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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太后可知静王认了个义子之事”
“这孩子我见过,虽说门第不高,是个出众的。”李太后想着那日宴请上的男子,目有赞色道。
李英杰笑道:“太后可知这静王世子与小西的关系”
“关系,与小西能扯上关系”
“小西的父亲生前收了两个徒弟,最小的那个,便是静王世子。小西说,当年她父亲无意中救下过静王,两人结交,静王那时便看中了这个义子。”
“噢”
李太后一听这事跟林西扯上关系,眼中露出兴趣,笑道:“竟有这等奇事,真真是巧了。”
“这孩子原瞒着不肯说,昨儿个静王府来贴子,请她去延古寺游玩,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这是好事,瞒着作什么”李太后挑眉道。
“臣也是这么问的。”
“她如何答”
李英杰长叹一声道:“太后有所不知。这孩子原是有去处的,身后又有师姐,师弟做靠山,也无需入这侯府的门,陪我这个糟老头。偏偏这孩子瞒着,什么也不说,太后啊,这孩子真真是个有孝心的啊”
李太后如何能听不分明,眼中含泪,意味深长道:“这是侯爷的福份。哀家可眼热的很,你好好等她”
李英杰忙道:“太后安心,臣必尽全能护着她。”
护着
李太后捕捉到这话中的不妥,想着那日赐兰花一事,眉心瞬间皱起,敲打道:“逍遥侯,哀家将四个宫女赐给她,就是怕她在你府上受委屈。你可别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心啊”
李英杰未曾想上首之人如此聪慧,能从只字片语中听出话音,脸色一顿道:“太后放心,她是臣好不容易寻来的宝贝,臣舍不得她受丁点委屈。”
李太后想着已逝的女儿,一语又关道:“你念着她,念着她的母亲,从小寄人离下,吃了这么些的苦,也不该让她受委屈。”
“请太后信我”
李英杰一脸诚肯道:“委屈谁,我也不能委屈她”
“得了,你那府里几个,哀也是知道的,哀家不让你为难。你跟她说,钱家的那位,哀家会抬一抬”
李英杰着实佩服太后的聪慧冷静,忙跪下谢恩道:“臣叩谢太后”
李太后微微轻叹:“起来吧侯爷,你好歹身后还有这些人,哀家可只有这一根独苗了,哀家不知道有多羡慕侯爷,能天天陪在她身边。”
“皇上,逍遥侯从长门宫出来了,正往宫外走,如何行事”
松公公轻声道。
赵靖琪面色一喜,道:“快,暗下派个人,将他唤来。”
松公公应了一声,甩着拂尘,便往外走。
崔瑾辰殿中无人,遂上前笑道:“皇上该如何谢我”
赵靖琪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是想出办法,让朕再见她一面,朕便好好谢你。”
崔瑾辰哀呼一声,脸色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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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情节有些慢,只为过渡,书友且耐心等待。
、第二百四十三回 林北的桃花
“母后,儿臣今日感觉身心疲倦,脑子昏沉,想去延古寺听一听佛经。”
李太后微敛眉头,声音冷了下来,“皇上确实该静静心,这几日朝堂之事,皇上太过气意用事。”
赵靖琪心头一顿,脸色有些暗沉。
太后最近频频发落崔氏一派的人,重用了几个在他看来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这让他这个做皇帝的,到底有几分不喜。因此在朝堂上,赵靖琪并未像从前一样,一味的顺从太后,大胆的提出了反对意见。最近这几日,母子二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僵硬。
赵靖琪微敛眉头,笑道:“母后说的是,这几日儿臣心下也在反思,所以才想去延古寺听主持讲讲佛经,静静心”
李太后见皇帝跌软,心头舒畅,淡淡道:“皇上能想着这一点,已是很好。回头找个皇道吉日,母后跟你一道去,延古寺的斋饭,母后已经许久未尝过了”
赵靖琪如何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忙道:“母后,儿臣心下总觉烦躁,想今日就去。”
“这皇上日理万机,延古寺一来一回需得一天,明日还要早朝,出行的仪仗都未曾安排妥当”
“母后,儿臣不想惊动太大,一来劳民伤财,二来惊了寺中神佛,趁今日天气尚可,带几个随身护卫,悄无声息的入了寺中,夜半便回。”
赵靖琪恭敬道:“母后养育儿臣不容易,儿臣前几日在朝堂之上冲撞了母后,心有愧疚,也想趁此机会,求佛祖赎罪。”
李太后未曾想皇帝居然藏着这样的心思。当下动容道:“如此就依皇上所言罢。带几个身手好的,早去早回”
赵靖琪心下一松,展颜笑道:“多谢母后”
马车到了寺庙门口,忽然顿住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车头响起。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已被山路颠得晕得转象。只无力的依在车厢上闭目养神的林西。一听这声音,猛的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几下:“这位女侠。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可要否”
“正好我家有个弟弟,弱冠未至。尚无娶亲,我劫了你。作他的压寨夫人,尔可愿意”
林西眉心一皱,计上心来,哼哼道:“貌比潘安否。财大气粗否,身强力壮否,温柔体贴否。小姑难处否,公婆尚在否”
“否你个头”
话极一半。帘子猛的被掀开,露出一张妍丽的脸庞,半嗔半怒的盯着车中瞧。
秋雨,冬雪不知来者何人,正欲斥骂,却见姑娘身形一动,已跳下马车,扑倒在来人的怀中。
“别出声,那是姑娘的师姐,唤名林南,抱胸的灰衣男子是姑娘的师弟,唤名林北,如今是静王世子。”春夜忙拦住了,轻声道。
“我的个娘哎,原以为姑娘长得已是万中取一,哪知”秋雨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嘴张得足足可以塞下个鸡蛋。
秋雨似领悟到什么,拉过春夜道:“这么说来,姑娘原本可以”
春夜用眼色止住了秋雨的话,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道:“姑娘跟我说了,不为别的,只为孝心赶紧下车侍候。冬雪,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