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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挑衅彭格列的最强守护者那人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他用手托着下巴,看来他有必要把小月月的交友圈全部查一遍了。
“哈”
正在就餐的胧月挑着眉看向对面那个把当正餐吃的少年。
“你刚才说什么”
白兰从包装袋里拿出一枚,捏了捏,眉开眼笑地看着对面那个听了她的话露出不悦表情的少女。
“我说我在你留给小云雀的字条上也写了一行字。”
他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看得胧月一阵毛骨悚然。
“你是小孩子吗”胧月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立即换上一张心事重重的脸。
她清楚云雀的性子,也知道唯恐天下不乱的白兰留下的不可能是什么好话。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管他留的是什么到时候承受云雀怒气的都是她啊
白兰歪了歪头露出了非常可爱的表情,胧月愣了愣一脸淡然地开口道,“不要在那里装可爱,你的这个举动可能会把我吓跑”
白兰垮下脸,“月酱好过分”
过分的到底是谁啊
胧月摇了摇头不打算与他争辩,她现在一想到以后见到云雀时的画面就有些胆战心惊。
她抖了抖身子再也没有吃东西的食欲。
“咦月酱吃饱了”
看到胧月起身白兰诧异的说,因为他看到胧月餐盘上的东西几乎没有动过。
话音刚落胧月正好在他座位旁边停下,胧月扫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把他手里的整袋抢走。
“没有饱所以这个我拿走了”
“啊”
被夺食的白兰回过神想阻止她,但是胧月已经扬长而去连个背影也没留给他,他垮着一张脸在哀悼他的最后一包
胧月躲在角落里欣赏了一会白兰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才有些好笑的收回目光并将手伸进袋子抓了个丢进嘴里,暗红色的眼睛向下弯起。
突然发现,欺负白兰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在你心情这么好的时候打扰你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突然闯进脑海里的声音令胧月嘴角的笑容一僵,“是岚酱”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对于它的怒吼胧月耸了耸肩。
她为了贪图方便给身为七的三次方的原身的他们取了名字,但是很显然那简单的只以他们属性命名的名字他们并不喜欢。
七的三次方里就数岚的脾气最不好,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胧月决定转移话题。
“出什么事了”
她现在已经摸清楚了,七的三次方会主动联系她准没有好事
“开始了。”
“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胧月一头雾水,什么开始了。
“当然是之前跟你说的寻找新的彩虹之子的事你别跟我说才一个晚上你就忘了。”
“”
她当然没有忘,只是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没往这方面想。
不过
她蹙了蹙眉,“你是说大叔他”
“彩虹之子这几日都在做命运之日那天的梦,而这是只是开始。”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
岚的声音也顿了顿似乎在给她缓冲的时间,半晌之后他的声复又传来,“你可以考虑但是事实上你并没有多少时间。”
胧月原本垂着的眼睛刷地瞠开,暗红色的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手中抓着的的袋子越来越紧,突然手上力道一松她整个人又放松下来,她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啊找到月酱”
白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后,胧月可以感觉他说话的气全部都喷在她的耳朵上。
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不想白兰却一把抓住她,她不解地看向他,发现眼前这个自从见了他都是一脸闲适的少年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他睁着一双紫色的眼睛对她说,“月酱出什么事了”
不得不说白兰的观察力之敏锐,一下子就看出胧月有心事。而这也让胧月吃了一惊,她显然没有想到会有除了云雀以外的人看出她有心事。
她眨了眨眼,将之前因为白兰突然出现而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表情收起,笑盈盈地把手中还剩三分之一的塞进他手里,“你是来向我拿这个的吧还给你”
她没有去看白兰脸上的表情,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挣开白兰的手朝二楼跑去。在跑到一半的时候她又突然停了下来,终于回头看他,这一次脸上的表情已经和往常一样。
“忘了告诉你过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意大利接尤妮了。”
时间到了
她的时间也快到了
密闭的白色空间里七块玉石在偷偷摸摸地开着小会。
“怎么办,尽管我们恢复了力量也没办法帮她把灵魂修缮,她自身的力量正在外泄这样下去的话她就会知道一切。”
“不必等到那个时候,她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只凭短暂的线索就能拼起完整的拼图,她就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啊”
“什么她都记起来了那我先前去找她她还用那么难听的名字叫我故意的吗”
“你就是脾气太过暴躁才会忽略那么明显的线索,那时候我们都看到了。”
她在听到那个人消息的时候露出的表情。
“她就是她,不管记不记得都没关系,我只认她一个人。”
“没错没错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会把我们当朋友,还跟我们聊天的。”
所以不管她想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支持
“都在想什么呢还不加紧把结界加固,难道你们想她被伽卡菲斯发现不成”
底下顿时传来“不行不行”的声音。
在离他们不远的身后有几根白色的柱子,一个人影躲在柱子后面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她的嘴角微不可闻地向上扬起。
真是一群可爱的家伙
她的身形一闪,下一秒柱子后面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那一天,回到房间的胧月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一个躺在一口水晶棺材里的女人。有一天突然地动山摇,她所在的那座山出现坍塌把棺材摔了出去,女人也从棺材里掉了出来。尽管这样她还是没醒,哪怕满头银发被泥水污湿,身体磕在坚硬的石头上。
她就这么被山上的洪流冲到了山下,下了一夜的雨也终于停歇,不久昏黄的月光透过云层照在了那张满是泥污的脸上。像是脱了水的海绵一样,在月光照到她的那一刻她开始一寸寸的变小,直到身体缩小的被衣服遮住再也看不见。
因为昨晚的大雨把山冲塌了有村名陆陆续续地上山查看,像是被这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吵醒了一般,从那堆衣服堆里探出了一个只比拳头大一点的脑袋,然后是细细的手还有瘦可见骨的身体。
这个比普通刚出生的婴儿还小上一圈的婴儿用她那双红色的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眼周围然后手脚并用笨拙地朝森林深处爬去。在那里她遇到了一群还没来得及跑走的动物,它们把她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喂养着,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农夫在找水喝的时候不顾它们的威胁把那个婴儿带走了
这梦做到这里胧月也知道那个婴儿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