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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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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游魂。

旗为十方幽冥旗,而只需要三面阵旗,便可以尝试去拼凑一个百鬼吞天阵。

对眼下的罗关来说,这么一个主意,简直可以说是量身定制。

有了这些十方幽冥旗百鬼吞天阵,他便可以在实力上压过黎凰昆霆等人,到时候,不管是逼迫那些人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索性一了百了将他们手里的龙脉妖物都抢夺过来,都可以让他风风光光地重回中桓山,而自己甚至可以将这些阵旗进献给师尊,有师尊相护,在中桓山中,又能有谁对自己有意见了

“果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罗关一拍巴掌,已然定计,抬头看了看前方的荒草地,从怀里摸出了那面铜镜,掐指算了算方位,身形一轻,便如夜枭一般,往那荒草地的深处扑了进去。

单乌靠着手里那团通灵如意金的指引,同样也出现在了荒草地的边上。

他的表情就复杂得多了。

他知道荒草地是个怎么回事,当年他就是从这片地儿活过来的,他也知道在这绵延三百里的荒草地的另一头,正是胜阳城的所在,而文先生,眼下就在胜阳城中。

他可还没有做好与文先生打照面的准备,更何况他眼下的所作所为,显然与文先生的任务毫不相干。

“文先生如果知道的话,早就知道了吧。”单乌默默想着,心头又窜出了一丝侥幸来,然而只是两个呼吸之后,他就知道在面对文先生的时候,自己是一丝一毫的侥幸都不应该有。。

一只黄纸折成的小鸟扑腾着翅膀从夜空之中飞来,落在了单乌的左肩之上,蹦跶了两下似乎是找了个比较满意的位置之后,噗地一声化作了一团火焰,往单乌的身体之中钻了进去。

单乌的眼睛被这突然亮起的火光刺了一下,只觉得眼前微微一花,待到定睛看去,自己的肩膀上竟是一丝烧灼的痕迹都没有,而扒开了衣物,方才能够看到那团仿佛是纹刺在自己左肩的蜿蜒符文。

“辟邪符”单乌多少也算涨了点见识,虽然细枝末节不同,他还是认出来了这符文的主体,也看出了这些符文正是文先生的手笔。

“倒是很适合这荒草地,莫非他想让我进去试探一番”单乌感受着自己肩膀里面蕴含着的那一团让自己全身舒适的暖洋洋的感觉,眉头不由自主地越皱越紧。

“这荒草地里,除了罗关,还有什么”

罗关已经深入到这荒草地很深的位置了,冤鬼游魂密密麻麻,甚至恶灵的数量也多了许多,罗关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呼吸,都是在将一条恶灵给吸进去吐出来,于是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这个地方对于炼制十方幽冥旗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罗关手中镜面上一阵妖风翻卷,于是罗关身遭的那些荒草纷纷倒伏,露出了遮掩之下的一条白玉铺就的道路来,而前方堆积的那些早被尘土掩埋了的比房屋还大的障碍物,此时也显露出了其原本的面目。

那是一段破碎的塔身。

第99回 10方幽冥旗

白玉的塔身四分五裂,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雕像,依稀仿佛是仙女飞天的模样,却是少脑袋的少脑袋缺胳膊的缺胳膊,只能依稀遐想一下当年高塔完整之时的精致优美。

罗关只是随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景色,而后便选定了脚下一块略为平整的白玉地面,从怀中掏出了一些东西空白的令旗,墨斗,朱砂,红线,以及一柄比寻常匕首还要小上一圈的七星宝剑,就这样布置了起来,忙忙碌碌了半晌,竟仿佛是在地面上凭空画出了一个法坛。

罗关盘膝坐在了法坛的正中,取出了一张清心符小心地压在了心口之处,而后取了一滴精血滴在了手中铜镜之上,随即闭上了眼睛,将手中的铜镜往自己的前方一抛,那铜镜上升了一段距离之后,仿佛虚空之中有一只手捏住了镜钮,于是那铜镜微微一颤,居然就那样定在了半空之中,镜面下斜,照着罗关身前不远处的一片空地。

一个个只有圆滚滚的头颅,并且上面眼睛嘴巴全是黝黑空洞的鬼物挤挤挨挨地从虚空之中现出了身形,竟是变得让凡人肉眼可见,而随着形体的渐渐明晰,那一处的冤鬼幽魂似乎也察觉到了大难来临,猛地挣扎了起来,仿佛是想从那铜镜的映照之下逃开。

那铜镜却是纹丝不动,那一道镜光更是仿佛直接扎根在这地面之上一样,甚至从地下拉扯出来了更多潜藏着的冤鬼幽魂。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镜中玄虚,尔等归乡”一根细细的血线牵连着罗关掐着咒诀的指尖与那面铜镜,而随着他持续地念诵着咒语,那条血线越来越清晰明了,红中带黑,粗细与分布在罗关身旁起护卫之责的红线相差不大,而那些被铜镜定住的冤鬼幽魂,也渐渐平息了挣扎,继而争先恐后地往那镜子之中钻去,仿佛那镜子里面便是这些鬼物重新投胎转世的希望。

而那根血线的色泽渐渐地由红转黑,最后成就了乌金一般的色泽,在单乌的眼中,竟是越来越像自己曾经用过的天罗丝了。

单乌正藏身在那残破的白玉塔身之后,他兜了极大的一个圈,方才在罗关专心致志地施法的时候,找到了靠近的机会。

“这又是什么手段”单乌透过塔身上的裂缝,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他的身上也飘散着一层黑烟,却不是什么鬼物秽气,而是从阎罗王那儿学会的隐匿之术,眼下这阴气森森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正是合用。

那条变得乌黑发亮的血线开始在罗关的指尖勾勒出了一面令旗的形状,开始只是一个边缘纤细似乎随时都会断开的三角,而后仿佛有人执笔在那边缘之上不断地加重着色泽,并且画出了旗子的锯齿边缘,直到这个时候单乌才看出来,原来并不是那组成三角形的那一根细线在膨胀舒展,而是那根牵连在铜镜之上的血线,正源源不断生长延长,填充进这个三角的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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