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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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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问路”

“只是试探”

“射声队前队上弦,后队检查箭只”

“中垒检查油弹存量,注意节约使用”

经过不断战争的实验和改进,龙武军所用的火油弹样式和种类,已经发展的大为丰富,分成大大小小若干个等次和用途,既有加入火药芯,以空爆溅射杀伤人员的进攻型,也有专门添加了锯粉、稻壳末等成分,以黏附燃烧对付器械,城壕、建筑的攻坚型。即有马用的索投型,也有步战中的投掷型,乃至专为车弩、石炮发射的大型、重型燃烧弹,甚至还可以绑在枪头进行突刺或者标射,采用以瓷粉引火木管磷心,平时分置,用时插如弹内,一搽就着,小雨之下也可以使用。

从另一方面说,火器时代宣告着游牧民族的最后一点优势丧失,进入游牧民族被农耕民族屠杀的时代。这里只是个实验场。

残敌和硝烟都散去后。

隐没在地平线中,黑压压的一线人马,无论旗帜和行头,都要比先前那些杂色的胡人整齐的多,居中只有几条长长的黑幡,那么多人呆在那里,除了马儿此起彼伏喷吐嘶叫的声音,居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遇到附离子了”

他的瞳孔顿然缩了缩,这些附离子,不但马上射的准,拼起命也不肯退让人后。

“收缩戒备”

“展开车阵”

“槊队上前掩护”

草原的风很快就再次冲破箭石的阻绝,升腾火焰组成短暂的防线,很快就被人马交错的尸体扑压几尽,一息吞吐后续的人马转瞬撞上了长枪的防线,血肉飞腾起来。

“稳住”

近在咫尺地面孔。在枪林间此起彼伏喷溅绽放的血花,老兵刹那浑身的血也仿若燃烧起来,大号一声

“跟我做,一中就松手”

奋身一抬手,枪头咯吱有声的没进,欲跳上头顶的战马高抬前胸,闪过空扬踢踏的前蹄。让敌人的战马哀鸣着,在自身重量下被顶透折断。越是挣扎着,披沥浇淋地血水就越是象暴雨一样倾洒,随即弃枪低头,让过身后突前的长枪,再次将落马扑前挥刀地骑士刺个对穿,也不起身,就抽出横刀剁翻另一只穿马靴的脚。这才退入队列后。

在他背后,一个圆环型的车阵已然成型,架上了成列的弩机,黑压压的燃烧物再次覆盖了阵前。冲天的焦臭和惨呼,刹那掩没了交织的血腥和汗味。

。。。。。。。。。。。。。。。。。。。。。。

当然在草原上发生地事情,对另一些上层的人来说,是一场杀鸡给猴看的战争,素来跟安禄山跟的最紧的同罗人。不幸就成为了这只鸡,这只鸡刚刚失去了强有力的首领部族,又在战争中损失了大量的青壮年,于是连猴子都来拣便宜了。

襄阳之变,很快传遍了天下,同样一件的事情。不同地人,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心态,可以看出不同的结果。有人在其中看出朝廷投石问路,削夺地方军权的决心,有些人则看到的是诸如敲山震虎之类地东西,因为永王的水师,已经掉头转回江陵了,更有另一些人,则是看到了扳倒权贵和政敌的机会。。。

平凉城外陶然山。因为作为临时行在的城池相对的狭小拘束。那些王公大臣,多将家宅安在这城外不远。道路方便的山脚下。

其中一座半山别院中,正是所谓盛夏时节,蝉鸣如洗,荫翠葱容,小小的亭廊环绕,山幅古画,水道潺流,在这北原小丘的粗况气息中,营造出一种近似江南的巧致。

荫从下一亭一案一壶两盏,看起来相当诒情陶养。

主座说话的,正是以背景复杂,几度被罢相又几度被拉出来平稳局面,被称为万年不倒翁地太子少师同平章韦见素。

随着与他同一个时代,却高于他或与他比肩地那些重量级人物,或陷于敌手,或背上从逆的恶名,或拂怒上意,形同流放地差遣在外,越发显示出他硕果仅存的分量来。

虽然他重新起复了,但是依旧是那副恭谦君子,老神自在的态度。

“你别看你那位东家,虽然满朝诋毁、怨愤者众亦,人心沸沸之。。。”他淡然笑而饮之

面对的是他的远房族子,京兆人韦应物,刚以参咨有功,调离了军粮院的严季鹰帐下,被举为驾部员外郎,将分管起关陇一带的桥关、河津、邮驿、道途、诸事,前来述职的同时,也顺势拜见一下这位号称政坛不老松的远宗族伯,讨点意见什么的。

“其实不然,长安之局,看似危亦,但其中大有转机和奥妙。。。。”

“本朝自太宗以来,专以北军军权者,难全周善。。。。本朝王毛仲、刘幽求之例,先鉴于前。。。。。。。”

韦应物的担心,不假行色于表,他虽然是这时代最常见的世家子,却是个颇有游侠风骨恩怨明了的人物,但直到近年投到龙武军帐下,见多了民生的疾苦,和时世的纷乱,才变的凝稳干练起来。

他的担心,既是自己出发的知遇之恩,也是代表身后许多和他一样的人,一个足够年轻,有热血,也有抱负和野心的群体。不过这种关心就广泛的多了,与其说对那位大人个人名位安危的关注,不如说更关心的以那位大人为旗帜的利益一体,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一系列,看起来于国于民大有助益的诸多事业成败的担忧。

虽然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未必与那位产生什么交集,但毕竟能够成就名声和政绩,又能实现报国安民的抱负,让百姓得到好处,乃至减轻负担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虽然过程中多有微词的,个人地毁誉也很多,但都没怎么让他们动摇过。

当年太上的宠臣王毛仲,就是以并不上述身份,从洛阳私调五千件甲进京,而被宦官高力士告发赐死,这位大人做的。可比王毛仲更激烈的多。

“你忘了一件事,那位还有一个重要的身份。”

“难道。。。”韦应物剑眉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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