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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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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既然我交付给他,就必须让他做主。”

宇长缨义愤填膺:“我担心安州会毁在他手里”

多说无用,迟衡还是静观事态。

这天,又因为一些军务,纪策未与宇长缨知会,等木已成舟了宇长缨才发现自己又摆了一道、晾在一边,他实在气得够呛,按着胸口气冲冲回到院中。才进门,又见纪策与迟衡在低语商谈,意态亲昵,越发觉得自己被排挤。

也该有事。

这天吃的是油焖鸡,里面是滚烫滚烫的鸡肉,外面铺了一层冷油。

厨子阿福端过来,端到纪策处时,厨子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热气腾腾的油焖鸡往前扑,眼看要扑在纪策身上,迟衡耳朵尖利听见声音本能用手一挥,哐当一声,碗掠过纪策的衣袖落在地上,碎了。

一碗热汤全泼在了迟衡手臂上。

幸亏有衣服挡着,手臂红通通的。迟衡没有怒,纪策先怒了,一巴掌甩过去厉声呵斥:“以后不用来了”

纪策从没如此暴怒过,迟衡都惊了。

宇长缨却不愿意了,因为这厨子是他专门找来的,厨艺高超做菜极合他的口味。

他和纪策在事务上的争吵落了下风,岂能在这种地方又败下阵来,当即冷着脸说:“将领尚且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厨子偶尔走神的也正常,纪副使何必大动干戈”

“将领再战败还能握不住剑连碗都端不住算什么厨子,今天泼一身冷汤,明天就能一锅热油了”

厨子惊在一旁,不知所措连连致歉。

一旁的迟衡头疼不已:“行了,赶紧走吧,下次注意着点儿。”

想不到,纪策竟然不依不饶,次日见厨子阿福还在厨房,当即变了脸质问宫平怎么回事,还没安排出去宫平为难地说,宇长缨只喜欢吃阿福做的菜。纪策径直说:“他爱吃,就开私灶去,不要让我再看到这个厨子。”

见厨子不见了,宇长缨又找上了宫平,宫平苦兮兮地说纪策让打发了。

宇长缨气得脸都绿了,一甩袖子,走到书房:“将军,正事你向着纪策我就不说什么,吃饭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你也向着他”

迟衡收了飞刀,揉着眉心说:“饶了我吧,一天就断你们俩的家务官司我都够够的了各打三百大板,都给我消停点不就是一个厨子吗,行了,都别争了,我把泞州定军县将军府的那个厨子叫过来,你不也挺喜欢的吗”他并不愿意偏袒谁,只是就事论事。

“不行,我就要阿福”

宇长缨异常坚定,多日来积累的怨气如火山爆发,口若悬河,述说纪策种种无理取闹和厨子的无辜,迟衡被说得脑袋嗡嗡作响,把飞刀一扔:“宇长缨,别闹了,你们一个一个,是嫌太清净了是不,想想石韦在前边作战,你们倒好,为一个厨子吵成这样谁要是再给我提厨子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迟衡真的怒了。

宇长缨拂袖而去,直到晚上,他都是怄气背对着迟衡的。迟衡气消得快,知道宇长缨受气已久,放低了姿态软声安慰了几句,哄他,泞州的厨子马上就到,保准比阿福还好云云。宇长缨翻过身来,声音难受:“将军,我不是为了一个厨子”

“”

“在你心里,长缨到底算什么”

迟衡将他拥在怀里:“你说算什么,都钻到我怀里了还能算什么你就是心气太高,凡事沉不住气,你说你在意那些事有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无非就是一张饼,你要切成圆的他要切成方的,怎么吃不是吃饼子又没有变啊”

246二四六

第二百四十六章

小火修改了前几章的文中细节,增加了宇长缨的好感度和甜蜜度,以及纪策的疏远度以为后期的各种剧情做铺垫。所以,修改后多出的字,放在作者有话说了

乾元军暗波涌动。

前线,石韦拼尽全力终将他的请君入瓮之计完满实施,在血战数日后于八月初重新夺回林佛谷。而坐镇于回汀的纪策,却发现处处被掣肘,安州之战胶着,兵器接应、兵士输送、良将选择等事务本都是他亲自点兵点将,但迟衡轻描淡写间都转交给了宇长缨。纪策是何等敏锐,军权旁落之苗头能看不出来,无奈迟衡坚持如此。

纪策郁结在心。

纪策不是柔弱的人,多个事情接连碰壁,与迟衡争执几次后,二人关系前所未有的僵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纪策一失势,宇长缨就得势,所以春风满面,越发激扬。

就在这纷纷杂杂是非难辨,迟衡焦头烂额之际,忽然有一人回来了。

他就是安错。

短短五六年的时间,安错跟着乾元军几乎将大半个元奚国都走遍了。上次,他随着容越到了缙州给兵士们熬制过冬的膏药及随军治疗,容越庄期都回安州,他却留在了麻行之身边以解当时军中之急。这一两年里,他先到缙州、后到靖立州等西域诸州,治过的病症奇奇怪怪数不胜数,迟衡的眼睛受伤第一个就是将他叫回来。

见他回来,迟衡顿时希望丛生又忐忑不安。

情况于信函中早已说清,安错直奔主题,扒开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真是奇怪,明明受伤了眼睛还这么亮当时,你受伤时是什么感觉”

迟衡一五一十说了,当时眼前如有寒光闪过,而后鲜血直迸当然是幻觉的鲜血,眼睛并没有受过利物的攻击。可惜也有郎中下过治眼睛的药方,丁点儿效果也没有。

“现在跟当时比起来如何”

刚受伤时天天如火烧,现在已经与平常无异了,只是依然看不见,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安错给他先吃了一些草药,虽然仍是担心“将瞎子治成聋子”,迟衡没有第二选择,硬着头皮吃下去。吃完他就知道,自己又不幸成了试药的安错给他熬的草药五花八门,迟衡吃了不是呕吐不止,就是恶心不止,要么饥渴难耐,甚至浑身发痒,要么浑身发寒。一连七八天,上吐下泻各种折腾活活将迟衡整得都快虚脱了,扶着木椅两腿都站不起来,咬牙切齿说:“安错,你给我说,是不是又拿我试药”

安错无辜辩解:“每一样都是为你好”

“谁治眼治到肚子里去就算把五脏六腑都吐得干净了还能把眼睛治好”迟衡都想掐他的脖子了。

几天过去,约莫也看出些苗头,安错晃着细长腿过来,给他摸摸头,切切脉,耐心解释:“头痛不能光医头,脚痛不能光医脚。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让你去一个荒院挖宝,你最先干什么,不是撅起锄头就挖,而是把院子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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