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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 分节阅读 63

分节阅读 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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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陌生人都不如,可莫名的,得知他死讯那一刻,她竟然一夜难以安睡。

早晨起床的时候,自己看着眼睛下面的两片青黑色,都觉得看不过眼,想要化妆遮掩一下,转而又愣住,她没打算出门,也没打算去灵前祭拜,遮掩有这个必要吗

一个人坐在妆台前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车子的引擎声,她没当回事儿,也许是向衡。

他初初回国,又恰逢新年,正是最闲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来找她。

甄艾开始觉得他

很烦,后来,这春光漫长,她竟然也渐渐习惯。

却没有往日那样的热闹传来,平时向衡来,消夏园里的小女佣们简直是望风而动,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转圈说的多热闹

可今天,怎么就这么的安静

甄艾心里蓦地想到什么,心弦不由得一颤,竟是有些无法抑制的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窗子前。

她伸手想要去拉开窗帘,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只是拉开了一条缝,像是一个小偷一样,悄然的往外看。

她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她的楼下,好像,是他惯常开的黑色路虎。

心砰砰的一阵乱跳,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她不知道心脏最深处那一丁点小小的雀跃是什么,是欢喜吗

她握着心口,整个人却有些茫然。

有敲门声传来,甄艾想要开口,却发现嗓子似乎被黏住了,她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方才询问:“谁什么事”

“少夫人。”

消夏园里的佣人依旧这样称呼她,是啊,一天没有签字,她就还是陆锦川的妻子。

“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换一身衣服下来。”

甄艾沉默了一下,转而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管甄慕远曾经怎样,死者为大,陆家这样的门庭,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这样的时候,作为女儿女婿,不出面,是绝对不行的。

丑事不能摆在台面上谈,谁不要脸面

甄艾静静的换衣服,也好,那就去,他们需要沽名钓誉,她配合就是。

挑了素净的衣服换上,随便遮掩了一下眼下的青黑色,甄艾开门下楼。

陆锦川正背对着楼梯站在一楼的窗子前望着外面,不知在看什么。

叔叔婶婶要他去甄家的时候,他是不情愿的,可后来想到她,他到底还是过来了这里。

算是有些了解她的吧,知道她这个人心肠总是最软,甄慕远这个人,她虽然又恨又怨,可他死了,她终究还是会难过。

他想着,就带她去看他最后一眼,送他最后一程,以后想起来,也不会留下遗憾了。

毕竟,他再怎样不好,也给了她一条生命,若非如此,他今生连遇到她的可能都没有。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陆锦川回过身来,不过是短短两个月没有见,她似乎瘦的更厉害了。

化了淡妆,可眼下的两片阴影仍是看的清楚。

看来他没有猜错,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完全漠不关心的。

想到从今往后,这世上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而很快,甄家的丧事过去之后,离婚事宜也要摆上台面了

叔叔婶婶说了,总不能这边她父亲刚不在,这边他就离婚签字,传出去,总归还是不好听。

他也是愿意再等等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等来不一样的结果,可却好像心头的大石暂时卸下去了一样。

他很想说一句,不要难过,可她的神色淡淡的,似乎只是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就挪开目光,他想问的话,就咽回了肚中。

甄太太似乎有些讶异他们会来,陆锦川带了甄艾上前祭拜,献上花圈之后就退出了灵堂。

甄珠穿了重孝,一直跪在灵前,面上的哀伤,却分外真切。

这也不让人意外,打小甄慕远就待她好,出嫁的时候他那样贪钱的人也陪送了不菲的嫁妆,在甄珠的心里,他肯定是个好父亲。

甄艾觉得有些心酸,可也只是一点心酸罢了。

她不羡慕,也不憧憬,甄慕远就这样走了也好,她心里对他的恨,也能就此放下了。

回去的时候,陆锦川忽然提起岑安。

年前赵景予本是要与岑安举行婚礼的,孰料赵家老太太正巧生了病,婚期就推后了。

“后天的机票我已经让陆成订好了,岑安结婚,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去。”

婚期推后的事情,甄艾自然也知道,听得他这样说,就点点头:“好的,我会提前准备好。”

他开车送她回去,一路上两

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她坐在他的后面,他偶尔抬起头从后视镜里看她,她的目光总是在看窗外。

他收回视线专注开车的时候,他不知道她会从镜子里偷偷看他一眼。

她发现,陆锦川身上那一种总是神采飞扬的劲儿,好像突然消失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很客气的询问:“要进来坐一坐吗”

他的眸子亮了亮,却在看到她眼底最深处的淡漠时,将到了嘴边的一个好字,又咽了回去。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点点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抓着包包转过身上楼了。

他在车子上坐了几分钟,抽了一支烟,方才调转车头离开。

一直到他的车子开出消夏园,再也看不到了,甄艾方才将窗帘轻轻的放下来。

第二天起床,佣人准备的饭菜里有一道鲜鱼汤,甄艾从前还是比较喜欢喝的,就舀了一小碗端过来。

可鱼汤还没喝到嘴里,她忽然觉得胃里一阵上下翻涌,呕吐的感觉那么强烈,要她几乎是跌跌撞撞一般冲进了洗手间。

趴在洗手台上,她呕的天翻地覆,几乎胆汁都要吐出来。

最难受的时候过去,她面色苍白如鬼一般跪坐在地板上,心里忽地滑过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怀孕了

仔细一算,例假已经两个月没有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生理期一向都不太准,从前经常这样,时而两个月都不来,时而却断断续续一个月来两次,后来还是吃了席蔓菁的药,方才好了很多。

只是大概常年都是这样,所以这一次例假没有如期来,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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