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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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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操练吧。”

樊哙便任命了一将顶替雍齿的位置,手一挥,对将士高声宣布道:“操练开始”

看来樊哙这几年军旅生涯也不是白混的,那屠夫出生的他居然也玩起了大型实战演习,还是攻防对战。防守者据了一排长长的垒好的土墙假作城池;攻击者驾起云梯,搭在那土墙上向上攀登。而云梯之下堆起厚厚的沙土,防止士兵坠梯受伤。

攻的一方一阵乱吼,数百架云梯一起竖起,执盾争先攀登。守的一方则用力推梯,用包了头的木箭射击,用木棍击打攀上者,不让对方得逞。

到底是演习,攻守双方均未出动伤人的兵器,场面看似热火朝天,却并不激烈。

守城容易攻城难,那竖起的云梯接二连三被墙上士兵推倒,虽说是摔不死,那一跌也是不轻。而攻城者有几次攻上土墙,又因后继无人,被守方依仗人数优势频频赶下墙来。后来甚至那攻击一方的统领攻上土墙,也被守方一阵乱棍打了下来。

韩淮楚心中嘀咕,“这演习看似热闹,在真正的战场中又能派上多大用场真要攻陷人家城池,人家还不矢箭如雨,滚木礌石加火油一起上而攻的一方也会用上撞城车,投石机等大型战械,而不是只用云梯这般单一。”

那樊哙见攻城受挫,不由一个劲地跺脚,嗷嗷乱叫。仿佛那指挥攻城的不是手底下的将领,而是他自己。后来看得不对劲,忽然高喊一声:“让俺来”

只见他黑爪子一扯,把那身战甲脱了,露出胸前黑肚皮上幽幽一丛黑毛,真正的赤膊上阵。

他左手提了一面大盾,右手操了一杆木棍,走到土墙边,吼道:“架梯”

将军有令,士兵们哪敢怠慢。把那推倒的云梯又架了起来,扶梯的人数是其他的两倍。樊哙大足一抬,登梯直上。

墙上人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寥寥射下几支木箭,都被樊哙用盾挡住了。只见他那黑影直窜直窜,一忽儿就攀上了土墙。

一排士兵拿棍便打。樊哙一边招呼后继者跟上,一边棍盾齐发,横冲直撞。那守的一方可能不敢真地与这樊屠子较真格的,存心相让,连连后退。樊哙更是得意得嗷嗷乱吼,越打越精神抖擞。

不到一会,攻方后继者接连登上土墙,人数越来越多。局部的兵力优势逆转,一杆大旗插上了土墙,攻方得胜

四下里万千将士一起高喊:“樊将军威武樊将军威武”叫得一个比一个起劲,喊声是震天动地。

樊哙立在土墙上,得意地大手一挥:“今日操练结束大家造饭”

“每日就操练这么一会质量还这般低劣”韩淮楚看得一愣一愣。

在郯城时韩淮楚也练过兵,那可是精疲力竭加码法,每日早午两练,虽说比不上他在特种部队经受的魔鬼训练法,效果却十分明显:他练过的兵,战力明显提高,在楚军中首屈一指。

而他独创的步,骑联合军事演习,红蓝两军各出阴谋诡计,狠招毒手,只到消灭对方为止,一直在楚营中被人津津乐道。后来韩淮楚免了都尉之职,由季布接替,季布一军一直在沿用韩淮楚创造的练兵之法。

那樊屠子的练兵,质量连韩淮楚的十分之一也及不上。就凭这批战力低下的汉军,也想杀出汉中与西楚霸王项羽争夺天下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算了。

韩淮楚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今日我私下令人烧了几样小菜。韩将军,走,咱们饮上几杯。去”一旁王吸盛情相邀,打断了韩淮楚的思绪。

觥筹交错,韩淮楚与王吸边饮边聊。

“汉军整个下午都没有操练,大家都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赌钱嘛。韩将军可有兴趣,去赌上一把”王吸一提起赌钱,就眉飞色舞。

“与楚军一样,汉军营中闲暇之余,也只有赌钱这么一点消遣。”韩淮楚哑然失笑。

在这遥远的楚汉战争年代,想要士兵像后世一般禁止赌博,那可是异想天开。

那时没有电视机、dvd,没有卡拉ok、迪吧,不能打台球、高尔夫球,更不能上网泡美眉。士兵们的业余生活,可说是乏味之极,要是连赌钱也禁了,那简直要把人憋疯了。

韩淮楚偶尔也赌一把,对此的观点是:小赌能够怡情,大赌绝不参与。

那时流行的赌钱方法还是原始的摇骰子看大看小,什么纸牌老虎机轮盘机斗地主二十一点秀哈是想都不要想。士兵们玩那摇骰子,也是玩腻了。

韩淮楚心想,“等自己做上大将军,是否要搞出一样新奇的赌具,提高一些士兵赌钱的兴趣,也给军营生活带来一点乐趣呢”

但那时没有造纸术,工业水平低下,纸牌是制造不出来的,别的复杂一点的东东更不用说。

韩淮楚心中一阵酝酿,一项新颖的赌具就此问世。

这赌具现在在台湾非常流行,便是雀牌,也就是麻将。韩淮楚要造的雀牌,为了制造方便,正面没有“索、筒”等复杂图案,只简简单单刻字。东、南、西、北四色风牌与中、发、白三元牌均无。

一项影响到全球华人的新颖赌具就这么在韩淮楚的酝酿中因而诞生。与韩信被称为风筝之祖,象棋之祖一样,韩信被誉为雀牌之祖,被供奉在雀牌馆中。

韩淮楚正在想着如何制造雀牌,忽听门外一声暴喝:“那跨夫何在”听得人心中一沉。

该碰面的终要碰面,该有的麻烦总会到来,那呼喝之人正是屠夫樊哙

韩淮楚微微一笑,将萧何写给夏侯婴的书信急递到王吸手中:“王将军,樊将军与韩某有隙,若是他要杀我,你速去找滕公将这书信给他。”

王吸也知樊哙与韩淮楚的纠葛,皱着眉看着那信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道出一句叫韩淮楚哭笑不得为之气结的话:“滕公现在不在营中。”

转眼之间那樊屠子已来到屋中,望着韩淮楚呲牙直笑,那样子就像饥饿的豹子看到猎物一般:“哈哈,韩信,你好大的胆子,俺的军营你也敢来”

韩淮楚长身而起:“樊哙,你与韩某较技输了,按赌约便该绕道走,怎这般无礼”

樊哙连连点头:“不错,俺可以遵守赌约见你绕道,但俺也可以杀你”

韩淮楚眉宇一挑,厉声问道:“韩某何罪之有”

樊哙放声大笑:“韩信啊,你真是孤陋寡闻。你去打听打听,俺樊哙杀人何时要什么理由在这军营之中,谁得罪了俺,谁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那樊哙摆出一副“俺的地盘俺作主”的蛮横模样,居然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主。

韩淮楚暗骂一声:“萧何,陆贾,你们两位怎么不去打听一下那夏侯婴在不在,就把小生送到了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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