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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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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兴致索然,大感无趣,也不打算追问了,余者看着易寒的眼神也没有似刚刚那般尊重,想起刚刚对他恭维奉承,便觉荒唐,以自己的身份居然对一个晚生后辈如此卑屈易寒笑道:“家爷乃是一山村老叟,不值得傅先生如此尊崇”“嗳,能教的易先生”傅作艺话还没说完,便被伍子序冷冷打断,“不想说就算了,我们也不想知道”伍子序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所以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善易寒依然一副笑脸,傅作艺却皱起眉头,宁雪却笑道:“你说来,我也想见见易爷爷”众人好奇望向宁雪,此女怎么叫的如此亲热,一个山村老叟尊称一句老先生已经谬赞了易寒莞尔一笑,看着宁雪似在只对她一人讲话,“家爷易天涯”易天涯三字刚出口,便见宁雪饱含柔情的眸子顿起惊讶,旋即却透露出我被你骗的好苦的幽怨,美目变的凄迷起来易天涯三个字虽轻,却大厅之内激荡着久久不散,全场鸦雀无声,不时传来被子落桌的叮咚声,几人因这三个字而失礼,酒杯离手恍若未觉,此时此景,易天涯却不知道要比寒王分量重上多少,他虽归隐田林,手下部属爱将遍布天下,或依然在职,或沉寂市井之中,或被各方势力拉拢,但所有人都知道,依易天涯的威望,天下大乱,他只需登高一呼,他以前的部属便会一涌而至,图谋大业什么最重要,忠心耿耿的将才良久众人才反应过来,却是假作镇定或饮酒或低声与身边之人畅谈,大多人避免直视易寒,易天涯之孙这个身份太敏感了,不知道比寒王敏感多少倍,寒王只是一个空有爵位并无实权的贵族,易天涯乃是一代名将,弹指间便可驱动千军万马的人物,与他相比在座的各大家族却只是小人物伍子序猛的站了起来,一脸严肃问道:“可是名将易老将军”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易寒漫不经心的倒了杯酒,饮下,他非常不喜欢借着老头子的身份抬高自己,众人这番举动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名将也是人,也是时势造英雄,却不知道众人看重的是易天涯的影响力而不是看重他的名将之才,不是看重易寒这个继承前人余荫的年轻人易寒淡淡道:“他以前是当过元帅,是不是名将我就不知道了”易寒这么说,众人心里已经有数,国内能称为元帅的才几人,归隐田林的便只有易天涯一人,只是此子为何言语之中不以为意,似乎对易天涯还有些不敬,若说假冒的也是绝无可能傅作艺哈哈笑道:“果然是将门虎子,易元帅我有幸见上几面,却一直没有机会聊过,却希望易先生替我代为引见”此话说得倒也合理,易天涯为人冷漠不爱多言,便是三公要见他也是看他心情好坏,傅作艺一个三品侍郎官阶却还不如他下属将领,岂能与他同起同坐,傅作艺此举却不是为了亲近易天涯,只不过喜欢易寒,希望助他抬高身价众人寒暄而谈,话题不离易天涯,刚刚一直一头雾水的院枢密副使赵节也是爱屋及乌,对易寒异常热络,他一生最敬重那些为国征战沙场的将军,易元帅教导出来的孙子绝对也是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话题谈着谈着便谈到了边关,诸人好像特意不去提及易天涯当年一败,伍子序问道:“易先生,你乃易元帅之孙,定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你对雁门关有什么看法”易寒一脸严峻道:“危矣”众人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认为他说出这般骇人听闻的见解乃是哗众取宠,雁门关有庄元帅坐镇,又有明山、陡山两道险要屏障,可以说固若金汤,十年来城关不曾破过,甚至他们认为庸关破,雁门关也不可能破,毕竟庸关所面对的是北敖、安卑两国众人的纷纷朝他看起,想知道这个易寒是真有才学还是草包一个易寒端正坐姿,如山稳坐,脸上笑容却慢慢收了起来,变得特别严肃,众人暗忖此子瞬间气质变化竟如此之大,张弛有度却也不能小看““战常安,久而不知危矣,习以为常,积淤而不得知也”十年来雁门关没有战事,庄元帅镇守雁门关,西夏军不敢来犯,只要把守明、峭二山两处屏障,西夏大军便无法长驱直入进攻雁门关”众人点了点头,这番话跟他们想的一样易寒突然压低声音道:“大家别忘记了,二十年前,雁门关如何被攻破,当年西夏军便是趁我们临时换将之际,骤然发动进攻,当时明、陡二山依然重兵把守,依然是雁门关的两道屏障,可结果如何,西夏军趁我军援军未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峭山,峭山一失,明山危机重重,我军迅派兵支援,双方在明山东面展开一场大战,一日之后,我军虽在正面战场战胜敌军,可明山因为救援不及,兵力悬殊在西夏军的猛攻之下失守了,至此两山失守,西夏军进可攻退可守,雁门关岌岌可危自保不及,我军再妄图夺回两山却已经是痴人说梦了,后来的事我就不多讲了,雁门关被围一个半月,终于城中无粮,挖草根而食,众多将士活活饿死,雁城尸横遍野,将士无力守城终于被破城”易寒此番话说了出来,在场之人无不被惊出一身冷汗,好像事情真的已经发生了,气氛顿时压抑起来的,如此说来雁门关真是危矣,想想当年可是足足有十五万守军,而如今却只不过十万人,安逸太久,人人都把往事给忘记了赵节问道:“若是照你这么说,为何十年来西夏军不进攻雁门关呢易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易寒道:“激水之疾,至于飘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是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弓弩,节如发机”赵大人,你想一想二十年前西夏大军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发动进攻,乃是因为西夏十年无战火,休养生息,兵马强盛,粮草充沛,潜伏已久,此为机势也,同样近十年来西夏国休养生息,国力逐渐强盛,再观我国,三面临敌,每年光要养活这五十万的边关守军却要费上多少人力财力,近年来苛捐杂税,国库空虚可见一斑,我敢大胆估计,秋收之际便是西夏军侵犯雁门关之时,或许此刻雁门关已经战火纷飞”最后一句话无疑在众人暗起涟漪的心湖中扔下一颗大石,如此妄言却是惊天动地,关乎国之安危李谓之喝道:“易先生,此乃国之大事,却不可妄下断言啊,你可知谣言一起,国内必将人心惶惶,后果不堪设想”易寒一脸失落,他也不希望这个结果,可是以他通今博古的军事才学,一切合情合理,倘若边关战火烧焚,将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而自己却在千里之外饮酒与一帮文士畅聊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岂不妄为热血男儿,神情黯然,起身抱拳道:“诸位慢聊,我先离席”众人见易寒突然兴致索然,一脸讶异,虽觉得他话有道理,但如此大事一旦发生,他们岂能不知,心中虽有担忧,事情还未发生却也不去做杞人忧天的事赵节望着易寒落寞的背影,心中暗赞,有这份忧国忧民的情操,便没有辱没了易天涯这三个字,此子他日必是良才

