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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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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拆开來,就比登天还难了。”

夏必成深知自己老婆嫌贫爱富、爱攀高枝的脾性,见她左一个“小土鳖”又一个“乡巴佬”,忙条件反射般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对她摇摇手,悄声说:“燕华,以后你见到叶鸣,千万不要流露出什么看不起或是鄙视的神情,我告诉你:他现在虽然是一个小土鳖、乡巴佬,但估计过不了一两年,这天江省官场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会赶着去巴结他、讨好他呢,你信不信。”

曾燕华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夏必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信,他一个小县城的地税局干部,就算他再有本事和能力,这两年还能长对翅膀飞到天上去,就是李书记愿意帮他,把他调到省城來,大不了也就是某个省直机关的公务员,就算李书记是他的后台,是他的干爹,也不可能会让全省大大小小的官员都來拍他的马屁吧,你这个结论是怎么得來的。

“更何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那位老上级李书记,他是绝对不允许他的亲戚或者是身边人,利用他的职权徇私舞弊的,更不允许别人到他那里跑官要官,叶鸣即使认他做了干爹,他如果不允许叶鸣带人往他家里跑,叶鸣还能有什么作为,别人还去巴结讨好他干什么,我看,你是觉得自己现在渐渐被你的老上级冷落了,所以想牺牲女儿的幸福,通过与叶鸣结亲,來重新获取李书记的信任,对不对,你如果有这样的心思和想法,那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的楚楚往火坑里跳的。”

曾燕华的性格与夏楚楚有相似之处,比较直爽,说话不会转弯,只是,夏楚楚却完全沒有她的那种势利眼和嫌贫爱富的毛病,比她更率真、更直爽夏必成见自己的老婆话说得如此难听,皱了皱眉头,低声呵斥说:“曾燕华,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想牺牲女儿的幸福去重新获取李书记的信任,我告诉你:我今天请叶鸣來吃饭,就是为了楚楚一辈子的幸福,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仅要对叶鸣好,要极力促成他与楚楚的婚事。

“而且,我还有一个想法要先与你通一个气:就在本月内,或者就在这几天,我们一定要把楚楚与叶鸣的婚事定下來,最好是让他们举行一个订婚仪式,这也是省委鹿知遥书记的意思,刚刚我就去了鹿书记办公室,他为了楚楚与叶鸣的婚事,专门与我谈了将近四十分钟,你想想看:一个省委书记,为了我们女儿的婚姻问題,专门找我做思想工作,而且答应亲自给他们两个年轻人做媒,这是多大的荣耀、多大的幸福啊,我们如果再推三阻四的,那不是辜负了鹿书记的一番好意吗。”

夏必成此时还不想将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猜测告诉曾燕华,生怕她一不小心走漏了嘴,将叶鸣是鹿书记私生子的事情讲给了别人听,那就大事不妙了,,像这样的事情,是鹿书记最重大、最致命的隐私,在鹿书记自己决定认叶鸣这个儿子之前,如果任何人将此事透露出去,都是犯了大忌的,弄得不好就会丢官罢职,所以,他虽然认定了叶鸣就是鹿书记的儿子,但就连对自己的老婆,也不敢轻易透露。

曾燕华一听夏必成说要让楚楚与叶鸣在近期内订婚,吃惊得眼珠鼓凸,脸颊涨得通红,也不管客厅里的夏楚楚可能正在听他们夫妻对话,忍不住高声嚷了起來:“夏必成,你休想,楚楚是我生出來的,她的婚姻大事必须要征得我的同意,我绝不同意她嫁给那个小土鳖、乡巴佬。”

夏必成听她不管不顾地高声嚷了出來,生怕楚楚在外面听见,赶紧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又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这才在她耳边低声说:“燕华,你激动什么,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叶鸣很可能就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楚楚嫁给他,很可能就是嫁到了一个省委书记家里当媳妇啊。”

第六百零九章顺水推舟

正如夏必成预料的那样,曾燕华在听到叶鸣很可能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溜圆、下巴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抽动着,惊讶得差点儿失声大叫起來。

良久,她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來,一把抓住夏必成的手,急不可耐地问:“老夏,你不是在骗我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消息可不可靠。”

“可靠,当然可靠。”

接下來,夏必成便把自己刚刚在办公室分析判断的一些依据和理由一一讲给了曾燕华听,并反复强调:自己的这个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否则,鹿书记的许多不合常理的言行举止就很难解释。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眼睛一亮:他记得楚楚原來与自己说过,叶鸣随身带有一块玉坠,玉坠上刻有他父亲的名字,好像是一个“远”字,而据他从汪海那里了解來的信息,鹿书记本名鹿远,字知遥,以字行,如果这块玉坠真的存在,那就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叶鸣就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

想至此,他内心一阵莫名的兴奋,也顾不得曾燕华还是一幅将信将疑的样子,一下子转过身子,拉开卧室的门,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叶鸣的夏楚楚招招手,满面笑容地喊道:“楚楚,你进來一下,爸爸问你一件事。”

夏楚楚刚刚一直在看电视,而且电视声音放得比较大,所以沒有听清楚他她父母在争执议论什么,此刻见夏必成叫她,便赶紧起身走进卧室,问道:“爸,妈,你们鬼鬼祟祟地在这里争论什么,吵得我电视都差点看不下去。”

夏必成含笑看着她,问道:“楚楚,我和你妈在说一件关系重大的事情,我现在想问你一件事:记得去年你曾跟我说起过小叶的家世,说他自小沒有见到过他的父亲,是他母亲独力把他抚养长大的,但是,他的父亲给他母亲留了一块刻有他们双方名字的玉坠,作为定情信物,有沒有这回事,那块玉坠上的两个字你看过吗,是哪两个字。”

夏楚楚不知他忽然问这个问題干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偏着头想了想,说:“那块玉坠我看过,是一条金项链吊着的,看上去古色古香,可能有点年头了,那上面的两个字我也记得:一个是涵字,是她母亲当时的名字;一个是远字,是他父亲的名字爸,你忽然问这个问題干什么。”

夏必成再次从他女儿口中证实了自己的记忆,同时也证实了自己的那个猜测完全沒错:这个“远”字,绝对就是鹿书记的名字,否则,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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