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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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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菜色是楼外楼的外卖。肯定王盟的手笔,这小子说报销就开始搞小动作,他肯定就着公费胡吃海喝了一顿,我自己定的外卖一般不在楼外楼,那里送餐费贵的实在离谱,不过味道好的没话说。

我吃完饭下了楼,自己好久没管过生意了,今天反正闲着,得好好敲几个愣头青

“老板,你怎么下来了”王盟从电脑面前抬起头来,我瞥了一眼他没来得及关掉的扫雷,不禁感叹,这小子还是没点进步,只会玩个扫雷。

不过我的思路是不是跑偏了我“咳咳”两声,清完嗓子道:“我来看看你小子现在闲的还剩多少本事。”王盟笑嘻嘻的挠挠脑袋。我走到一排柜子前,手往上面抹了一把,带下一层灰,脸色变了变,道:“你小子,看看这都是什么”我伸出沾满灰尘的手,王盟理亏的低着头,时不时拿眼睛瞟着我的神色,我被他这副小受气包的模样弄得想笑,一想自己也好久没管过铺子了,叹了口气,对他道:“去拿块毛巾来。”他如蒙大赦一般,迅速跑到了后堂去。

我随手拿起一个明初的瓷碗,脑子里又想起了壶口瀑布百人斩的场面,这个朝代从流血中建立,在流血中结束,不过哪一朝又不是呢这样看来如今的安稳日子的确是那时的百姓求而不得的,可人天生就是贱骨头,安逸久了就自找苦吃。

嘿,怎么像在骂自己似的

我苦笑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心口中突如其来抽痛折磨地浑身失力,呛人的腥甜味一阵一阵漫上咽喉,我艰难的做着吞咽的动作,扯得气管也如堵塞般难受,呼吸不畅起来。

我知道这又是影蛊发作了,努力镇定下来想喊闷油瓶,发出的却只有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四肢已经没了力气,我扶着柜台滑坐到了地上。

瓷碗被虚浮的动作打翻在地,支离破碎的声音响在耳边,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制地在脸颊流淌,朦胧的视线中,是王盟拿着毛巾手足无措的呆立在不远处,他惊慌着喊道:“老板”

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飞快地奔过来,我苟延残喘着聚焦起视线,泪水中看见那个人不再平静、不再从容的神色,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上楼时,对着王盟说了一句:“关门”声音竟着几分着颤抖。

他将我抱到了床上,我艰难喘息着,胸肺中的绞痛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次发作,窒息感让我再一次临近了死亡,我无比的恐惧这种感受,甚至萌发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我觉得我醒不过来了。我死死揪住闷油瓶肩头的衣料,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闷油瓶紧紧搂住我的肩,安抚地吻着我的泪痕,他道:“吴邪,别怕。”

我感到神智在一丝一丝地抽离身体,我拽住他肩头的手指也渐渐松开,无声地滑落下来。

闷油瓶放开了我,把我的头轻轻放在了枕头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的黑金古刀重重划开了手掌,带着薄茧的的掌心立即皮开肉绽,深红色的鲜血涌了出来,他微微曲起指关节,捧着流出的血液往自己嘴里一送,然后带着沾满猩红色的薄唇向我吻来。

他的另一只手用力捏着我的下颚,嘴唇和齿关被打开,冰凉的湿软紧贴在唇齿间,然后他松开口,将温热的腥甜液体尽数送进了我的口腔,我的口腔很快被盛满,他的唇瓣严严地堵住了我的嘴,外吐无路的我只能下意识地吞咽着那些腥涩的液体。

良久,他终于缓缓松开了嘴,从口中漏出的一股殷红顺着嘴角流下,斜斜淌过了脖间凸起的喉结,带着一丝妖异的诱惑滑进了衣领。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他此时的脸色却是苍白的,焦急担忧的眼神中隐隐藏匿着恐惧。

那是我见到的最后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

、情难了

第四十章情难了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很想醒过来。我还想看那个人包罗了浩瀚星河的眼睛,我还想和那个人相拥而眠每天清晨被窗外的鸟儿叫醒,我还想赖在古董铺子里的红木躺椅上任他揉着我的头发,我还想每天和他一起吃饭看他不紧不慢的咀嚼,我还想和他说话就算他只回我短短几字我也能知道他的心意,我还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情去很多地方

我不能躺在这里,我很想醒过来。

那个不喜欢说话的闷油瓶,他在静静等我,就如我从前等待着他一样不安、迷茫。

我终于等到他回来了。所以我也必须醒来,让他也不白等。

很久很久之后,我微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让我的眼又复闭上。

太亮了。

于是我缓缓眯起眼睛,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这条线偷偷看着。一双手轻轻覆上了我的眼睑,带来清凉的体温,舒服极了。“吴邪”这一声包含了太多复杂情绪的低哑呼唤,让我本就不平静的心里再起波澜。

我稍稍动了动绵软无力的肢体,伸手移开了眼睑上的庇护,又眨了下眼适应光线以后,才完全睁开。

身上突然一重,脖子被一双手臂牢牢环住,闷油瓶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漆黑的发丝倾泄到我的耳后,痒痒的。我环住他的背,手掌像哄小孩一样轻重不一的拍着。闷油瓶这是怎么了

“小哥”我被他压的难受,出声示意。闷油瓶慢慢直起身来,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颊,不时的用指腹蹭我的眉间,他的眼神很黯然,还有一种悲伤,眼下淡淡的青色说明了他的疲惫,我反握住他的手,道:“你又没好好休息了。”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被我握住的手正使着劲,像是要捏碎一样。我痛的皱起了眉,他的力陡然一松,垂下眼来,模样竟有几分委屈可怜。“小哥,你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我原本没想着他会回答的,没料到他竟然开了口:“吴邪,你躺了三天。”我心里一惊,怎么这次会这么久

“整整三天,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闷油瓶的眉紧缩着,散发出浓烈的悲伤和后怕。

“小哥,我已经没事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他回应着我的怀抱,力气重的仿佛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

“我不会让你再出事。”我抱着他感觉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用尽了全力。

“嗯,我相信。”我用和他一样的坚定答复他。

我无法想象他这三天是以怎样的心度过的,会让这样一个原本淡然寡言、无挂无牵的人有这样激动的行为。

可是我成了他的牵挂,亦成为了他的软肋。我深知自己的无能,如果我一直这样无能,我不仅会丢了自己的命,更有可能会害了他。

如果是他因我而受伤,躺在床上三天,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我想我一定会崩溃的。因为我不能忍受他有任何意外,他在我心里太重要了。

我如今才发现,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重。

而这是现在的我无法承受的重量,我该怎么办呢张起灵。

我们在午后慵懒的太阳光线下拥抱着,纱帘还是那天早上起来时的样子,随着微风轻盈舞动,窗外不时传来几声孩童的嘻笑。我赖在他的肩膀上不肯抬头,片刻,再呆片刻就好。

良久,闷油瓶松开了我,神色缓和了不少,我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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