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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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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中黑色小盒交与中年人之手。中年人凝视小盒,鼻翼微微抽动,似是在品味药物的香味,双手徐徐抚摸,就像抚摸一个初生婴儿那么认真,那么小心,生怕这东西会跑掉一样。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少年,说道:“呵呵,不用看了,能用到唐门精心所铸的玄铁宝盒,里面东西必然不假,只是他们因为时间紧急,还未把配套的锁扣打造完成,所以只能用其他的代替。”

“爹,真的不用看看么”少年疑惑地看着中年人,“万一我们被骗了,那他们”中年人并不着急,睁开虎目,道:“放心吧不会的,仅从为父对药物的了解来看,刚才盒子里散发的味道来看,并不会假。”

少年听到他的父亲这么说,才没有再次追问下去,仅凭他对父亲的了解来看,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的父亲是不会这么武断的断定盒中的事物是否是真实的。少年随即笑,不语。

中年人双目斜视少年,道:“你做的很好,赵儿,接下来为父会给你更为艰巨的任务。”中年人顿了一下,继续道:“赵儿,虽然你现在年纪尚小,但是武林之中必定少逢敌手,假以时日,你的内功修炼到极致,必可天下无敌哈哈哈哈哈”

少年听到父亲的褒奖,双目中闪过一丝金光,连脸上也有了少许红润,心道:二十年了,父亲从未褒奖过我,今天却

只听到中年人又道:“赵儿,你知道我为何夸你么”

少年顿时楞了一下,随即道:“应该是孩儿今天任务完成的很好。”

中年人笑了,道:“有一些这个原因,赵儿,你可知道你今天杀的那些人是谁么”

少年泠然道:“孩儿不知道,不过是唐门喽啰罢了,武功也太弱,根本不需要知道名字,只是唐门的暗器有些门道,需要小心。”

“你错了孩子,这四人的暗器都伤不了你,唐门能伤你之人,恐怕屈指可数,这些人均是唐门内阁护卫,武功均是唐门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配合默契,江湖少逢敌手,为首之人,名唐力,想必你也知道。”

少年听着父亲的话,起初几句话,少年并不以为然,但是听到唐力的名字之时他的脸色还是变了变。“暗器百解”

“不错,此人算是唐门中年一辈中武功造诣最高的一个了,所以你能轻易击杀了他,足见你现在武功之高。为父当然需要表彰一下。我燕某人虽然再无机会,但是我孩儿,却能得到机会,我怎么能不高兴呢哈哈哈哈哈”说罢,竟然仰天长笑。少年愣住了,多少年了,从未看见父亲如此高兴。自己心里也不禁浮现出一股豪迈之情。

中年人随即颔首道:“赵儿,你听好,从现在开始你就要继承为父毕生所求的未竟之志”

少年的脸严肃起来,道:“父亲的未竟之志”

中年人又咳嗽,良久,狠狠道:“击败寒萧子”

少年没有多想,只道父亲之事就是自己之事,父亲未竟之志就是自己这一生之志,信誓旦旦道:“孩儿明白,定当不辜负父亲所望”

只是这未竟之志真的就是燕赵所要的吗燕赵没有多想,燕赵的父亲也没有多想。

第二十九章 未竟之志中

任飘萍但见此刻的田中正建脸现悲凄无奈之色,映在池中的田中正建的倒影分外的孤单,不禁道:“前辈莫不是你也背负着什么未竟之志”

田中正建突然双目陡张,奇光迸出,凛然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任飘萍,释放出自己的威压。

任飘萍只感到这目光直刺本心,却是明白自己说中了田中正建的心思,同时聚敛心神,体内默运九天玄功抵抗着田中正建的威压,假装若无其事,踱开一步,进一步迫问道:“莫非晚辈说中了”

田中正建但见在自己威压之下任飘萍若无其事的模样,暗道:此子造诣果然在天儿之上。随即将内力提至七成,继续施加威压,笑道:“年轻人人的一生难道不需要一个伟大的志向吗”

