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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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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

崔玉真发现玉箫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仿佛也燃烧起来,嘤咛一声,将头缩入被里。

玉箫心里是什么滋味那绝不是感激二字所能形容,那已不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在轻轻发抖,但那当然不是因为冷。

窗外一片黑暗,冤魂海的冷风在黑暗中呼啸,但黑暗与寒冷都已距离他们很远。

他们竟忽然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这世界里充满幸福和宁静。只可惜这种幸福就像是海市蜃楼,虽美丽,却虚幻;又像是昙花盛开,虽美丽,却短暂。

第一壹二章 血色

玉箫将崔玉真抱得更紧,喃喃道:“好冷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崔玉真紧搂着他的脖子,红唇舔着他的耳朵,亲昵的轻声道:“突然这么冷,为什么”

玉箫嘿嘿的笑道:“因为,老天爷想让你为我取暖。”

“不是。”崔玉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柔软的红唇停留在玉箫的脖子上。

“莫非我猜不到,也不想猜”玉箫喘着粗气,加大搜索胴体的范围和力度。

崔玉真舔着他的脖子,呢喃着:“粥好吃么我特意加了料”

“唔,好吃什么”玉箫突然大吃一惊,想将她推开,却发觉浑身无力,麻痹感从脚底迅速向头顶蔓延,仿佛血液已经凝结。

崔玉真叹息一声,将玉箫轻轻推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淡声道:“在你死之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玉箫又惊又怒:“你你这个骚货,忘恩负义的贱人,等我复活之后,纵然找遍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崔玉真淡然一笑,梳理着秀发,柔声道:“放心,我不会逃的,一定等着你回来。我的故事马上开始,你听完之后,便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玉箫声嘶力竭的吼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放我走,我不会再找你”

崔玉真缓缓道:“从前,有个男的在妻子死后,另娶一个妻子。

这个后母只疼爱自己所生的孩子,对前妻留下的孩子万般刻薄,甚至连饭也不给吃。最后,某一天前妻的孩子就这样凄惨的饿死了。

在这个孩子死后的第四十九天,男人砍柴回来,斧头不小心碰伤妻子的后颈。

奇怪的是,这个伤口怎么也治不好。到了后来,竟然发现那伤口开始慢慢形成一张嘴的模样。更令人吃惊的是,连舌头和牙齿也出现

这个伤口常常疼得很,但奇怪的是,只要把食物放进去就不疼了。而这个时候,妻子总是不自觉的对着空气喊:对不起对不起而我便是那个”

玉箫脸色惨白:“你便是那个小孩”

崔玉真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是。其实,他就在那个后妻的体内,而我们只是后妻的”玉箫脸色灰白:“我我们”

崔玉真点头道:“不错,我们。那个后妻叫二口女,我们已经是她的奴隶。”一拍手掌,其余六名女道姑鱼贯而入,眼里闪着饥渴,似乎恨不得一口将玉箫吞掉。

若在平时,玉箫会非常满意她们的表现,起码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现在,他只希望能立即找到一个洞穴,可以让自己逃走。

崔玉真:“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很饿,而且疼得厉害。现在,正适合进食。毕竟师徒一场,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你希望是生吞活剥,还是重油煎炸红烧或清蒸也可以。”

玉箫愕然半晌,想要发出一声狂呼,却发觉已经只能咿咿呀呀

房门缓缓关上,七名女子的后颈同时出现一张嘴,牙齿森然,锋利无比。牙齿撕咬着骨头和肌肉的沙沙声,渐渐充斥整个房间

谭公和谭婆返回房间时,赵钱孙依然跟着。但那匹驴子,早已不知跑去哪里。

谭公:“阿慧,你能不能让他走开老是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呀烦死人”

谭婆:“我便是要让他跟着,那又如何师兄也是为着我的安全,才会一直跟着。”

谭公满面怒色:“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

谭婆怒声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遣人送去,乃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罗嗦,宁可不跟你说。”

谭公:“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更不打话,出手便是一掌,啪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谭公的武功明明远比谭婆为高,但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挨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只小盒,伸指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

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

赵钱孙长叹一声,声音悲切哀怨之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早知这般,悔不当初。受她打几掌,又有何难”语声之中,充满悔恨之意。

谭婆幽幽的道:“从前你给我打了一掌,总是非打还不可,从来不肯相让半分。”

赵钱孙呆若木鸡,站在当地,怔怔的出了神。

追忆昔日情事,这小师妹脾气暴躁,爱使小性儿,动不动便出手打人,自己无缘无故的挨打,心有不甘,每每因此而起争吵,一场美满姻缘,终于无法得谐。

这时亲眼见到谭公逆来顺受、挨打不还手的情景,方始恍然大悟,心下痛悔,悲不自胜,数十年来自怨自艾,总道小师妹移情别恋,必有重大原因,殊不知对方只不过有一门挨打不还手的好处。

不由得喃喃自语:“唉,这时我便求她在我脸上再打几掌,她也是不肯了。我这蠢材傻瓜,为什么当时想不到学武功是去打敌人,打恶人,打卑鄙小人,怎么会用在心上人、意中人身上打是情,骂是爱,挨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大不了

师妹的信写得虽短,却是余意不尽:四十年前同窗共砚,切磋拳剑,情景宛在目前,临风远念,想师兄两鬓虽霜,风采笑貌,当如昔日也。风采依旧么,嘿,嘿嘿”

谭公冷哼着,呸的一声,掉转头。谭婆听得赵钱孙将自己平平常常的一封信背得熟极如流,不知已翻来覆去的念过多少遍,心下感动,柔声道:“师哥,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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