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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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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哽咽,满满的凄苦寂寞之情,闻者悲伤。

拗不过她,边流溪只好答应:“那只玩一局。”

见他同意,花楚亲昵的捏着他耳垂笑道:“流溪真好。”

说完从桌子底下抱出一坛酒,指着桌案上的那个空坛子对边流溪道:“来,玩之前咱先喝一杯。”

“怎么又喝酒”边流溪伸手去夺她手中的酒坛。

花楚自是死死抱在胸前不松手,恶狠狠的凶边流溪道:“本公子心情不好,就是要喝酒你也要陪我”

看她醉的不轻,边流溪拿过桌上的空坛子哄劝道:“那公子喝这个里面的,把怀里的那个给流溪喝。”

花楚纠结一番,才不情不愿的把酒给他,抱起桌案上的空坛子道:“那你喝慢点,等我喝完这个,你将你的再分我点儿。”

闻言,边流溪拆开手中酒坛上的纸封,未等花楚反应过来,就面不改色的一口气喝完了。然后将她拉到石桌旁,道:“公子不是玩棋吗流溪陪你。”

花楚依言乖乖坐下,说是下棋,实则拿了棋子乱摆,并不时的抬头瞅边流溪。摇曳昏暗的烛火中,见他脸色渐渐泛起红晕,眸中也带上几分迷离醉意,怕是刚才喝的那坛酒酒劲上来了。

为确保他真的醉了,花楚将棋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笑道:“外面的地面亮闪闪的,好像下雪了呢,你陪我出去堆个雪人好不好”

“公子怕冷,还是待在屋内罢,若是想看雪,流溪待会儿给你堆个雪人在屋内。”

“”

这三月天的哪来的雪果真是醉了罢,亏还知道心疼她。花楚挪到他身旁,看他当真要起身出去给她堆雪人,赶紧将他拦下。

“不,不用了。”

边流溪眸光温润,柔声道:“好,听公子的。”

没想到喝醉了的边流溪如此听话,花楚不厚道的露出阴险笑容,像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今日她去丞相府玩得可开心了,谁知道受了哪门子的欺负呢

“流溪,”花楚贼兮兮的凑到他跟前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都老实回答我,好不好”

见她凑过来,边流溪竟拦腰将她圈在了怀里,讨价还价道:“那问一个,就要你亲我一下。”

“”

什么情况竟然敢调戏她这男人的流氓特性果真都是喝醉后显现出来的吗花楚忍了怒火,学着之前边流溪哄劝她的口吻道:“有好多问题呢,先回答了再说。”

“很多那”边流溪眸子一弯,轻笑道,“那岂不是要亲一宿”

“”

亲、一、宿丫的真当她今晚吃错药出来卖色相真是得寸进尺,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花楚扬手就想甩他一巴掌,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是因为他表情太过温柔让人不忍心还是因为她其实不介意他这般调戏

当然都不是

她只是被某个爱钻空子的无赖点了穴道而已,无耻啊

花楚身体僵硬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勉强眨几下。如今被一个喝醉酒的无赖圈在怀里,心里那叫一个忐忑不安,生怕他做出什么找死的事来。

还好他只是看着她傻笑,花楚忙豁出去老脸,想象着他的面容是一盘色鲜味美的刀鱼,酝酿了“炙热”与他眉目传情。

明明灭灭的烛火照在相拥而坐的人儿身上,为两人“脉脉含情”的凝望又添几分暧昧,这般和谐的画面维持良久,直到接近子时,边流溪才终于领会到她示弱的真正意图,起身将她抱在卧榻上,解了她的穴道。

花楚刚松口气,就眼睁睁的看他无耻的睡在了她的身旁,心里气得直痒痒却不敢吭声,怕再次被制住。趁着他似睡非睡的时候,赶紧逃回她房间罢,太不甘心。老早就想来他跟前套话,今日好容易想到装醉灌他酒的法子,机会难得啊。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亲昵的蹭进他怀里,借着方才温情脉脉的气氛道:“你叫什么名字”

“边流溪。”

“我还从未听过边姓之人,这是你的假名字罢。”花楚试探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名字比如张三李四”

边流溪轻笑出声,指尖温柔的摩挲着她滑嫩的下巴,解释道:“听说是在溪边被捡到的,所以唤作边流溪。”

“”

名字敢不敢再随意一点花楚感到很挫败,上来就是一个她分不清真假的回答,事情似乎不好办呐。想了想又道:“你是哪儿的人”

边流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轻柔的勾勒出她眉眼轮廓,笑容如妖花一般夺去花楚心神。

“流溪是公子的人。”

“”

这话,这姿势,这眼神,这笑容,怕是会朝着她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呐。花楚赶紧将其他准备好的问题都打住,挑了最主要的来问。

“你混进太尉府究竟是什么目的”

“抱得美人归。”

如水一般温柔的话语洒在石屋,填满每个角落。边流溪俯首吻在花楚唇上,先是轻柔如羽毛一样的触碰,渐渐的渗入她唇齿间每寸香甜,久久的不愿离去。

那似曾相识的酒香铺天盖地的渗入花楚心里,让她闭了眼睛任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前世二月初,她去往冀北的前一天,一整天都不见爹爹与边流溪的影子。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跑去边流溪的窗前想着是闯进去还是唤他出来。

犹豫了近一个多时辰,想着要不从冀北回来再说。转身时却听到屋内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好奇的推窗朝里看,见边流溪竟坐在屋内窗下喝闷酒,似是喝醉了,手中的酒坛都拿不稳,见她推窗竟又失手打碎一个。

花楚见他扶着半人高的窗沿摇摇晃晃的起身,醉眼迷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却不开口。为化解稍显尴尬的气氛,花楚开口道:“我前些日子看房门上挂了一盏漂亮的兔子灯,很是喜欢。”

“公子喜欢就好。”

“我”花楚眼神略有些飘忽,道,“听下人们说,上元节那日,你提了一盏兔子灯回来,把你的那盏送于我罢。”

明知她是故意,边流溪却不拆穿,只宠溺道:“那盏灯流溪不知放在何处,怕是要费工夫找寻,过会儿再与公子送去。”

“不用了,等我从冀北回来再送于我罢。”花楚如玉一般的面容染上层层红晕,低了头不敢看他,声音轻如微风,却载满女儿家的娇羞温情,“到时候,灯儿都成了双,流溪也莫要再等,娶我可好”

久久的得不到回应,花楚鼓起勇气抬眸看他时被他吻住,浓浓的酒香顺着他的唇瓣蔓延至她的唇齿间,如决了堤的洪水将她淹没。

“好。”

那是前世他们唯一的一次拥抱亲吻,隔了木制的窗台,他将她揽在怀里,俯首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像是稍一用力她就会碎掉。

她不喜酒,更是不胜酒力,那晚唇齿间浓浓的酒香没有把她灌醉,却独独因他低柔的一声“好”,便醉在他的温柔里醒不来。

然,那天是边流溪与左盈定亲的日子,众所周知,

她不知。

以下是脱线恶搞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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