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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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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经过白登山之挫,就算天大的胆也不敢再与冒顿一较高下,更别说打匈奴王庭的主意。”韩淮楚心中窃笑。

战场上太过谨慎,有时候会失去良机。但不谨慎,有时候就会遭灭顶之灾。冒顿白登山放走刘邦,便是因他谨慎的性格。

而韩淮楚用兵就是个赌命狂徒,吞魏并赵灭齐哪一战不是如履破冰,这与冒顿的风格大异。

而冒顿早年用兵,也曾奔袭千里攻灭东胡,怎如今变得这般谨慎韩淮楚对此也能理解。如今的冒顿已经统一草原,那身家一厚,就不愿冒险。

冒顿走后,匈奴军驻扎在这山头。韩淮楚当晚就遇到难题。

饿了还有韩淮楚随身带的干粮与肉脯,渴了有积雪化成的水。

没有被褥,塞外的冬天奇冷,又不敢点火取暖。以韩淮楚的武功,自然能够抗住这寒冷。而项追只穿了一件狐裘,没有被盖与床褥,如何能抵御这塞外奇寒

项追对他这个淫贼依然不大言语,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那木床上,牙齿切得咯咯响也不叫冷。韩淮楚盘膝运功,听着那声音如锥心般难受。

“我原本只想保护追儿安全,却一时冲动将她劫到这里。她原本可以在那长乐宫中养尊处优贵为皇妃,还有小皇子膝下承欢,如今却累得陪我受苦。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将她劫走从头到尾是大错特错”

韩淮楚一抬眼,望着项追,犹豫一下,唤声:“辛妃。”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颇多忌讳。你这淫贼,有什么话请讲。”项追很冷漠地说道。

“一旦有机会,我将送你回汉宫。不知你愿不愿意”韩淮楚沙哑着嗓子说道。

沉默之后,木床上就听一阵啜泣。

“你这淫贼将我劫走,天下皆知。便有瓜田李下之嫌。就算没有被你身染,还以为本宫能回汉宫么”项追幽怨地说道。

韩淮楚闻言一呆。

就没想到这一层。项追的清白名声已彻彻底底被自己这淫贼所毁,如何能回到刘邦身边

“本宫现在最担心的是我那恒儿,现在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这母亲不在,谁来疼我那孩儿”耳边只听项追泣语,仿佛在数落韩淮楚犯下的罪责。

韩淮楚忍受不住,一挺身,向那洞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身后项追急问。韩淮楚回头一看,只见项追眼中充满恐惧。

“在这荒山野岭,她能依赖的也只有我这个淫贼。原来她以为我要撇下她不管。”韩淮楚心想。

“我去匈奴人帐篷里偷一床被褥来给你御寒,说不定还能偷点酒菜。”韩淮楚笑了一笑,推开塞在洞口的一堆荒木,一跃而去。

第十八章 掌教师尊

飞雪簌簌。夜色之中,韩淮楚左手提着一壶酒,右手拿着一大块熟牛肉,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兴匆匆向山洞回来。

昔日叱咤风云的战神,如今冒着风雪鬼鬼祟祟作那小偷行径,却为哪般只为窃来被盖与酒菜,为他心爱的人儿裹腹驱寒。

他平生以来,还是第二次做这小偷。第一次是在那高陵,为了那旷世佳人的生日,韩淮楚甘冒奇险从楚军营中窃来酒菜相贺。

今天的偷窃极为顺利。也是白登山一战匈奴人大为扬眉吐气,留在这句注山的匈奴将士极为兴奋,都走出帐篷围成一堆升起篝火饮酒庆贺。韩淮楚到时,匈奴人正开着联欢会,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帐篷里几乎都是空无一人。

原想还要用点穴手法将匈奴士兵点昏才能行窃到手,这一次是随便他拿。韩淮楚便挑了一个匈奴千户长的帐篷,将那全是纯正羊毛的被褥用他在部队学的手法打了个行军包,再把他盘子里未吃完的酒菜顺手牵羊拿走,神不知鬼不觉溜出那营寨直往回赶。

“这马奶酒味道酸酸的,难以入口。追儿喝惯了汉宫的玉露琼浆,喝这马奶酒能不能习惯。”韩淮楚边走边想。

回到那山洞入口,韩淮楚将那掩盖在洞口的一堆荒木扒拉开,正要入内。突然心中一怔。

在那附近的雪地上留下一行淡淡的脚印。那脚印陷入雪中只有两分,又有雪花飘在上面几乎就要被雪淹没。若不细看,极易被疏忽过去。

韩淮楚的轻功造诣已到踏雪无痕的境地,这脚印当然不是他自己留下。而项追毫无武功,就算她一时兴起走出洞外,脚印也不会只留下两分,而是深深陷下一道道坑。

“是何方高人莅临于此”韩淮楚只觉一阵诡异,背脊处突然机伶伶起了一丝寒战。

“是谁”韩淮楚暴喝一声,扭头向后一看。

武功练到他这份境地,自然而然有超乎寻常的警觉。方才韩淮楚凭他那异于常人的感觉觉察到暗处有一双厉眼在窥视着自己。

夜幕垂下,背后那山峦处是一片昏暗,韩淮楚用他那锐眼一番搜索,并没有看到什么。

“莫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韩淮楚狐疑不定,一猫腰,走进山洞之中。

“壮士回来了。”坐在木床上的项追一改方才的冷漠,起身迎了上来,那眼神中竟含着从韩淮楚劫走她起就一直未见过的笑意。

被改了个称呼不被叫成淫贼,韩淮楚听来只觉顺耳得多。

想来也是,在这句注山还不知要待多久。项追如今能依赖的只有自己,若被她一口一声的淫贼叫着,那以后的日子别提有多别扭。

“是啊东西都到手了。”韩淮楚将手中的酒菜往桌子上一放,卸下身后的包袱置于床上。

“呀,这可是纯正的羊毛啊壮士真的了不起这羊毛被不是一般的人能用得起呢,你哪里得到的”项追解开那包袱,有点欢喜说道,边说边将被褥往床上铺起。

有了这羊毛被褥,这塞外奇寒就不再难熬。

“只可惜这里生不得火。这酒菜尚温,你先趁热吃了吧,这铺床的事等会再做不迟。”韩淮楚劝说道。

“本宫不甚饥饿。不如壮士自个吃了吧。”项追将身子一别,避开韩淮楚那温柔的目光,继续铺床。

“真是奇怪也。日里我见她干粮肉脯也只吃了那么一点点,边吃边皱眉头,怎会不饿”韩淮楚疑惑地盯了项追一眼。

“这里方才有人来吗”韩淮楚凝视着墙角下一根羊腿骨,不露声色地问道。

项追闻言,铺床的手突然一停,娇靥上现出一丝慌乱。

“壮士在说什么这山洞如此隐秘,怎会有人发觉”项追那脸又复平静,淡定地说道。

“差点忘了,她已不是那个恨不得将心都交给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的追儿,而是被奸人已迷心术所害,现在是那婆罗门的圣女”听着项追说着谎言,韩淮楚心中一片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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