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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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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好不容易被外放去收拾残局,担任河西节度副大使,也算是一种解脱。结果他运气和人品同样不好,苦心经营北境三镇,收纳残部,也算有一些象样的班底,却在长安城下一战尽散。

据说西北那位念他当初相助成事就功,并没有借兵败之责掳夺他所有的职位,同样也是希望能发挥他地剩余价值,而他一方面他受命于西北。一直想重新拉起一支名为右龙武军的队伍来,另一方面也是想继续证明自己的价值。

但是可以说现实是残酷的,招兵需要兵源,关内可以掌握的青壮劳力,大部分都在我组织的还乡团里,正在为期许的免赋和口分田而努力。他们的家眷和子女都在流民大营里从事相关地工作,基本不可能为了一个空头许诺,而轻易脱离这个群体。

而构成一支军队的待遇粮饷场地这些基本的东西,西北那里都自顾不暇更不会给的太痛快,倒是兵部给了一批数千人份兵甲,但这还是神策军采用了剑南产的新装备,而被换装下来的东西。至于其他东西,只能期望他多发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地乐观主义精神。

说到这里,还要说到剑南工厂,现在光成都一地。就日产优质铁十数万斤。月产兵甲数以万计,不但可以满足大部分军队所需。还能大量供应民间生产生活所需的铁器制品,因此其这些以军器监、将作监、少府等名义管辖下的工场,这其中代表了的巨大利益,不是没有人动过染指的心思。

这时候,一个太上老皇帝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所谓吃拿卡要的手段,在这里基本行不通了。自从宁之远擅闯流民大营后,那些有利益干系的内廷的中使,更是找个由头派人坐镇其中。因此哪怕是西北、河北大军,想要东西,可以,不过得按照规矩来,一文钱都不能少,赊帐,也可以,用旧装备来折抵,但是一句国事为先,用一纸公文就把辛苦造好的兵甲拿走,那是想都别想。

甚至曾经有一个性急地兵部郎官,带了一队神策军前来催办,结果气贯指使地几句话不对,被全副武装到牙齿的护场队堵在了驿所里,楞困了三天三夜,才有成都小朝廷地人姗姗来迟的解围。

后来两京相继光复,又有人上书建议,把这些重要的工场迁回长安,统一归到有司管辖,其实西北的某些势力代表,希望通过合并来从中获益,这但是中书左仆射余怀贞,进言道“迁徙巨耗,勿使劳民伤财,依例为长安开办否”,太上老爷子只是批了个“善”,就让某些人发财伸手的心思,具化做了泡影,但从另一方面来说,相对还京后未来莫侧的局势,显然他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大片大好的基业。

因此西北掌握的军工生产,虽然试图从流水线,招募流民为工人等方面效仿剑南的模式进行改良,但是他们既没有剑南工场的复杂工艺和精密的标准,也没有剑南工场大规模产能的效率和体制,更别说价格和成本,与剑南工场根本没有任何的竞争力,还要面对那些,旧有体制下的弊端。

因此面对这位陈老将军的困难,那些实际掌管库要出入的官僚胥吏,更没有这种长远打算的眼色,或者是为国家大义无私奉献的觉悟,对这个有名无实的老将,客客气气的一拖二诿的做足了牛皮工夫,把他磨的心灰意懒。

要知道,谁敢拖拿卡要龙武军的东西。基本要做好被闷头打黑棍地心理准备,第二次大概就别想有机会继续享受这生活的美好和优裕的职位了。

因此,加入京师武学,顺便管理起那些来军中镀金的袭荫子弟,成为一个还说的过去的选择。

当然在我这个群体里,虽然名为龙武军,但是基本是我从半路收陇来的人马为基础。又有不断地外来力量加入补充,成分复杂到涉及禁、卫、府、边四大体系。到了后期大部分基层将官,都是经过武学体系出来的,与当初长安城里那只仪仗部队,已经没有太大地干系,这也是我敢于放心让他进入我的体系。