任飘萍顿觉对方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气血翻腾不已,自知功力远不如田中正建,抵抗只怕是徒劳,只怕一开口说话当即就会吐出一口鲜血非得露馅不可,闭眼,脑海电转,九天玄功上的一句口诀已是冲上心头:彼若取,吾便予当即脸现笑容,身形已是一前一后而动,像极了大海之中的一朵浪花,在田中正建的汹涌而来的一浪更比一浪大的威压之下随波逐流,却是正好抵消了田中正建的雄厚内力之势。笑,出声,道:“志向当然要有,或大或小,或卑微或宏大,但是是自己的志向就好,若是什么未竟之志,还是让它见鬼去吧”

十名东洋武士但见任飘萍此刻整个身形忽前忽后,摇摆不定,而任飘萍身上的白衣忽然膨胀而起,复又忽然瘪了下去,像极了一个小丑,不禁一个个偷笑了起来。只是再看田中正建一脸前所未有的凝重,这才收起笑容,惑然

田中正建哪里知道任飘萍于武学之上悟性极高,临阵更是奇思妙想层出不穷,更何况任飘萍此时虽说没有完整修炼过九天玄功,但是对九天玄功之上的武学原理却是依然领会了六七成,是以心中骇然之极,暗道:难不成这小子真的已是学会了寒萧子的九天玄功而故意深藏不漏,眼见自己七成功力使出却是一如泥沉大海,当下撤去功力,冷笑道:“小子,你这是在教训老夫”心中却是已生杀意,暗道:此番定需除去这小子,如若不然,只怕放虎归山,他日成了气候便又是一个天下无敌的寒萧子

任飘萍收住身形,笑道:“岂敢难不成前辈不想念自己的国家,不想念生你养你的故乡,自己的妻儿,或者说你那可爱的孙子”

任飘萍似是越少越激动,只是更激动的是田中正建,田中正建暴喝一声,道:“闭嘴”一拳重重击出,,但闻砰的一声,田中正建前方洞壁之上已是清晰地印着一个深及五寸的拳痕,而紧在其旁的那支火把却是分毫未被波及,一旁的东洋武士俱是拍掌喝彩,而任飘萍却是暗暗咋舌,自忖自己即便是可以击出五寸的拳痕,也不可能不震落火把,只是嘴上犹自笑道:“闭嘴就可以掩盖事实吗”

田中正建冷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一个人临死之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任飘萍当然知道对方已经是把自己看做成死人,微笑道:“晚辈还知道一个人临死之前说的大多都是真话只是一个人若是死了还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岂不是比窦娥还冤”一顿,望向洞顶道:“所以呢晚辈很想知道燕赵的武功既然比你高,那么燕霸天为何还要跟着你学武功呢”

田中正建瞬也不瞬地盯着任飘萍的眼,而在这此间,十名东洋武士足足眨了十次眼,任飘萍似是被田中正建盯的心里发虚,中途眨了一次眼,复又睁开,懒洋洋的,眉宇间一副无所畏,嘴角一抹淡然闪过,田中正建挥手,十名黑衣武士俱是嗨了一声,立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中正建看着任飘萍,忽得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个大漠的夜晚:

那是一个仲夏的早上,朱雀亭中,一方石桌,一盏茶碧绿如玉,袅绕着淡淡的宜人香气,燕赵的父亲燕复来的面孔在这香气中时隐时现。

田中正建和燕赵刚刚练完功回来,燕复来叫住田中正建,又示意燕赵回屋去。对着田中正建道:“你跟为师学艺十年了吧”

田中正建一边给燕复来斟茶,一边道:“是师傅,还差三天就整整十年了。”

燕复来道:“你说实话,心中可否有过为师对赵儿偏袒的想法”

田中正建但闻师傅此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徒儿不敢”

燕复来威严之极,道:“这么说就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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