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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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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医用的塑胶手套,拆开包装闻了闻,没有橡胶的那种味道,很薄,戴上之后基本没有太多感觉。这手套多半是医生检查病人喉部或者菊花的时候戴的。对于医生来说,人体的这两个洞除了一个进货、一个出货之外,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接着掏出了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一个雨衣,很厚的那种。还有一包口罩。蓝色的,上面有皱褶。我把口罩、雨衣和手套一起放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是两个ed手电,功率很强。都打开试了试,效果不错,关上放在一旁。

塑料袋的最下面,是一个浴帽,一根铅笔,一把钳子和三把掏耳勺,柄很细,但是材料很结实。

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想想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了,我便拿起水果刀,开始削铅笔。接着用钳子给挖耳勺整了整容,找了把剪子,把雨衣剪了两个窟窿。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窗台,深呼吸几口,收拾东西,下了楼。

当我到胸科医院的时候,天色还早,这里还没有下班。

这个医院不大,普通的社区医院和小规模的医院,可能没有太平间看看治不了就把病人送到大医院去了。但要论治疗胸腔里面的东西,胸科医院却是上海排得上名号、响当当的名医院。胸腔里,除了心脏就是肺。都是重要的玩意。一个不好,就要人命。

有名,来的人就多。要命,死的人也多。

所以,这里一定有太平间,而且不难找。太平间一般都在医院大楼的地下室或者旁边孤立的平房里。我绕着大楼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奇怪的平房,于是断定地下室是唯一的可能。

走进大厅,我找了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装作漫不经心地巡视了一番,认准了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避免被摄像头连续地拍到。

找了两个安全通道的楼梯,都退回来了。当找到第三个楼梯时,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因为这个楼梯里,泛上来的消毒水味道特别重。太平间多半就在这下面。

很显然,这个楼道很少有人走,灯没有开,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凝重,让人鸡皮疙瘩直冒。但我有必须走楼梯的理由。因为一般来说,抢救室或者病房里死了人,就会直接用运尸体的床拉到电梯,直接运到地下室的太平间。但是没有人乐意和尸体搭同一部电梯,所以搬运尸体的电梯是独立的。如果我这个非工作人员去乘那部电梯,一定会引起注意,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来大楼的电梯里都是有摄像头的,而安全通道基本没有。

但是,太平间也是可能起火的。一旦发生火灾,电梯就不能用了。要救火就必须从安全通道走,也就是我现在走的这个地方。

没有灯,刚往下走了几步,就伸手不见五指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手电,摸索着继续向下走去。

滴答、滴答随着我向下推进,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滴水声响了起来。

我告诫自己不要怕。这个声音,是消毒水发出来的。太平间里有着严格的消毒要求,为了保证消毒质量,很多医院都是弄几个水槽,上方架着装满消毒水的罐子,接上输液管,设置好流量。这样消毒水就能不间断地滴进水槽里,净化太平间里一直弥漫着的尸体腐败的气息。

但是,无论我怎么安慰自己,这单调的声音都让我的神经绷得死死的。

我读本科的学校,人送外号“疗养院”。课程不紧,考试不算太难,想毕业不难,不想毕业很难。所以学生们很闲。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略感兴趣的我,还真的处于好奇,学过开锁这档子事。

楼梯拐了一个弯,继续向下。拐弯处的下方,安全通道指示的长明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很淡。光刚刚脱离灯罩,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这漆黑之中的一点绿,让我不禁头皮发麻,浑身冒汗。

如果这时候再响起一阵呜呜的鬼叫声,我肯定当场尿裤子。

继续向下摸索,终于来到一个铁门前。上面挂着一把古老的锁。

和预想的一样。

我从背包里摸出浴帽和手套,统统戴上。如此,便不会留下任何指纹和毛发,成为指认我的证据。然后摸出口袋里的三根掏耳勺,托起锁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不受那滴水声的干扰,开始鼓捣起来。

第四章 干尸黑猫接连现

其实只要了解了锁的结构,开锁并不是什么难事。说白了,无论什么样式、什么型号的锁,只要是由锁身与锁芯构成的,其锁芯都必须是圆形物体。这一原理哪怕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不会改变。现在有了锡纸开锁法,就更容易了。但是开锁的锡纸是特制的,一般人买不到。

我嘴巴里叼着手电筒,先用一根底部弯了的掏耳勺勾住锁芯下缘,接着把另一根被我用钳子捏扁了勺子部分的掏耳勺塞进锁芯,找到里面的第一个弹子,勾弄几下之后,把它压到锁芯弹子孔口与锁身弹子孔口的接触面上,接着依葫芦画瓢,再搞定第二个、第三个弹子。一边搞,一边用第一根掏耳勺转动锁芯,以确保已经搞定的弹子被卡住,不会被后面的弹簧顶出来没有一把锁的内部是严丝合缝的,只要有误差,就能被利用。

如此反复,经过无比漫长的15分钟努力,终于搞定了锁芯里的所有的弹子。不敢稍有怠慢,右手里的掏耳勺死死勾住已经转动了不少的锁芯外口,左手摸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装着削铅笔后留下的石墨末,悉数倒进锁孔里,接着拿出第三根掏耳勺,插进锁孔做了几下活塞运动,等石墨末已经起了润滑作用,便和第一根掏耳勺一起卡住锁芯,用力转动。

咔哒一声,在这漆黑环境里回荡几下,格外刺耳。

锁开了。

真不知是该舒口气,还是应该把神经继续绷着这扇几乎就是通向地狱或是幽府的大门,已经被我打开了。好吧,轻轻地取下这把大锁,放在旁边的地上。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把铁门拉开了一条缝。

这扇门是向我这一侧开的。门后透着光,说明里面是开着灯的。

为免里面有工作人员恰巧走过,我猫着腰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我不由自主地向上面望去

我的手,猛地捂在自己的嘴巴上。

一具面色灰白,形貌枯槁的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

灯光是从它背后照过来的,因此它面部背光,那深深陷进去的眼窝,萎缩的嘴唇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向外呲翻暴露着。所有的这些都裹在背光的阴影之中,显得异常诡异阴森

我紧紧地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如果叫了,定然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当人处于极度恐惧的时候,一定要喊一声才能纾解。

我硬生生地把叫喊的欲望压了下来。

换了别人,恐怕肯定会猛力把门关上。但我却是把门轻轻带上。

人与人的区别,就是要看在极端的情况下,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我自认是一个自控能力算是比较强的人。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这t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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