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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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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教练,他献宝似的把冬歌推了上去,叫他给省队教练跳一个。

冬歌冷着一张脸上去了。

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经验交流,省队教练也并未对一个刚入校半年的小娃儿抱太大期望。

谁想到,才看了不到一分钟,教练就从椅子上直起腰板来,直勾勾看着那在冰场上尽情舞蹈的孩子。

冰刀在冰面划出极饱满的圆弧,他跳跃时,刀片刮起细碎的冰花,白蝴蝶似的追逐着他的裤脚。

省队教练看完整场,甚至没问什么关于他的事情,先开口道:“明年省队招新,叫他来。”

不出意外的,他刚一离开冰场,就被以薛一柏为首的几人锁进了洗手间。

池小池只了解了前情提要以及结局。

冬歌在精神方面受到了创伤,进入精神科治疗。

在冬日的一天,瘦得脱了相的冬歌被护工陪着出来散步,护工去打私人电话了,而浑浑噩噩的他注意到,医院里有个观赏湖,湖面上结了冰。

那冰实在很薄。

作为一个由系统认证过的b级难度的世界,池小池觉得这个剧情比起操蛋的a级,还是可以接受的。

与贺长生同行的人温柔一笑,回头对贺长生说:“看看,小酷哥。”

他的声音很好听。

就是他刚才发声,成功阻止了这群人挨揍的可能性。

贺长生目光微冷地看着那几个欺负人的孩子,一言不发。

那人走进逼仄又肮脏的厕所,态度很好地询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是在玩游戏吗”

这个台阶给得及时,薛一柏们马上点头不迭。

他说:“以后不要玩这样的游戏了,听到了吗。”

说完,他按一按冬歌的肩膀,提高了声音:“我认识冬歌,他是我以前的邻居。你们要照顾好他,好吗”

薛一柏们吃惊地张大了嘴。

薛一柏结结巴巴地:“凡哥他,他从来没说过”

就连冬歌也露出了几分诧异:“你”

凡哥暖暖一笑,低头对冬歌轻声道:“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知道,你家是开冰场的,小时候你特别喜欢跟一只小黄狗玩儿。”

池小池喉头轻轻一哽。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他心头弥漫开来。

他问:“六老师,六老师,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

只有选择“接收世界线”,池小池眼前的数据板上才会显现出攻略对象的相关讯息。

061说过,任务对象是在冬歌11岁时出现。

而选在这个时候让池小池代替冬歌,就证明那个任务对象极有可能在今天出现。

061:“嗯”

池小池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六老师,你刚才不是跑神了吧”

061迟疑片刻,温和道:“抱歉。”

贺长生又深深看了冬歌一眼,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他说:“娄哥,走吧。”

这两个字在池小池心里狠狠地开了一枪,震耳欲聋的回声在他胸腔里回荡,冲得他的肋骨都隐隐作痛。

与此同时,061开口了。

他的口吻听起来与往日不同,古怪得很:“他就是本次任务对象。娄思凡。”

第45章 冰上的恋歌二

池小池抬头看向娄思凡。

少年的长相相当清秀, 和那个人天生艳丽的五官不同,但是说话的腔调很像, 态度也很像。

就是这份温柔, 让池小池一点点沉迷其中, 以至于成为了他毕生的渴望和梦想。

缓过神来,他对061说:“六老师, 把世界线的信息传输给我。”

061向他确认:“现在”

池小池说:“马上, 有多少传多少。”

在一瞬间, 无数画面蜂拥入池小池的脑海, 过量的讯息刺激得让他的太阳穴隐隐跳痛。

此时,长得斯文俊秀的少年娄思凡对等在门口的贺长生道:“稍等, 我马上来。”

语毕, 他伸手拍拍池小池的肩膀,口气温和地宽慰他道:“不要怕。”

就在这短暂的十数秒间,池小池走过了冬歌的半生。

遇上娄思凡的那年, 冬歌11岁。

在尚年幼时离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刚刚露了点风头, 就被锁入厕所, 恶语辱骂,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冰水。

滨市的冬天滴水成冰,牙膏都挤不出来,他躲在厕所里, 一颗心被风吹得冻上了。

在他最狼狈的时候, 有个人出现, 把他从嘲笑和推搡中解救出来,并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对他说,不要怕。

从这个时候起,冬歌就把娄思凡当做了他的梦想。

娄思凡的确和他出身同一个小城,只是一个是当地林业局副局长的次子,一个是家里开滑冰场的。

娄思凡偶尔去北城的奶奶家住,到这边的滑冰场玩,见过几次冬歌,冬歌却不记得他。

小时候的冬歌非常内向,他有自己的小世界,把自己小心翼翼地关在里面。

从那天起,他的小世界开了一扇门,把娄思凡贮藏其中,谁都不给看。

后来,他打听到了很多关于娄思凡的事情,知道他今年15岁,是众口称赞的天才,省队单人滑青年组的佼佼者,去年还在捷克的男子单人滑大奖赛上获得了亚军。

那天和他同来的少年叫贺长生,和他同岁,也和娄思凡一样天赋超群,是玩双人滑的,已经成功转入成人组。

冬歌很想感谢娄思凡,但是除了滑冰外,他什么都不会做。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他要在冰面上追上娄思凡,以示感激。

那是冬歌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崇拜偶像。

他将娄思凡的海报贴在宿舍,每天早上起来练早功时都要在海报前站一会儿,说:娄思凡,我要去练习了。

晚上他回来,又乖乖来找娄思凡报备:我回来了。

室友笑话他,你怎么跟供菩萨似的,怎么不给他上个香呢。

冬歌并不回应他。

对年幼的冬歌来说,能救他的人就是菩萨。

你们嘲笑我,可在我受罪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为了实现这个心愿,他疯狂地练习,一天有十几个小时泡在冰面上。

其实他本不用那么用功。

省队教练想要他,并不是说说而已。在见过冬歌之后,他多次打电话来问冬歌的情况,还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特地来看过一次冬歌训练。

他来的时候,冬歌正在训练。

看了一会儿,他惊讶地把冬歌的教练叫来:“怎么给他安排这种强度的不怕伤他的身体”

冬歌的教练无奈道:“不是我。是他自己加的。”

冰面上的冬歌将腰后压,张开双臂,柔韧的腰线被拉抻到极致。

他一头蓬松微卷的黑发里落下了滴滴的热汗,又卷入了冰碴,和着冰上的冷风,被吹得乱飞。

半年后,他进入了省级花滑队的青少年组。

搬进来的第二天,他一个个宿舍、一个个训练场找过去,想要找到娄思凡。

他固执地不愿问人,默默无声地找了一个多小时,才在许久没更新的公告栏里看到了一则被雨水打得半残的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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