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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越说越冷,右手已经伸向了祈铜。
“叛徒就只有死”祈铜的语气也开始凶狠,他伸出右手指向了张少。
张少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胸内又一阵胀满,看来,刚刚的人真的都是他杀的。张少愤怒了,强行将上极功力催到了最大,“那他们呢他们都是叛徒吗这个老头儿呢他不过是个捡破烂的。”。
祈铜又笑了,看向张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既然你都明白,还问我干什么死吧。”。
噗的一声,张少张口奔出一大口血雾。他强行运功抵抗,也没能与这股力量对抗住。虽然他的身子没有炸开,但胸腔内却像火烧的一样痛。
祈铜的眼神变得更冷酷了,他向趴倒在地的张少走去,想再给他致命一击。
当当当突然从他身后飞起三把开纸刀,正是张少他们准备好的近战武器。三把刀一齐砍在了祈铜的脖子上。但三把吹毛的利刃却同时被祈铜的皮肉给崩得豁了口。
“呵呵,没想到你还没死。难道你又想管我们异会的事”祈铜转头看到来人后,反而笑着开起了玩笑。
“老不死的应该是你吧。我入行时,你就已经活了一千多年。对了,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现在已经是个王八了,恭喜你。这人既然被异会追杀,就是我们野手行列的人了,我愿意救就救,不服,来打我”摘掉了头上的连衣帽子,里面的脸竟然是跟耀东老基地一起爆炸了的d级上位野手之一离伤。
“找死”祈铜不知道为什么怒了,他两手一齐伸直,两臂上缠满了蓝色弯曲的电弧。两道强电直击向离伤。
咔的一声响,离伤被烧成了一块黑碳。或者说,本来就是一块黑碳的离伤被打成了原形。这时祈铜明白自己上当了,但转身找去,张少却已经消失了。
“我打不过你,我当然有自知之名。但想杀了我,也没那么容易。后会有期了老王八。哈哈哈。”离伤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不能确定他逃向了什么方向。
祈铜愤怒难挡,两手的电火花连打,将身边的汽车引爆后,愤然离开现场。
39 改头换面
唔,好疼。这是哪里我怎么睁不开眼,我的手呢我的身体呢张少像是在做梦一样,但意识却十分清醒。全身上下,他只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头,而且,头疼得也像里面被扎满了钢针。
“不用怕,很快就完了。”离伤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
张少心里一惊,完了,落在这个大魔头手里,自己会不会被做成傀儡让他利用。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控制你的,你体内有上极之力,即使死了,也不会成为我的尸儡”离伤又与他对起话来。
疑他听得到我心中的声音张少更加感到好奇了。
“是呀,我也是个掌控者,握着你的手,怎么会感觉不到你的想法。好了,一切结束,再过十分钟你的神精诅咒就会失效,到时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等你看到新的自己,就会觉得这点小疼很值得。”离伤说这句话,就突然间沉默了。
唉,你到底想干什么唉张少在心里狂喊着,他头部的疼痛感越来越小了,这也让他的神志更加的清明。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在晕倒前最后是在跟祈铜对抗。
“啊”张少大叫着坐了起来。紧接着,恢复了知觉的全身传来了让他窒息的剧痛。
“啊”这一次,张少的叫声变成了惨号。
良久,上极内力自动运行,全身的痛楚一点点减轻了。张少缓缓抬起了头,他的眼前一亮。此时的张少正坐在地上,在他正对面,是一面一人多高的大镜子。这是一个三十来平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他,和这个镜子。
最初的还疑在张少的运动下消失了,镜子里那个看起来成熟帅气,人见人爱的美少年,就是自己。朗眉星目,玉面健身,如果自己是女人,一定喜欢这个造型。但张少只喜了片刻,突然间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他连忙向自己身上摸去。
果然,除了一条内裤,他的身上就只有一个小纸条。
送你一个新的自己,连我都发现不了你的气息,相貌变了之后,这世上能找到张少的人,就只有我和你。落款写的正是离伤。
虽然不明白离伤为什么要帮自己,但正如他所说,现在的张少,已经可以彻底地摆脱掉异会的追讨了。
“为什么呢”想不通的张少疑惑地自言自语,这一说话,他更惊吓得不清。
连声音都变了,那自己还剩下了什么dna吗张少突然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唰四周的景象突然间一变。张少一抬头,自己已经站在了一间病房中,身后的床上被子胡乱地散着,挂瓶中的药水也向下滴着。而那吊瓶的另一端的针头,却连在了自己的手上。
“吴月,吴月醒了”一个小护士连忙大叫起来,像是看到了ufo一样向众人炫耀着。
小护士走后不久,一个穿着讲究的大叔一脸假笑冲了进来。“太好了,阿月你能醒就太好了。你的头不要紧了吧”。
“啊啊”张少想了想,自己可能被误认为是别人了。于是他开始与这些人周旋。
“我想我的伤没好,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连我是谁也不记得。”张少满面愁容地讲着。
“不要紧,跟叔叔回家,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那个大叔听了张少的话,马上变得更加热情了。
等回到了家中,张少才明白了,那个大叔为什么这么急着让自己出院。
“好了,遗产归我,你过你的阔少生活,生活开资我全包。”吴月的叔叔坐在张少的对面。张少的身后坐着两个拿枪指着他头的保镖。
原来是想杀我,那么,我现在就是另一个人了看起来很有钱嘛。
“叔叔,这么对我有些不公平吧。我家里有多少钱,值得你这样劳师动众”张少十分镇定地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