第85节知心

方府上下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周围传来的笑声让他感觉无比压抑,胸口有一股闷气无法发泄,不知觉的脚上加快步伐,只想寻一处无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芳草拂摆,柳垂桥栏,花欹近岸,金缸影里,玉斗光中,水之黛色,涟漪吹花,冷艳何人来赏易寒屹立水榭之中,看着周围美景却无心欣赏,他希望一个静,这里能给他安静,他希望一个雅,这里能给他雅,他要透气,这里繁香满满,清风拂衫一缕南风突然吹来,带着湿润的清凉,一脉嫣兰的幽香落在心头,似曾经一般只是一瞬,便无法捕捉,这种奇妙的感觉正与印在记忆深处的清晰慢慢重叠,易寒猛一回头,宁雪,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易寒身后,端庄而碧落,嘴边那一缕微笑潇洒飘逸,风姿绰约,她是沉默的,没有潺潺叮叮的情话,她美丽的眸子此刻变得如此朴实清秀,在向他敞开心扉,心灵的默契将两个人的眼神连在一起易寒伸手握住她温暖而柔润的手,不禁心灵震颤,深感自己如此富有,拉着她的手牵到石凳坐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青丝,宁雪静静的将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两人默默无语共同享受这水榭一角的恬静“华发,华发,忆否红颜是画飞絮,飞絮,堪怜花事摧残”宁雪微微一笑,“应该是“纹皱,纹皱,笑我深情依旧”你怎么给改了,你念前半句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誓言哩”易寒心神领会,知宁雪明他心事,却只是莞尔一笑代替自己的言语宁雪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爱你,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你的忧愁与失落,以前你能逗我开心,可我却喜欢此刻你能让我忧伤,这是什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有谁会喜欢忧伤,可我却偏偏喜欢”易寒笑道:“假若我死了,你会不会忧伤”

宁雪嫣然笑道:“会,不管你被人踢死,打死,还是”沉吟良久,“还是战死,我都会忧伤”从知道易寒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个男人的使命,这嬉皮笑脸的背后,那潜藏的内心深处的责任,责任二字或许有些人可以轻易出口,随便抛弃,但他那刚毅的眼神告诉她,这个男子不会,俊美只是皮相,心如璞玉恒久永存易寒淡道:“那我死了,你喜欢不喜欢”

