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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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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昭冷冷道:“你不用多说了。既然你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心中更是认为如此,那么我们还留你做什么我们与你从此再没有关系,你走吧。”

昭元心头一动,迟疑道:“我就这样走么”橙光灵官惊道:“主上,不能就这样让大祭师走啊”天昭冷笑道:“你还不走,想做什么想把我们全都杀死么”

昭元心如刀铰,勉强压住心头之痛,咬牙道:“我是对不起本部,但还请你大人大量,为我解去蛊毒。”天昭冷冷一笑,娇躯更是朝后退了一步,道:“什么毒我没有给你下毒啊。”昭元倒吸一口冷气,道:“你不认”天昭悠悠道:“本来没有,为何要认”

昭元脑中和心中都是热血上涌,连身体都微微抖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天昭会用这样坦然的语气来对自己说话。天昭又后退了一步,冷笑道:“我知你武功高极,然却也不可冤枉我。你若还算是个人,那便不要行此等之事。”

黄光灵官目光闪动,忽然大喝道:“大祭师武功高强,精明强干,地位尊隆,不要说没人敢下毒,就是有人敢下,大祭师又怎会觉察不到大祭师中毒王之毒尚且不死,就算真中了毒,又能怎么样主上跟大祭师从小感情深厚,那便更加不会。今天主上既然亲口说没有,还请大祭师看在良心份上,不要冤枉主上。”

他才一说完,众长老灵官立刻纷纷附和;但下面的民众却是一片骚然,显然无所适从者大有人在。昭元见他们隐隐约约已经戒备,心下越来越急,忽然心中一动,厉声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精通医理,我有个问题要求教。我有个心痛的毛病,极似蛊毒,前蒙你赠药镇痛,效果极佳。敢问药效能持续几何可否看在香火之情上,再赐些许灵药”

天昭微微冷笑道:“心痛还需心药医,镇痛从来都是治标之道,金蚕蛊、天蚕蛊尤其如此。我并没有给过你灵药,我猜那也是极其难配。但不论何等灵药,镇痛最多当不过三四个月。”昭元道:“此话当真”天昭冷笑道:“你又要不相信我么你若是真有这毛病,若能在三四个月内回来一次,或许我看在香火之情上,已经为你配好了一幅治本的也不一定。”

昭元心头百感交集,疑天昭其实是暗示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正待答话,却听天昭又道:“你虽然不肯帮忙,但毕竟也算没有亏待我部。我们卧眉山众恩怨分明,也决不苛求过多。今天你破门出山,其义虽断,但我们却也仁至义尽。看在你对我部有存亡大义的份上,我们必会送你安全离开,只以后视同路人便是。你怎么还赖着不走莫非还有话说”

昭元眼见众人大都还黑压压一片跪着不肯起来,许多人似乎也看出来今日之事不可调和,眼中都是一片泪光。昭元心头一阵悲痛,忽然团团一揖到地,朗声道:“各位乡亲父老请起。我昭元危难之际,蒙先大祭师和各位收留,现在却不能全力以报卧眉山众,心中实在有许多愧疚。今天我辞别出山,还望各位好好保重。我只有一句话要送给大家:各位遇事也要想想别人的利益和难处,不要过于偏执。只要能做到这句话,便是你们和所有人之福。”

他慢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众人一眼,慢慢排开众人,径直朝外行去。人们都似知他此行去后,也许将永远不再回来,许多人都已泪眼迷离,长跪不起。昭元心如刀铰火烙,拼命咬牙一步步木然而行,竭力制止自己那千万次想回头看她和他们一眼的欲望。所有的人都目送着他,希望用目光重新融化他的心;所有的人都似乎在盼望着他能够回头,这其中甚至包括了他自己。可是,所有的人都还是失败了。

昭元行了许久许久,后面终于已经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他忽然转过头去,拼命地想要看见什么。可是薄薄的晨雾之中,不论是天昭的倩影,是那些火把,还是那些乡民,都已是什么都不见。昭元痴痴地立在那小山之上,泪水终于哗哗而下。

第十一卷 天缘何归 第 一百零一 回 恩断义绝心内伤三

可是他没有敢多停留,因为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他甚至都不敢再继续走那条最方便的来时的路,而是拼命朝旁边的几乎没有路的地方行去,只靠星辰来勉强辨别方向。他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天昭很可能是因为想安全地将自己送走,才特意这样绝情的。要说现在的卧眉山,如果还还有人将他看成是其一员的,只怕还真只有天昭一人了。

在那之前,昭元本来还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悄然离开的。可是他一见那些前途路口方向来的那么多彻夜暗守的长老,心中便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以他们的精明强干,即使自己被他们问出破绽时干脆当众亮出身份,也依然能被他们迅速捂住,不可能引来太多乡民。那个时候,自己必将再次落入他们手中,而且只怕再也不会有任何机会了。

因此,所有一切的出路,只能是出奇不意地迅速让尽量大批的普通人知道,因为他们对自己有亲和本能,心机不甚深,也不太执着顽固。同时,还需有人从旁边不断地强调自己的几件大功,强调自己也算对得起卧眉山,才能确保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安然离开。自己那一问蛊毒之事,其实也是半真半假。其真正用意,其实大半只是想让众长老觉得心有所恃,不至于当场翻脸阻止。至于三月之约,极可能是天昭其实知道自己现在武功尚不济,暗示应先脱身为上。到那时,自己功力或许已经全复,便可来带她走,或是另想办法,再寻转机。

昭元不断地这样想,竟然丝毫也不愿怀疑自己是否又犯了过于自信的毛病,不愿去想是否还有可能不是这样。这是因为,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内心中又实在不愿意失去天昭的情意。因此,他只能逼迫自己先相信这些。他一路上甚至都不敢多作停留,尽挑无路之处而行。即使腹中饥饿,他也只能找些山药野果勉强填填肚子,一切都要等到脱险再说。

昭元的身体在这近一个月的病态疯狂的透支之下,蒙受了巨大的伤害,已经导致他有了一种甚至连伤重欲死都没有过的“飘”的感觉。有的时候,他甚至连偶尔休息时想要运功调息,都觉得甚为艰难,总是最多打盹半个时辰,便会莫名其妙地惊醒。同时,他腹中的饥饿感也推波助澜起来,总让他无法入定,以至于即使花掉一日工夫恢复武功,武功竟然还恢复不到半成。因此,他几乎都想放弃趁休息时候恢复的想法,日夜不停地赶路。

在又一次无法入定之后,昭元叹了口气,知道这些伤害已深入骨髓,最少需要精心静养十天半月,才能勉强恢复。可自己现在亡命而逃之际,又岂能做到这些当前之际,只能拼命先保命避险要紧,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精通野兽习性,一路上避开虎豹熊罴等猛兽领地,却也无需耗费太多精力。但连日的疲劳,却终于还是积累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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