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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赫玛鲁冷笑,“别拿那种货色和真正的红叶幻影相比。”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自己说的是真的一样。似乎幽影剑王麦金托什,真的是从他手中偷学到红叶幻影的皮毛,自创出幽影诡剑一样。
皮金正要挥动另一片光翼,这时候,赫玛鲁动了。
他如同瞬间移动一般出现在皮金面前,刹那间,皮金的防护魔法应激反应,产生出层层冰雾向外涌动,要将逼近的敌人推开去。
赫玛鲁动也不动。皮金的冰雾,在赫玛鲁身前便被无形的力量所吞噬。
黑巫术四素消泯法衣。用以对抗四种元素魔法的黑巫术,其作用是吸收元素力量,将其无害化。皮金的冰雾之环只是应急的法术,虽然发动快,但效能并不足以对抗赫玛鲁的黑巫术。
“神言咏唱,在魔法中加入了圣光,看起来很厉害,但对于魔法的理解,却还不如普通的魔法师。”赫玛鲁轻哼道,“所谓的魔法啊,就该纯粹如此。”
他伸出手中的红叶灵王,直指向皮金。剑尖所向,令皮金感到巨大的危机,就在此时,西德尼沉默的出现在皮金面前,用他那巨大的身形将皮金保护了下来。
断象斧,西德尼,破晓之暗中防御最强的大力士。
木剑剑尖,无声的青绿光芒破刃而出悄然而至的青色气刃,在西德尼厚重的铠甲上留下半厘深的伤口,一瞬间,便是数十道伤口,累积在同一片铠甲上。
铠甲不堪重负碎裂了,露出西德尼的皮肤下一秒,皮肤,肌肉,都在气刃的余波下血肉模糊
第409章 圣光与暗黑的凄鸣
“剑咏奥义赤色风暴。”赫玛鲁低沉的咏唱道。
咏唱声中,在不引人注意之时赫玛鲁左手间落下一枚深红色一枚淡青两虫卵,随着咏唱声,渐渐涨大直至破茧而出。
黄虫爆炎蛴蝤。
黄虫激翎青刀螳螂。
深红色的肉虫子有着痴肥圆滚的身体,它一落地,便有大量火元素从体内涌出,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颗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球。
而那只青色的螳螂体表遍布柔软的纤毛,在激烈的风元素下根根直立,一双锋利的刀臂上有极为精纯的风元素在高速激突着,形成无形的利刃。这只怪异的螳螂忽然向前倾身,双臂以肉眼难辨的超高速疾弹而出,带起狂暴的风,向着那些火球卷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其他人注意到这两只虫子前,赫玛鲁身前,随着他的剑动,夹杂爆炎的狂风呼啸向前,如海啸般将扑到面前的西德尼和斯派克硬生生轰退。
而赫玛鲁的木剑,也在同时迎上了而来的光箭,赤红的剑光与炽白的箭相遇,无声爆碎,将那箭枝搅得粉碎。
“愚蠢的格里芬人,报上名来。”赫玛鲁冷哼道。
“断象斧西德尼。”重铠巨汉将巨斧扛在肩上,大大咧咧的答道。
“赤之狂俑斯派克。”赤着上身的壮汉狂笑着,将他那罕见的锯齿大剑插在面前,“铁壳乌龟,你很有一套。”
“吾名荷马红叶。”赫玛鲁回应道,“无礼之徒,只有嘴上的本事值得一看么”
“那就来试试吧,铁壳乌龟”斯派克狂笑道,猛扑而上。
“总感觉你连我也一起骂起去了。”西德尼小声嘀咕道。他紧跟而上,从侧面平抡巨斧,以巨斧夸张的长度和幅面覆盖了赫玛鲁整个右侧的空间。
赫玛鲁没有动,他通过风的低语察觉到了身边多出很多不请自来的异物黑寡妇悄然布置的无数细丝,成为最危险的凶器,稍不留神你的肢体可能就要离开你的身体,而你甚至感觉不到疼痛,那是因为作为凶器的蛛丝太过锋利了。
这些极细的高强度丝线平时是聚拢成短刀的形状,只在攻击时展开成危险的蛛网,静待自投罗网的敌人。黑寡妇之名,可不仅仅因为那美艳妇人的歹毒心肠而来,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这诡异的蛛丝刀。
要操控这种武器并不容易,稍不留神,在消灭敌前就先把自己切成碎块了。黑寡妇很清楚在自己之前这柄凶器曾有不下两位数的主人,但其中大多数都是死在这柄凶器上,这已经成为这柄蛛丝刀的主人难以回避的噩梦了。
简直就是诅咒
但黑寡妇却难以放弃这凶器的诱惑,毕竟,它太好用了。
“黑寡妇收起你的丝,太碍事了”斯派克猛的停手闪到一边,暴吼道。若是这样扑上前去,在赫玛鲁被砍死前,斯派克自己就要先被队友的细丝切成碎块了。
“嘁,谁理你。”黑寡妇冷笑着躲向一旁,她的丝刃继续缠向赫玛鲁。可惜,赫玛鲁全身包裹在坚固的铠甲里,这些细丝虽然锋利但本身极细易断,并不足以切开铠甲后继续撕裂赫玛鲁的身体。
而赫玛鲁的铠甲,是有再生功能的五星刚虫。
“机会”狙魔者艾伦再次放箭。刚才黑寡妇未及布线,而现在,当黑寡妇布好她的蛛丝之网后,艾伦觉得赫玛鲁再没机会闪避或是格挡了,因为,他的动作只要稍微大一点,就足以让那细丝切入铠甲,切断他的手臂。
“多么愚蠢的女人”赫玛鲁轻哼道。
狂风暴起,无形的风,不会被细丝切开,而超细的蛛丝,在狂暴的风力下,纷纷被搅缠成团,以及在较为薄弱的折角处被拉断。
只一瞬间,黑寡妇就失去了她的武器。她当然可以将这些细丝通过蛛丝刀的特殊能力重新恢复,但解开纠缠的细丝,该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
“不可能他应该动弹不得了,怎么能够使用”黑寡妇惊叫道。
“愚蠢的女人。副队长不也是不用动手就能使用神言咏唱施法吗”黑寡妇的身后,艾伦冷笑道。
黑寡妇没有回答。艾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艾伦瞄见一丝血色,他这才惊恐的发现,黑寡妇白晰修长的脖颈上,无声无息的多出一根长而细的银针,刺穿了她的粉颈。
针太细,所以没人注意到这危险的凶器,足以刺穿美艳妇人的颈动脉。当黑寡妇刚才想回答艾伦的话时,她喉咙一动,便挤压着颈动脉中的血而出。
那美丽的脸上立时失去血色,软软的倒在地上。
“什么什么时候”艾伦大惊,四下张望着。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