因为,朝廷已经确立将帅进京,都必须入驻武学授讲的制度。虽然说这是一种掺沙子的手段,但其实执行起来,象征意义更大于实质,因为在这开始之初,谁也未必会拿自己押箱底的本事,去传授外人。按照以往的传统,所谓的将门世家地武功和兵法,都是在内部一个小范围里进行传承的。陈玄礼作为曾经边帅出身,入驻武学算是开了一个破天荒的先例,其后果和影响甚至要比王维、王昌龄等人筹办京师学堂更轰动,却不算违背朝廷的体制。

但这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从此之后,武将也象文官那样。可以拥有广大的门生群体。也让将帅们看到另一个出路,毕竟能够有资格和机会入相的只是少数,而被朝廷用尊崇而荣耀的头衔和待遇供起来无所事事地养老,也不是那些戎马一生的将帅固为所愿,通过另一种途径让自己的名声和经验流传下去,也成了不错的选择。

从长远上,对与打破军队中那些原本以传统家族子弟、亲信部曲组成的山头主义,也有积极的意义。要知道国朝起事之初,根据地遍地开花,可谓是良莠不齐。山头主义严重。在长征中屡屡发生大规模逃亡,甚至副强主弱地夺权事件。后来残存下来的坚定分子,在陕北重新站稳脚跟后,痛定思痛,建立所谓军政大学制度,所有地方指战员,要想获得更高层次提升,必须先到延安,经过理想信念和主义的再教育,从此保证了战斗力和稳定性,但是现在无论是我,还是当事人陈玄礼,都没有想到这么多,仅仅只是一个暂时牺身的所在而已。

河南、河北都已经安定。

江南的民变,却又出现新的反复,根据内部的消息,随着着人称剥皮御使的郑叔明被问罪,江南两淮诸道群情汹然的民心激愤,似乎被平息了不少,号称七路大使包围圈下的浙东民变,已经几乎山穷水尽,在消耗光抢劫来地资源,又流窜无门地情况下,开始出现成建制的投降,面对势如破竹逼近地河南、淮西两路兵马,连天平王袁晁本人,都解散了所谓议政府,开始准备从明州收集船只,出海逃亡,另两路大头目德清的朱泚和沈皓,已经在与朝廷献书谈条件请降。

但是事情在这里却出现了反复,江西采访使李希言的大将元景耀,欲争功劳,竟然大规模的杀降以充战功,结果事泻群情愤然,各地乱民降而复反,以天平王袁晁裹胁以哀兵之势,丢下行走不便的老弱,和在台州、温州、明州的基业,以王弟袁瑛率决死之军,在宁海紫溪洞拼死阻截河南、淮西兵,自己率精壮转战向西,在衢州治信安,今浙江衢县与官军大战十一场,据说袁晁本人多次负伤,又多次执旗上阵,已经豁出去的农民军,竟然同仇敌忾之下大破元景耀部吴郡兵万人,衢州三路团练使皆败走,抢得无数旗帜军械,如洪水一样流窜进江西。江西采访使李希言已经传书四方急告求援。

而海南,却传来一个好消息,在大和尚鉴真第二次出巡传法时,船队已经声势浩大,只是当他在西婆罗洲为新建开若寺开光,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横行海上的大盗冯若芳,据说早年流落海上时,曾受之款待,乃力劝之归正,据说这位大海盗甚为有钱,“若芳会客,常用香为灯炷,一烧一百余斤。”而且年纪渐大,自称也是出自岭南冯氏的旁支,因此趁热打铁代表现任广州冯崇道。愿意收编之。

据说这位横行南海数十年地老海盗,年纪已经渐大头发斑白,精神力气具不如当年,海盗又是一种高风险的职业,他的部下也有希望能够用掳掠的财富,在陆地上安顿下来的打算。因此颇有意动,虽然并没有马上得出的结果。但这位给鉴真牺身的万安州大云寺,和西婆罗洲地开若寺。供奉了一千斤价等黄金的香料,又赠送了许多珠贝珊瑚等珍贵礼物,供我府上赏玩,并保证不再以唐船为目标,派出族弟冯令光,到海南联系,也算是一种积极地姿态。

听完简略的汇报。我想起来意,

“既然永王率众出巡在外未归,现在江陵城中是谁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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