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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我跟爷爷去捉鬼 > 分节阅读 159

分节阅读 1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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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准,最后就不相信了。当然了,也不能仅仅靠推算龙日和牛日来预测雨水。这只是一个主要的规律。”

聊完这些,我又跟爷爷聊了百术驱遗失的事情。爷爷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不知道百术驱到了什么人手里,抑或是被我的哪位同学当作垃圾给清理出去了。

奶奶倒是想得开,对我和爷爷道:“这些越是古老的东西,越得讲究缘分。既然现在不见了,也许就是缘分到尽头了。你爷爷和你,以后都不要再碰触这些东西了。你爷爷呢,好好的养着身子,歇一歇。你呢,好好的学习,别耽误了正事。”

然后我们又讨论月季。最近她到我的梦里来的次数更少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爷爷也不加解释。

爷爷突然问起我关于歪道士的事情。

我摇头表示最近没有关注。我的初中母校很多熟悉的老师已经调到别的地方任教了,所以我从高中回来后很少去母校看看。期间偶然原因去过一两次,也只远远的看见过那个白发女人从楼上下来。

只是那个破庙更加颓废破败,周围的荒草更加深更加密。如果不是看到一头白发两弯白眉的女人,过往的人肯定会以为这个房子里早就没人居住了。如果遇上懒惰的放牛娃,贪吃的牛肯定会闯进破庙里大快朵颐。

那次我看见那个白发女人从楼上下来,就是下楼来赶一条莽然闯进破庙里的大牯牛。那条大牯牛还在破庙门口拉了一堆牛粪。白发女人胆怯怯的吆喝驱赶那条大牯牛,而自始至终我没有看见歪道士露面。

当看着那位白发女人战战兢兢的驱赶大牯牛的时候,我忽然恍惚看见那个破庙就是爷爷住的老房子。

其实,这样的幻象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爷爷说,他听别人说歪道士早就死了。讨债鬼一直在冥界追讨他,让他的灵魂得不到安宁。那个白发女人则是去唱孝歌安抚歪道士的灵魂的。

我对爷爷说的话表示惊讶。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歪道士的面,所以也不知道爷爷说的是真是假。那次过年之后,我进入了更加繁忙的高考备考之中,而考上大学之后,我到了遥远的东北,每年只有寒假回家一趟,更谈不上去初中母校去看一看了。

最后,我也不知道歪道士的破庙里那些搜集回来的孤魂野鬼到哪里去了。不过,我估计要么是歪道士临死之前将它们都度化了吧,要么就是歪道士死后由那位白发女人度化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家家户户的鞭炮声响了起来。门上的对联,屋檐下的红灯笼,都肆意的渲染春节的气氛。

在我们欢欢喜喜过年的时候,李树村那位老农家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我在爷爷家过年,老农在他自己家过年。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里一概不知。但是为了叙述的方便,我将老农以及他孙女儿复述的事情放到同一个时间来讲。

当时正是初一的大早晨。星星还没有完全退走,漫天还是朦朦胧胧一片。但是早起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鞭炮点燃了。噼噼啪啪的爆炸声响彻各个角落,硝烟硫磺味也弥漫在空气中。

因为大年初一的第一餐非常丰盛,所以大人们要在半夜就开始准备。放完迎年的鞭炮,吃完新年的第一顿饭,大人们有的回到床上再睡一觉,有的聚在一块玩扑克。小孩子们的兴奋劲儿可正是高涨的时候,自然不会再回去睡觉,也没有玩牌的嗜好,他们三个一群四个一伙,在地坪里放鞭炮或者玩游戏。

那位老农的孙女儿十八岁不到,玩心还重着呢。她拿着几根点完鞭炮的香火,到地坪里去插香。

正当她蹴身将香扎进松软的泥土里时,一个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这位少女一惊,呆呆的站了起来,手里的香火一明一灭。

那个英俊的男子面带微笑,轻轻拉过她的手。她不知所措,茫然的让他拉起了自己的手。她的手里还捏着香。

那个男子将头俯下,对着香火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香火的蒙灰随着他的气息掉落,露出灼热到几乎透明的红点。这位少女就愣愣的傻傻的看着手中的那点红色,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3魔幻男子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缥色玉柔擎,醅浮盏面清。何须频笑粲,禁苑春归晚。同醉与闲评,诗随羯故成。”随后,那个英俊男子发出一连串的笑声。笑声清脆而悠长,如古寺的钟声。

少女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被他的笑声吸引,目光迟迟不能从他的脸庞上移开。那个男子的眼眸里发出星星般的光芒,仿佛离她很遥远,却又近在身边。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无人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锁动,恨觉银屏梦。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那个奇怪的男子又念出一连串她听不懂的东西,听得她浑浑噩噩,只觉得耳朵里钻进了一只苍蝇,嗡嗡嗡的不舒服。

不远的地方不时有零星的鞭炮声传来,可是此时听来也是模模糊糊,响声比之前似乎要小了许多。

相反,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渐增大,如村里的喇叭一般在耳边聒噪。这声音从她的耳朵钻入她的体内,迫使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如一头野蛮而不失柔情的小野兽撞进了怀里,令她情不自禁双手护在胸前。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那个男子进一步靠近她。她似乎想起了他说的话曾几何时说过。可是要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过的,却又不能。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她嘴里跟着复述这一句。这一句给她的印象最深,可还是想不起到底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那个男子拉起了她的另一只手。

香火从她的手中滑落,暗红的香火头扎在潮湿的地面,如将死的萤火虫一般渐渐失去了光芒,轻轻悄悄的融入了无边的昏暗之中。

她看见男子身后跑过了几个邻居的孩子。他们欢呼雀跃,欣喜的挥舞着手里的香火和散装鞭炮。红色的香火头在空气中画出奇形怪状的符号。可是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这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果在平时,这群贪玩孩子至少会驻步侧头看看这个陌生人。

可是他们没有。

她惊讶的看着那几个邻居的孩子渐行渐远,又转回头来看牵着她的手的男人。那个男人正用一双热情似火的眼睛盯着她,仿佛她是一张空白的纸,从上浏览到下,从左浏览到右。她不自觉的缩手,可是那个男子死死拉住。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洗,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唾。”那个男子不紧不慢又念起了一连串什么东西。

“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她又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对面的男子,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那个男子微笑不语。她两边脸颊忽然火烧火燎,心跳也更加急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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