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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正在静静欣赏的季宽渐渐看出不对劲了，那个指挥家，绝不可能是什么虚拟人物精准的指挥可以参照指挥动作表做出来，但是指挥家特有的气质，或许可以称之为灵魂的东西，却不是呆板的虚拟人物可以拥有的。
就在这个外表有点搞笑的小胖怪兽身上，季宽确信自己看到了一流指挥家的灵魂。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专心致志地展现出他理解的，一首曲子所要表达的思想。
为了更确定自己的想法，季宽特意把自己认识的一位指挥家叫来，然后把镜头调到自主选项，对准了正在忘情指挥的牟语。
这时候尤利娅已经上场了，天蓝色鳞片的她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展现出的神采令已经见惯了的周墨也有些失神。难怪有人说舞台人在舞台上和在舞台下是两种人，看来这跟化不化妆没什么关系。
虽然魅惑之声的迷幻效力没了，但是反而让人可以把目光集中在演唱者身上，把自主镜头对焦尤利娅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心已经被人鱼夺去了。
越来越多的玩家放出大型标语和特殊动画，换来的是尤利娅不经意的挥手或者一个媚眼，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看着现场变得狂热起来，周墨忽然觉得，如果举办下一场演唱会的话，可以开始考虑收费了。
第六十二章 余波
一朵万紫千红，绽放时间10秒钟，50点，就是5块钱。以前啊，我的大学时期园艺系花卉设计专业学生设计的，因为评价不错被保留到现在，设计费是100块。目测现场已经放了不下百次，早就回本了。
丘比特之箭，一个可爱的天使小鬼朝目标发射爱情之箭，10秒钟动画，价值50点。这个设计是种植瑶池宫时自带的，完全0成本，放多少就赚多少。
还有其他很多
周墨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粉丝的可怕，各种土豪，各种不把钱当钱。千金买一笑的故事听多了，今天终于也见了一回。
就连在旁边观看的黑客都是一脸感叹，一场不收门票的演唱会几乎比得上网站一个星期的正常收入，更何况还有不少紧急加入的玩家。以后这种演唱会要经常举办才行，但是次数多了的话效果就不再明显，真是纠结。
正经人傻眼了，看着不断发出欢呼声的观众席，奇怪尤利娅的成功来的如此轻易。他承认尤利娅是十分优秀的，但是优秀的人并不一定能出头，就好比周墨，明明在业内都被当成大师了，可事实上并没有多少普通人认得他；就好比啊，我的城市，明明技术领先别人一大步，但至今会员数量也没有达到预期。
演出已经接近尾声，在进行最后一曲前，尤利娅在舞台上完成了最后一次换装。为了配合曲子的特点，每一首歌的服装都是不相同的，和真人不同尤利娅并不需要到后台更换，每次都是在各种朦胧障碍物中完成的，裸露出来的部分雪白肌肤算是给观众们一个小小的福利。
最后的换装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尤利娅喝下了巫婆的魔法药水，然后人鱼尾巴变成了真人的双脚，终于以完整的人类形态面对观众。
裸着双脚走在幻化成湖面的舞台上，穿着一身古汉服，用最娴静的姿态演绎中国风舞蹈，美的仿佛天仙下凡。也只有在二次元的世界中，才有可能见到如此完美的人。
不，这怎么可能是二次元的人呢
把镜头对准尤利娅的观众都不相信，那么丰富多彩的表情，灵动的双眸，在最高倍率的镜头下也看不到任何不自然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演出过程中，她还跟现场观众做了一些互动性的问候，这绝不是一个虚拟偶像可以展现出来的。
尤利娅，她肯定是个活人
演唱会结束后，质疑声便不断出现。虽然不知道335宿舍是怎么做到的，但那肯定是真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但是335宿舍的回应并没有改变，只表明这是农夫团队开发的最先进虚拟技术。
农夫团队，这个平台里的玩家都知道，这是一个躲在335宿舍公司背后的技术团队。他们把几个大学生抬出来当傀儡，自己却躲在后面连个正脸都不给，神秘程度爆表。
几位抽到幸运奖的玩家跟尤利娅再次见面了，这次会面更确定了尤利娅是真人的怀疑。因为外貌或许能用技术做出来，但是和玩家相互间的交流怎么可能预先设定好呢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科幻片中的那种人工智能，要么就是有人在使用尤利娅的账号和玩家交流。
虽然确实已经有人工智能不断被研究出来，但是大多还在实验室中，哪有可能在一个商业网站出现，这一条可能性排除。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是335宿舍找到了一个非常优秀的歌手，让她使用尤利娅这个特别制作的账号成为虚拟偶像。
为什么不肯直接推出呢335宿舍是有两个大学生歌手的，一个叫徐静，一个叫白芷，在玩家内的人气也不低。现在似乎正在为一部电影宣传，应该是准备出专辑正式出道了。
难道说这个尤利娅本人长得实在是对不起观众，所以不得不采取这种只需要展现歌喉的虚拟偶像方式否则也参加那个校花组合不就好了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呢，网络偶像也有网络偶像的好处，无所谓了。
钟教授很生气，因为周墨几次拒绝了开个人作品发表会，现在却不吭不响地以网络形式举办了。要不是季宽告诉他，到现在还瞒在鼓里呢，简直就是在瞎胡闹。
演唱会钟教授也看了，不过他和季宽一样，注意力不在尤利娅身上，而是牟语和那个交响乐团。这是哪里的乐团跟季宽一起观看的校内乐团首席指挥，都被那精湛的演奏震惊了。
在演唱会中有穿越次元的呼唤以及归来两首曲子校内乐团也排练过，但是都不如演唱会的这个神秘乐团。无论是歌曲表现力还是震撼力，校内乐团都要差上了一大截。
这段时间在世界各地演出穿越次元的呼唤，见识了不少顶尖的乐团，而游戏中的这个神秘乐团的表现，好像并不输给这些顶尖乐团。钟一山教授的意见也是如此，在国内没有任何一支乐团能与之相比。
这就怪了，到底演唱会是怎么制成的上哪里去找的乐团录制演奏周墨的演奏能力已经得到了证实，但是无论如何那也只是单人演奏，跟乐团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神秘作曲家，现在又加上一个神秘乐团，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啊。
“钟老师，归来这首曲子已经在排练中，下个月开始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