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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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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时利用有之,但是想要得到重用就很难了。

后世的李商隐,就是因为师从的是李党大老,却取了牛党地女儿,结果在牛李党争中里外不是人,一辈子被打压地郁闷到死。他们虽然在我的幕府中做事,但是能够掌握地东西价值,还没有大到可以让他们背叛后,继续得到重视的效果,更别说龙武军对背叛者的惩罚。

看着他们单纯、朴实、执着、服从,代表了朝气蓬勃未来的面孔,我被长安那摊子烂事烦扰的心情,才好了许多。说实话,相比和那些扯蛋扯到头顶绿油油的大臣官员在一起,我更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

那些老成人精的家伙,在官场y浸的越久早就被消磨;额锐气和胆魄,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胆小慎微,无非就是怕死怕干系,明明心中嫌隙对方恨得要死,恶心的不得了,却还得虚情假意的强颜欢笑,好像是多年结交的老友和亲人,只是为了一个顾全大局的说法,也不知道憋屈不憋屈。

若是我的手下,早就带人杀过去,把对方干了再说,这也是龙武军的家眷,很少有人敢招惹的缘故,因为从上到下,支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古训,大不了事后就是脱籍跑路,到海南去避风头。

或许这就是多数普通军人和官僚的最大区别,只要身为庞大官僚阶级中的一员,就不得不要考虑体系内游戏规则下的朝野形势,力量消长,权衡对比,甚至是民意啊君心啊这些复杂的东西,军人只要考虑是否服从命令,解决掉拦在对面的绊脚石。

和他们在一起久了,都觉得自己也沾染上了暮气沉沉。连心态都老了不少。虽然平时人人都敬畏你,客气的礼遇你,但只要你想做点什么,藏在阴暗中地阻碍和檠制,象一张绵密的大网一样,让人束手束脚的透不过气来。

用韦见素的话说,这次只是时机不对。那位圣上有不得不保全察事厅的理由而已,更何况牵连的几个当事人都是地道的老官僚。

苗晋卿在地方任职地时候。办事缜密练达,对大政方针也能尽职尽责,以谦敬敦厚,精细博达称是,颇有政绩和官声。但到了中枢后,很快就被消磨劲锐气,变得过分谦柔。在是非面前往往不敢以理相争,甚至有些明哲保身,几次起落后,虽然没有什么辉煌的建树,但也大节无亏。故此被时人讥讽为“巧官”。他首先屈服圣命妥协,并不是什么稀奇地事情。

另一位杜鸿渐虽然是从龙五大臣之一,但是一向素以五大臣之首的裴冕马首是瞻,裴冕其人早年还算忠勤。悉心奉公,稍得人心。然而好聚人曰财,乃至下令卖官鬻爵,度尼僧道士,以储积为务。人不愿者,科令就之。其价益贱,事转为弊。那位臭名昭著的剥皮御史郑叔明,就是出自他的推荐,因此江南民变,他也受了牵连,罢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迁尚书右仆射。如果能支持复相为由说服裴冕,将这件事压下去也不无可能。

剩下一位元载,虽然是新贵,也有善于理财的干吏名声。但是在京师根基不深。唯一拿出手的背景是他的岳家,如果前两位都放弃了。如果有足够地补偿,他也没有不附骥的理由。

不过,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虽然事情揭过去了,但是察事厅于这些人的嫌隙和裂痕也留下了,只是为了顾全大局而暂时隐忍而已,将来在适当时候,重新拿出来,那又是另一种情形了。

而且作为政治上妥协的利益交换,李辅国也要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比如那位大理寺卿卢全忠的位置就坐不了多久了,长期以来察事厅作为一个官僚体系外的机构,可以凌驾于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之外,横行无忌,依仗地就是把持了大唐三法司之一的大理寺。

有唐一代,对重大案件由刑部侍郎、御史中丞、大理寺卿组成临时最高法庭审理,称为“三司推事”。排除到到地方审理称“三司使”。而地方司法机构,则在州一级设法曹参军或司法参军,县设司法佐、史等。此外,县以下乡官、里正对犯罪案件有纠举权,构成从地方到中央的司法体系。

刑部就相当于后世的公安部和司法总局,御史中丞相当于纪委和检察院的混合体,不但可以监察弹劾官员,可以对案件提出质疑,并进行参与和干预;而大理寺卿相当于最高法院,对各级的司法判决,有复核裁定之权。

作为中贵第一人地李辅国,虽然有些骄狂,但是并不愚蠢,他显然善于利用体制内的规则,来维系自己的权势,和为自己的利益服务。因此,虽然朝中不乏异议和反弹,但都始终奈何不了。

因为

察事厅既然有闲厩、五坊等十余使为之耳目爪牙,又有大理寺之类最高审判机关为之张目,无论怎么到处破坏司法程序,干预刑名,肆意处断官员,事后却足够的官方名义,进行补救和和收尾。号称是京兆府、县地方官和法司审判案件,皆可干预之。

近些年又将手伸进了御史台,借助某些侍御史的协力,获得了名正言顺干预政务监察官员的名分,互为表里呼应,自然是越发权势喧天,可以肆意侦察官员活动行举,官吏但有小过,无不伺知,即加传讯,人人不无畏之如虎,颇有些当年周兴、来俊臣的格局。

如果不是现任的刑部尚书李驎,虽然低调却是个绵里针,又是太上时代的老人,有足够地资历抵制安排人插手进来,尽管如此,刑部所拥有地侦缉、捕拿、清盗、讯问、掌狱之权,还是被察事厅的存在给侵蚀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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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呼后拥地马踏声声中,我又踏上往军器所试验场地道路。

稍微静下心来,却又再次回味起昨天做的那个梦,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越来越少做梦了,而且做的不是后世生活的种种,而是已经战死的余宏、范佐他们,站在被血海和火焰淹没的赤色天际上对着我笑。背后是无数高声唱着军歌嘹亮投向敌阵地身影,可惜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孔。

醒来地时候我浑身大汗淋漓,甚至连厚厚的被褥,左右缠绕的云容和采薇那温暖玉润的身体,也无法驱散我发自心底的那点不安和凄楚。

汴水边的断后之战,是我永远的痛,但是战后我极力寻回了他们地尸体,以很高的规格公祭。对于他们的家人,我也尽力优抚和照顾,他们的直系亲属也大都被优先选进入武学深造,准备继承他们的事业,但是事隔数年后 ,他们突然出现在我梦中,到底意味着什么。

于是借“夏训”这个定期军事考核的由头跑出来散心。根据唐律考课令中关于将士考核的法律规定。

本朝不仅对文官每年定期进行考核,对于武官九品以上者。也由主管官员进行考核,对考核的结果“对众读”,并议其优劣,定为九等。对于驻守在外地镇、戍军官,由所在州官进行考核,每年十月二十五日送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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