子,熊帮主对他却如此忌惮,这倒让我有点奇怪了。”熊青叶咧嘴笑了笑,“石郎中你有所不知,咱们这辛县令年近四十,膝下却一直无子,所以便把马勃这唯一的外甥当做儿子来看待,一直都纵容他放肆。”他顿了顿,又叹道:“我熊青叶在辛县令那里确实有几分薄面,不过这面子也没大到让辛县令不去袒护他那宝贝外甥的地步,所以这桩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般的内情。熊青叶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然是表明他不会出手相助。石韦对这姓熊的着实有点失望,就算马勃有这样的背景,他大可答应去试一试,至于办不办得成,无论结果如何,都会让石韦稍感欣慰。而现下,他却因怕得罪县令,连试一试都不愿意。石韦确实对他失望透顶。他当下冷笑一声,微微拱手:“既是熊帮主这般为难,那石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我医馆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石韦说着起身便走,脚还没有迈出门槛时,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轻喝:“石郎中且留步”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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