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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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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猎户在此若是猎户,打雁乃是维持生计,就算灵儿再宠些,也不好完全禁止。不过叫他们节制一下,不要打得绝种、涸泽而渔,却是国法所定的。”当下便令众军齐声大呼:“大王亲自落驾于此,尔等猎户休要害怕,可自出来见驾。”

然而众军扯开嗓子喊了十好几遍,那边却是一无动静。一名小校怒道:“有如此大胆之猎户只怕其中有些蹊跷。末将愿提所部前去查看”话未说完,只听那边忽然一人朗声笑道:“想不到我斗旗逃到了这里,居然还是被你们所获,真是天绝我也”话音忽然一顿,后面全无声息。昭元等都是大吃一惊,齐声道:“你是斗旗”

然而那小岛上却是全然死寂一片,根本无人回答。昭元心念电闪,便命一名小校先去看看。过不多时,那小校部下抬着几十具尸首回来,果然是斗旗及其心腹手下。那小校报曰:“末将上去,只发现了这些尸首和无数雁羽雁骨,并无他人他物。”

那一大群大雁见了斗旗等人的尸首,都是围拢过来嘎嘎连声,似乎极是兴奋。昭元心头一转,已然猜知大概:这斗旗定是见大势已去,想暂避一时以另图,便先避居这里。既然岛上乏粮,他们肯定整日靠射猎大雁为食。这大雁中了一箭,却还未死,为冰灵和自己所救,便拉自己等跟随前来,遂正好让自己发现了潜藏着的斗旗。

众军也大都猜到了这个道理,都是欢呼万岁。昭元感这大雁之功,便命此地为落雁岛,令记录在军图之上,以资后世。众军也呼此地旁的一座小山为落驾山,以大王此地落驾之意。待回军赶上冰灵之队,说起此事时,人人也都是感慨不已,都道实在是天意。

回到了郢都,百官都已成列出迎。当下昭元便在城门处,正式行以太夫人国礼。但祖太后和宗太后睹物伤情,却说什么也不愿入宫勾起往事,只要不问世事清修以了残生。昭元只好传令下去,为二位祖太后宗太后选址,另于外面清幽之处筑章华之宫,以让两位老人家能安心清修。在这之后,他便正式迎太后灵柩入城。

昭元坚持要亲为大祭师,停灵九天九夜,方才送太后出棺。此法虽颇不合礼法,但群臣中大都已知道了些他身世的尴尬,自是无人敢提要将云夫人和穆王合葬之说。昭元清点府衙,抄没斗越椒之家,命将斗氏散布朝中的同谋余党一一查处治罪,但不究其手下盲从的军兵。等诸事已毕,他思念伊丝卡之情再也无法抑制,只好命国人访求蓝眼金发之女,一口咬定其为剑仙,自己想请来以教诸军,能知踪迹者有重赏。这虽然是颇有假公济私下之嫌,但一来冰灵吵着要伊丝卡姐姐,二己实在也是对她思念极深,自然是顾不得了。

这一日却忽有司刑之官前来,言及有外逃斗越椒族人,回来后定要自投监狱,不好定夺。原来此人乃是斗班之子,名为斗克黄。斗越椒作乱之时,其父不从,遂为斗越椒所杀。他在斗越椒造反之前,先已被派去出使齐秦二国。至其完命归来,路过宋国时,已是到处在传说斗越椒谋反被诛,斗家大小宗族尽皆被杀之事。因此,其左右都劝其不可归国。但斗克黄道:“君犹天也,岂可畏罪而弃况我使命未复,如何能私自而遁”于是直奔郢都,先至衙门复命,便自往司刑司请囚。当值司刑之官见他气宇昂然,丝毫不避其罪,不敢怠慢,便急忙来报告昭元。

昭元心下微奇:“明明是说不降者杀,怎么传到外面,就成了宗族尽杀”复又思:“如果不是有心者故意散播,那么当是斗家义烈众多,自杀不降者过众,遂致有了这番传言。而斗家不但多已死之士,居然还有一个丝毫不避而回来,实在是一门英烈。”当下便命人召斗克黄来细问。

斗克黄道:“我祖子文曾说及斗越椒有反相,易致灭族之祸,临终前曾嘱家父远避他国。家父世受王恩,不忍他适,遂为斗越椒所诛,果然应了祖父之言。臣虽闻斗家被屠族,但既然不幸生为叛逆之族,又不幸违了先祖之训,乃是死得其所,何敢逃刑”

昭元见他慷慨而答,心下甚喜,笑道:“你才回来就急忙请囚,看来是不知外界所传有误。斗越椒之逆,虽然斗氏从者极多,毕竟还有许多正人不从。难道有人因为不肯从逆而逃跑,寡人也要抓他回来砍头么况且出生乃是不由自己,寡人自己身世亦无可选择,也并不避讳,又怎会去苛求他人”斗克黄大喜,道:“臣谢大王之恩。”

昭元想起斗子文之言,道:“子文真是神仙般的人,居然能预料得这般深远。你斗家世代有大功于楚,今日一味刚烈追随,已所剩无几。若不全上一脉数脉,寡人又有何面目去见你斗氏先人况且斗越椒谋反虽然该诛,但被流言挑拨逼迫,却也是一因。说起来,寡人之离国也有考虑不周之处。是以寡人虽命治其党羽之罪,但只是治那些平日其暗藏之心腹,所从军阵将士并不治罪。你明白寡人之意么”斗克黄道:“大王宽厚,臣等愿事大王终生。”

昭元点了点头,正要命他出去,却忽见一人上得朝来。昭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樊国老,你没死”那樊大人甚是憔悴,道:“臣虽然没死,却也已死得差不多了。若非华儿不信,派人细查,臣这条命可就真死了。臣来此,是要请大王重治那假王之罪。”昭元目光连闪,急忙便问情由。

樊大人道:“臣先藏这假王极深,从来无人知晓其身份。不料有一天斗家派人来臣家闲谈,他居然自行跑出来相认,说自己是楚王。臣大惊,急忙退入内室地道藏起,扣住机关。外面一时打不开,便搬了巨石压上,又火烧臣家,外面一片瓦砾。他们说臣已死,臣确实也只能等死啊。后来华儿命人来看,人告以废墟情形。华儿心疑,才命人集力挪开。这时臣日日只靠喝水支持,已饿得皮包骨,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臣实是恨极了那恶贼,若不严惩那贼,臣臣实是难泄心头之愤。”

昭元想了想,道:“那人未必真是真正首恶。他之胆子其实小得可怜,又怎么能做得这等大事估计还是那流言主使之人威逼利诱,才令他如此。而且若寡人猜得不错,只怕斗家派人来,本来就是对你起了怀疑才来的。”

樊国老一思也是,道:“但这贼子便全无罚了”昭元道:“那也不是。他已在乱军中极窝囊地死了。至于寡人之身世,知道的人已越来越多。况且寡人现在已不需什么身世来镇此位,自然也就没甚么好隐瞒的了。”

昭元问起那假王家族之事,樊云山却说是那人是由自己一位仆人从赌场中发现的。先时问其父母,那人说是已不在人世,当时太急着用,也就没多问。后来一切大定后,再逼问出实情,其父母却已搬得不知去向。昭元见无从找寻,也就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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