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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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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后,彻底无人跟她说话,也再无人敢当着面嘲讽她。只有回府后哑哥哥陪她玩。

后来,偶然的机会,她开始混在男孩子那边,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段沉幕。但也是好景不长,因为爹爹送她的兔子被段沉幕练骑射时杀死,便也结下了梁子。

那件事之后,她趁着爹爹在岭南练兵,哭闹着在府中称霸王,谁的话也不听,装病再也不去皇宫入学。

不久之后,段沉幕也被皇上派去塞北守关。而官家子女去皇宫入学的规定便也随之被取消。

前世的段沉幕,是在腊月期间被突发恶疾的皇上传召回到凤安的,今世足足提前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回来。

许是因为南峰寨突发异动,爹爹身为太尉,却不能在凤安守城,皇上怕有异变,所以将他召回来罢。

石屋连门都没有,更别提地龙,冷风直往里灌,自己那两条“寒腿”也开始隐隐作痛。花楚却懒得挪窝,将被子拉过头顶,蜷缩着闷在里头,渐渐睡去。

随从的士兵在府门前整齐的列队停下,尹重练兵归来,朝府内走去。虽已年近古稀,却仍是步履稳健,两鬓额发乌黑发亮,眼角尾纹刻满深沉,彰显出年轻时的骁勇神武。

看将军毫无征兆就回了府上,曲伯一时惊喜得说不出话来,激动的领着府上下人朝他行礼。尹重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扫视一圈,道:“丫头呢”

“回将军话,听侍候公子的嬷嬷说,公子一大早就不在房内,应是待在青园里。”

“这孩子,又不开心了”

话音刚落,伴着一声满是欣喜的“爹爹”,一个红色的身影从远处冲过来,结结实实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尹重豪爽的大笑出声,轻拍着花楚脑袋,宠溺道:“都这么大姑娘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老往爹爹怀里钻。”

“爹爹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害我都没能去城门处接你。”花楚嘟了嘴,不满道。

“天冷,这不是怕冻到我家丫头吗”尹重看到跟在花楚身后的蓝衣少年,突然沉了脸,皱眉道,“府上何时多了外人”

花楚抱着尹重的胳膊撒娇道:“流溪武艺高强,又无家可归,我便让他做了我的贴身侍卫。”

“是吗”尹重目光锐利如剑,逼视着边流溪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从何而来,又因何出现在我太尉府”

不知为何,向来能说会道的边流溪,面对尹重的质问却是俯首跪地,一言不发。

花楚见状,替他解围道:“此事说来话长,爹爹一路奔波,想是累了,先回屋歇息,流溪的事以后再说。”

“哼太尉府岂是谁都能进的”尹重看向花楚,教训道,“你看看你,起那么晚,还没梳洗就跑来了罢。回去收拾好。”

“哦。”

她刚出青园,就听府上下人说爹爹回来了,急着赶过来,衣服都未穿戴好。花楚点点头,知道爹爹用人谨慎,是想盘问边流溪,走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府上好容易来个陪我说话下棋的,爹爹可莫要把人吓跑了。”

穿戴整齐后,花楚听下人说边流溪被爹爹带去了书房,虽说知道前世他既然被爹爹重用,身份什么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却还是忍不住跑去了那里。

蹑手蹑脚的跑到书房的窗户底下,想探探情况。谁料,昨夜在石屋里睡觉,不幸染了风寒,脚刚落定,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听到声响,尹重从书房走出来,脸色那叫一个臭啊,阴沉沉的像是打了败仗。

花楚干笑着缩缩脖子,还未来得及问什么情况,脑袋便被爹爹狠狠拍了一下,当即委屈的抱了脑袋喊疼。

尹重拉过她的手,指尖按在她的脉搏上,边号脉边有些怒其不争道:“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乖乖喝药就好嘛,爹爹不许凶我。”

“你呀”

尹重长叹几声,摇摇头走开了。

见爹爹没再说什么,花楚便进去书房去找边流溪。随即惊讶的发现他右手上多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锁链。

锁链呈环状,分别扣在手腕与五指的指根处,又以链子相交链接在一起。宽约一寸的指环上刻了五个醒目的“奴”字。

世奴锁。

越国是个民生等级分明的国家,除去犯下罪行的犯人,一般而言,地位最为低下的是仆人。然,还有一部分身份更为卑贱的奴隶存在,那就是被扣上世奴锁的人。

每把世奴锁都配有唯一的钥匙,握在主人手里。一天不把锁卸下,则一天像那即将执行死刑的游街罪犯,可随意被人辱骂看轻。

且如若有家室,则世代为奴。故而唤作世奴锁。

“爹爹他”

花楚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边流溪却对手上的锁链不甚在意,轻轻抽出被她拉住的右手,道:“将军不计较流溪之前犯下的过失,同意流溪留在府中了呢。”

“可是”

“公子良善,不必挂心流溪。流溪自小身份低微,如今可以在府中安然度日,已是莫大的幸事。日后若有机会为将军效力,此生更是再无遗憾。”

“”

可是,前世她遇上的边流溪,温柔如流水,却孤傲如月华,优雅中透着不容人忽视的自尊矜贵。而今世一开始,被她当做下人呼来唤去且不说,如今还被扣上了具有侮辱性的世奴锁,他当真愿意

“公子冬日里容易受凉,却不爱惜身体。如今染了风寒,想必将军已命人煎好药等着公子呢,快过去罢,莫让将军等急了。”

“”

果然还是心存怨怼的,自己戴了把金光闪闪的锁,便也见不得她好,幸灾乐祸的催她去喝那些苦得要人命的药汤。真是个小心眼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冀北务农

正月十八是立春,爹爹与朝中其他官员要在皇上的亲自率领下去东郊迎春。花楚闲来无事,便打发下人在她别院的古槐下安置了一个卧榻,以备日后她晒太阳或是夏日纳凉时用。

天气晴朗,风和日暖,心情还算不错。偏生有人爱捣乱,见不得她清净。

下人李福来报说,迎春之后,皇上安排官家子女与刚从塞北归来的九皇子一道去踏春。爹爹特命人通知她提前做好准备,并且还带话说,段沉幕那厮一会儿要来接她。

哼,刚迎的春,那么多人闹哄哄的出行,也不怕把春给踏没了。

花楚将边流溪端上来的茶水往地上狠狠一摔,对李福道:“本公子在睡觉,什么都没听见”

“这”李福在府中多年,自是知道她的脾气,忙跪于一旁道,“那奴才等公子醒了,再禀告公子罢。”

这还差不多。花楚对他的懂事很满意。当即打算回屋睡觉,走到闺房门口,又觉不妥,重新返回槐树下,借着拙劣的轻功爬上树,随意找了根树枝靠着,准备入眠。

却见边流溪轻飘飘的一晃悠,就飘到了她的身旁。那速度,那身姿,与她刚才的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不是一般的羡慕嫉妒恨呐。这么好的轻功,也难怪当初能毁去南边别院里的云线阵。

“你上来作甚”

“还是早春,树枝尚未发芽,有些经冬枯死的朽木不易辨认,公子还是小心为好。且公子挑的这树枝太过细长,即便不是枯枝,怕也承不住公子,容易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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