“只要我会忧伤便喜欢”宁雪的回答让易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后悔不后悔”

宁雪摇了摇头,“绝不后悔,你永远在我心中,无人可比”易寒心情大好,戏谑道:“你当初怎么会想缠着我呢”

宁雪又恢复了往常的调皮,作无可奈何表情,“人家只是想找个人玩,你比较有趣,还有我想试一试你脸皮到底有多厚”易寒大笑道:“玩人丧德,玩物丧志,现在要改一改了,玩人失心,玩物失贞”宁雪不置可否,却没有争辩的意思,易寒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宁雪道:“你一出来,不知为何,众人兴致索然,均匆匆离席,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办”易寒若有所思道:“希望他们能尽自己一份力,莫忘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宁雪喃喃念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这个人随口就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易寒这才记得,在这个时代并没有这八个字的谏言,微微一笑却也不打算解释宁雪起身,易寒问道:“你要去那里”宁雪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一个小女子也应该去尽自己的一份力,再说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安抚呢,不然一半兵马就偷不到了”易寒点头,一脸认真道:“莫要失贞了”宁雪扑哧一笑,“你都做不到他如何有办法,放心,他老实的很”易寒刚想要问假如他不老实怎么办,宁雪未等他开口,俏脸一寒道:“他不老实我就让他老实”易寒莞尔一笑,这妮子计谋百出,狡猾的很,若不是她心甘情愿想占她便宜还真是难的很宁雪檀唇在易寒额头轻轻一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三月初三记得要来抢亲,到时候便是我们的洞房之时”说道洞房二字,这妮子声音变得娇细若蚊音,双颊红润润的宁雪走后,易寒一人静静在水榭不知道坐了多久,叹息一声,若天下大乱不知道人还有没有这么欣赏美景的闲情,忽闻有人在叫唤他,回头,见一婢女急匆匆朝他走来“易先生,夫人让我来寻你,奴婢寻了好些时候了,才把你找到”易寒问道:“你如何认得我便是易先生”婢女答道:“夫人说你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易寒哦的一声便让婢女带路来到宴会前的那个等候的厢房里方夫人坐在左席正等着他,玄观也在场,两人正在闲聊着,看见易寒进来,停止话题,朝他看来方夫人请他坐下,却朝玄观看去,道:“妹子,我想借你家易先生单独呆上一会可否”玄观应允,起身就要离开房间,方夫人却连忙拦住道:“妹子,你在此休息,我怎敢赶你出去,我带易先生离开即可”易寒讶异方夫人怎么不避男女独处之嫌,玄观好像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方夫人起身,以贵客之礼相待,“易先生,请随我来”两人往内院方向走去,一路上,方夫人没有说话,易寒也保持沉默,来到一处那间柔儿早先时候带他来过的院落,刚到门口易寒却突然停下脚步,方夫人转身好奇问道:“易先生,还未到,为何突然停下脚步”易寒温文尔雅道:“夫人的闺房在下却不方便入内”方夫人淡道:“你早些时候都进来了,现在又何必拘束,随我来,我房内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就跟书房一般”易寒回道:“不知者无罪,知而再犯之与礼不合”方夫人淡道:“事不过三,我准你再进来一次”也不等易寒开口,当先走进,易寒再三拒绝乃是敬重她是柔儿母亲,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见她随意,自己也就不再拘束,走了进去依然是一样的布置,但因为方夫人的存在,让他感觉这房间里顿时充满幽闲贞静,一景一物均在衬托着这个女子观她娟娟之姿,丽若芳兰蕊,韵胜雨前茶,体透幽香,肤色冰雪,其神虽锐却难掩双眸疲态,微微垂眼之际,隐见眼纹,霜色染苍老而其意悠远深沉,撤去华装,一身朴雅,约略梳妆,遍多雅韵,如久窖酒让人回味无穷方夫人见易寒盯着她看,眼神中却是赞美没有半点轻浮之意,男子虽经常凝视她,却绝对不会在她素装打扮的时候,这个时候她便若一名寻常妇人,身上毫无光彩,问道:“你为何这般看我”易寒回神,道:“夫人之美便若一坛陈年老酒,若不是在下刚刚靠的近,绝不会察觉到”易寒虽在赞她,陈年老酒四个字听在耳边却不是滋味,揽镜自顾时,芳华已逝,昭华之貌永不再复,美与不美却也不重要,但永远失去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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