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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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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物收成时也没有用什么设备。袁弘御测算桐树的叶子,竟然是用测量桐树围径大小。为了验证计算结果,特意摘掉几片树叶,简直等同于猜测,结果精确到大小叶片都能分辨。

以上说明,古人计算事物肯定有特殊的计算方法,利用极其简单的工具,获得完全准确的结果。计算的事物,测量的单位甚至完全无关。袁弘御计算被摘落得树叶依据是什么,完全不得而知。

再者,三个故事计算对象都是难以验证的除了计算粮囤,是猜测或预估。用今天现代数学的概念,必须采用统计,回归等相关理论,有非常繁杂的运算才能得到近似解,而古人显然并不具有我们可以理解的方法或设备,却能得出精准的结果,这难道是“易理”推论

另外,这些算学家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工具,似乎也不需要。綦母怀文计算枣树果实不仅能给出总数目,还能按成熟的程度分清具体个数。现代数学只能是全部摘下,请人来查数,还必须先行定义好成熟度划分。这是现代实证科学思想的实验过程描述。而綦母怀文则神乎其技,他所采取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魔幻”般的技术技巧或方法。

曹元里也是神乎其神的,他计算陈广漢的2囤米时,一只耗子的消耗都在计算之内。家畜和农作物收成数目,现代数学就只有依靠统计和回归预测。而曹元里就连到现场看一眼都不要,使用的是筹码就是短棍儿,竟然算了出来,还非常准确。袁弘御不仅能算出树上的叶子,就连器物什么时候破碎都能时刻不差,这不是神话奇谈么

我们由此可以了解到中国古代的数术有多少失传了的理论方法和技巧。我国古典文化博大精深,“博”存在何处,“大”何以度量,“精”细微毕现,“深”奥妙无穷

数术,绝非现代数学定义,概念所能包容的。简而言之,人们一般认为算卦,占卜是中国古典文化的糟粕,这实质上才涉及到“数术”。古人云:“掐指一算”,是一个推测事物变化规律的过程,所谓“梅花易数”,是这些推测,计算规律中的常数,变量,公式,曲线,相互作用的表现。

笔者认为这和我国古代文化有关,尤其是数术文化。在袁弘御的故事猶有体现。简言之,算卦占卜属于算命之类,能预知吉凶变化。实质上真正的算命还可以算出很多人类或者自然界其他各种事物,不一定仅指人类活动。

五、数术文化的来源

我国六书之首即为“易”就是周易,数术文化基本上来源于此。阴阳五行、先天易数之类卜筮之学,体系基本上完整严密,都有崇天敬神的本意。数术与现代数学具有完全不同的概念。

至少在宋朝以前,人们对现代意义上的数学,只把其归入数术中的小部分内容,商人计利而用,士大夫不屑一顾。汉书屡历志:“数者,一十百千万也,所以算数事物,顺性命之理。书曰:先算其命。探赜索隐,鉤深至远,莫不用焉。”所以在古人看来“算数”之学莫不是与“性命之理”息息相关。就在这一点上已经不为受现代科学思想限制的人们所熟悉,甚至是理解了。恰恰就这部分性命之理,正是数术的精华所在,作为玉碗破碎的结果,才能于事先洞见,破碎时刻也毫厘不爽。

人蛇结合

人有时候就喜欢钻死胡同,明明很简单的事情,脑子里就是转不过弯来。 但是经人一点拨之后,才恍然大悟,而那个答案却非常简单,只是当事人一时鬼迷心窍,绕了个大弯子。这些事情很多发生在男人猜测女人的心思,或者女人猜测男人的心思的时候。

奶奶道:“她是怕你知道了会跟她分开。”

涉世未深的我问道:“为什么怕”

奶奶道:“你们想想,她是一条蛇,张九是个人,他们本不是一类的,偏偏生下个结合物来。如果让张九知道了,他还不着急看看孩子是不是健康他还不着急看看孩子是不是长着蛇鳞他还不担心孩子像他一样留下蛇的特征”

我和爷爷频频点头,张九默不作声。

奶奶又道:“如果让张九知道了,他还不要那个女人把孩子抱回来这样一来,张九的父亲张蛇人就极容易发现女人的行踪,接着就发现张九跟女人的那点事。我敢肯定,张蛇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拆散儿子和蛇之间的关系。”

想想也是,一个养蛇多年又开始贩卖蛇的人,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跟一条毒蛇相伴终生如果爷爷的数术完全正确的话,那么竹叶青肯定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隐瞒张九怀孕诞子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张九没有任何发觉呢如果真有个孩子,那么竹叶青要将孩子藏在哪里才好呢

张九听了奶奶的话,默默点头,嘴巴抿得紧紧的,表情古怪,不知道他是为忽然出现的孩子而担忧,还是为之而欣喜。

奶奶将张九的举动尽收眼底,她走到张九跟前,将那双红萝卜一般的手放在张九的肩头,声音低沉道:“再说了,如果告诉了你,她害怕你会惊慌失措,从而对她敬而远之。毕竟你们之间还有很多的阻碍,她不能确定你的心思。不过,我可以肯定,她对你是有爱意的。不然她不会这么做。”

“那我更应该把她救下来了。”张九的语气有点生硬,仿佛这句话不是他愿意说出来的,而是被人逼迫。

奶奶笑道:“这就是你自己的决定了。”然后,奶奶走进里屋,抱出棉被走回太阳下。紧接着,地坪里传来了“嘭嘭嘭”的声音,那是奶奶在用一根小竹棍拍打棉被了。

直到现在,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每次走到爷爷家的地坪里,看着那几根斜立在墙角渐渐腐朽的晾衣杆,仍能听到“嘭嘭嘭”的声音。每次跨进大门,我仍心中忐忑却又满心希翼,仿佛下一刻奶奶的声音就会出现在耳边:“亮仔,我的乖外孙,你又来看奶奶啦哟你比奶奶都高出一个头啦”

一个人在一个老屋里生活久了,当他或者她离去之后,声音、相貌等等却还驻留在这里,供那些想念他们的人倾听、回忆。

当在堂屋里的那张桌子前坐下,我仍能清晰的回忆到张九来到这里的那个早晨,那个像女子一般的男人,满脸皱纹手指枯黄的爷爷,以及屋外的“嘭嘭嘭”声。虽然桌子旁边只有一个回忆往事的我,但是我仍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们,仿佛时光逆流。

我看见张九又开始低头捏手指了,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循环往复。我真想不通,那个竹叶青女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犹疑不决的男子。如果不是因为张蛇人的放生,她会来给张九治病吗她会将自己交给张九吗

“你现在还确定要我去救竹叶青吗”爷爷忽然问道。

张九惶然一惊,顿了顿,反问道:“马师傅,您为什么这样问”

爷爷咂了咂嘴,没有说话。我知道爷爷的意思,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是有着很大区别的,特别是对局中人的张九,这简直就是生命的分水岭。如果选择前者,不过是年轻时多一段风流韵事罢了;如果选择后者,这就需要一定的担当,需要负一定的责任。对张九来说,选择后者,更需要的是勇气,因为前面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他。假使他选择了前者,那么这些困难便不复存在。

张九捏住大拇指的时候停住了手的动作,说出一句既没有选择前者又没有选择后者的模糊话来:“但是我我还不确定她有没有有没有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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