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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有房了,哼,你这销售经理听起来好听,可不照样还得月月租房住吗”
我没了听母女俩闲聊的心思,只因为,邹月娥已在我胸前的洗澡水里洗上了衣服。雕牌洗衣服的香味不停窜入鼻子头,胸口偏左一点的位置,一团物体上上下下摩擦着我,很痒痒,很滑溜,八成是在洗丝袜。
我是生理正常的男性,这种状况下,自然而然起了些反应。
纵然洗澡水上飘着一层肥皂沫,我相信,邹月娥也应该发现了。
虚掩着眼皮悄悄抽下了邹姨的表情,她正俩眼盯着水下,眉头微蹙。
太丢人了
我羞愤难耐,掩耳盗铃般地闭眼装死。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邹奶奶终于道:“洗完了,你拧一拧晾上就行了,我去大棚买菜。”
吱呀,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没睁眼,“邹姨,怎么样了”
“你受累再闭会儿眼,等我穿衣服的。”
“行,对了,我进来之前,我妈还说要洗头呢,嗯,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尽量快一点”
“嗯。”
十几秒钟后,房间里突然蹦出咣的一声响。
我以为邹姨磕了碰了呢,问了句:“怎么了”
“给你裤衩和袜子,该换新的了,嗯,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
我惊吓般地霍然张开眼,离我最近的邹月娥正半裸着身子,两手背后挤着文胸扣,她好像也吓到了,弯着腰一动不动。屏风的右端,竟隐隐显出老妈的手臂,她正在反手关门:“都跟你说了咱家以后的洗澡桶是靠门的这个,你怎么还用最里头的啊,下次长点记性,那是小邹娘俩的桶了。”
我,我,我日
连我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绞尽脑汁凝练着语言,想着用最简短快速的话跟老妈解释清楚。
我还在想,眼前却骤然一黑
噗通
煞那间,巨大的重量死死压在我身上,震得我气血翻滚,险些晕厥过去
晕晕乎乎地睁开双眼,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画面。
邹姨也跳进到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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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满屋子怎么都是衣服啊。”我妈推了下屏风,朝我走过来:“还是湿的。”
跟我挤在一个桶里的邹月娥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满嘴的酒气吐在我的前胸,她挪挪身子,扒着我的腰,让我骑到她的腿上,她自己则是尽量沉下水,避免头发被我妈看到。我坐在邹月娥软软呼呼的大腿上,心脏起起伏伏,蹦蹦跳跳,脸都有点白了。
我不晓得邹姨采取的紧急措施正确与否,但她既然下了水,我就已经没了选择。
“问你话呢哑巴啦”
木桶因为两面受力,发出嘎吱嘎吱的木头响声。我擦了把额前的虚汗,强笑道:“哦,我进来时就那样,可能是邹姨之前洗衣服呢吧。”我见我妈越走越近,就前倾身子,两肘横搭在木桶边缘,盖住邹月娥的脑袋。
老妈四下瞄了瞄,“诶怎么还有高跟鞋”
感受着大腿和肚子上肥美柔软的触感,我强自连结着平静:“妈,您待会儿再洗头吧,我这儿还没洗完澡呢。”
老妈把我内裤丢到松木箱子上,嗯了一声:“那你快点,好了回屋叫我。”
许是想起了什么,拉开屋门的老妈突然回头看了眼我的木桶,表情变了变。我顺着她的眼神侧头一瞅,天,洗澡桶后边,居然搭着一条邹月娥的文胸
我不清楚老妈此刻联想到了什么。
片刻过去,母亲正色地看着我:“我丑话说撩在前面,姓邹的大了你不少岁呢,别打她的歪主意,不然打烂你屁股,听见了没有”
我冤枉啊
这就是黏在裤裆上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木桶还在嘎吱嘎吱的响。
我怕老妈察觉古怪,迅速用对天发誓的语气道:“我真没有,邹姨是您同事啊,我就是再混蛋,再不是东西,再禽兽不如,也不可能跟邹姨”
蓦然
喀嚓一声巨响
水声呼啸
短短几个眨眼的工夫,保护着我和邹姨的木桶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了光秃秃的底盘和几段劈柴般木条。
然后
我,老妈,邹月娥,我们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
s:下一更,今儿凌晨12点整。
第15章吵吵打打
二十多分钟后。
穿好衣服擦干头发的我近乎崩溃地拍拍额头,走前两步,恶狠狠地踩了脚四分五裂的木桶,伪劣产品害死人啊。我一边拿捏的语言,一边犹豫再三地推开南屋门走出去。院子里很热闹,坐在石墩上的老爸攥着拳头,脸色非常不好看。我正欲解释,手执扫床用的笤帚疙瘩的老妈便一个箭步窜上来,对着我屁股蛋子就是一通暴打。
“你个小王八蛋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崔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
我捂着屁股满院子乱跑:“妈不是那样你听我说先听我说”
老妈要多气愤有多气愤,大叫道:“都被那狐狸精勾搭到一个洗澡桶里了还说个屁啊”
“您别瞎说”我忙跑到老爸身后,拽拽他后背的白衬衫:“爸,您快劝劝我妈呀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老爸沉目哼了一声,对老妈道:“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