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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展昭利用青坡峡的一条小河淹了吐蕃四千人,而平山王则集中优势兵力围歼了另外四千人,这是一仗打得漂亮,所以将士们很兴奋,喝得昏天黑地。
我在玩得高兴,突然瞥见平山王叫起展昭出了侧门。我急忙追出去,迎面正好撞上平山王和展昭并肩走进来。
“陈风,这么慌慌张张干什么去”平山王笑着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哈哈,你小子鬼心眼倒不少,怕本王把你们公子给杀了”
“不是,不是,小的真是想透透气。”
“陈风啊,这次你功劳不小,听说你一个人夜袭敌营,居然就杀了敌军的一个王爷”
这地方的王爷还真是多,随便一箭就能射死一个,我暗自想着,听了平山王的话急忙道:“小的也是一时侥幸得手。”
“你这侥幸的好啊只是本王想不明白,即使展昭的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也不能那么轻松,你是怎么把那个将军杀的”
“王爷还在怀疑我”我反问道。
“呵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只是好奇而已。”
“其实杀一个将军倒也很简单,我只是撕下一片内衣,告诉他那是我军的行军地图,所以他就过来拿,然后就被我杀了。”
“哈哈,聪明,太聪明了”平山王鼓掌叫好。
“王爷过奖。”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所有人都醉了,我却没有醉,原因很简单,他们喝酒我喝水,当然不会醉,但是十分撑的慌,晚上还得不停的起夜。路过展昭的房间,突然想起他,不知平山王叫他出去干什么了
悄悄的我推开了展昭的房门,小心的摸了进去。咦没人,怎么没人人去哪里了
嗖明显感觉到背后破风声起,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危险,可是对手实在太强大了,强大的超出了我的想像,那冷嗖嗖的利刃就紧紧粘着我的脖子,冷汗沿着我的鼻尖就落了下来。
“什么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我的心终于回到原位。
“是我。”我长舒了一口气,轻轻的拈着两根指头把那条冷森森的铁片子巨阙从我脖子上取下来。
“你来干什么”展昭似乎也一惊,他轻轻收起宝剑问道。
“我来看看你,这么晚了不在被窝里睡觉,跑出去干什么”我转身软软的坐在椅子上,把自己吓丢的魂找回来,我最怕就是出现在自己后背的东西。
“没事,睡不着就出去转转。”他说的很轻松,坐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碗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你能渴成这样,至少跑了五十里,干什么去了还穿了夜行衣。”我又给他倒了一碗水递给他。
他接过,一口气喝光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切,神经病。”
这些天来,我日子过得很舒服。平山王当然不会信任我,所以我基本就是睡了吃,吃了睡,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展昭就不同了,早出晚归,忙得要死。他当然的要忙,一面忙着平山王给他的重任,一面还要忙着做内应。虽然他不告诉我,但我还是发现了那五只耗子的踪迹,他们不可能是游山玩水来吧。不过我呢,就是能闲着就闲,只是他们没有危险,基本上我就不会管闲事,现在我都有点爱上这平山王府了。
这天一早,天气难得的好,我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想想早晨该吃什么
“陈风。”一个细细的声音传过来,很熟悉,是不是从哪听见过。
“谁”我小声问。
“在这里。”那声音怯怯的。
我循声出了房门找去,终于在一个墙角处找到了说的话人。她背对着我,是一个小丫头的模样。
“你是谁”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
第七十九章 白衣神箭
更新时间2008820 18:12:24字数:3325
看着面前这个人,我有些意外,居然是王寒樱。
“你怎么来了”我惊哑的问道。
“你就这么狠心,留在王爷府里享清福了,你,你就”她一边说一边哭,小拳头小抡了过来。
“哎,哎吆,哎,小姑奶奶您慢点,啊”我捂着手臂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王寒樱紧张的看着我,也跟着蹲下来。
“没,没事,前几天出征把手臂划伤了。”我笑着说道。
“是吗来我看看。”她急急的掀开我袖子,的确是受了伤,不过不太重,只是皮外擦伤,不过经过她的小拳头洗礼后,结痂的伤口又微微渗出血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哭得更凶了。
“没事,没事,别哭了,别哭了啊”我胡乱帮他抹了一把眼泪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爹要见你。”她急急的说道。
“什么,你,你爹要见我他要见我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不知从哪来了一伙强人,把我们的班打散了,一班师兄弟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我们父女两个,我父亲还被他们打伤了,他要我来找你。”
“找我”为什么要找我,难道要我替他报仇去,还是要我照顾他的女儿,天啊,我一头变成两个大。
“走,快走了,我父亲说如果他见不到你,他死都不瞑目。”王寒樱接起发呆的我从侧门溜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跟着王寒樱我不知道跑了多远,最后在一处废弃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是。”王寒樱点点头。
哐哐铛,里面传出来一阵撞翻东西的声音。
“快”
我二人破门而入,眼前的情景是两个黑衣人将一个人围在墙角。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显得很吃惊,都回着头在看着我俩。
“什么人”我大声喝道。
黑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其中一人抽出兵器似要动手,而另一个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二人急急的跃墙而走。
“爹”王寒樱奔了过去。
“爹”她抱起墙角血肉模糊的人叫道,他的伤很重,但大多数都不致命,看样刚刚的两个人是逼问他什么东西,所以没下杀手。
王纪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他在哪”
“来了,陈风,快过来”王寒樱大声叫道。
“哎。”我蹲在王纪的面前:“老板,我在这里。”
“不要叫我老板。”王纪挣扎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