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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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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的急驶中,姚欢梦魇般地说:“说我是渔姑,我就应属于大海,这一点怎么没想明白还要去坠楼真蠢”

过了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再往北走,就是“诚山岬立交桥”,之所以叫这么一个名字,是这座立交桥在“诚山岬”地界。

“诚山”是一座大山,东西走向,横跨海卫、容城,数十公里,主峰“诚山峰”海拔一千一百多米别看不高,但在海边,突兀耸立出这么一座山,也的确显得“危乎高哉”

在海卫和容城的交界处有一突入海中的尖形陆地,这就是“诚山岬”。

“岬尖”距海面有近二十米,说有一次一个台风经过这里掀起的巨浪,就拍击到“岬尖”上了。

这里的古人认为,这里是天涯海角,世界到此就到头了。因此,将此处辟为旅游地,一年有不少人来到这里。

现在虽然没到旅游季,但姚欢却直奔“诚山岬”而去。

很远,就能看到“诚山岬”了,它探向大海,像一只啄食的鹰嘴,是那样坚硬,义无反顾,超出一般人理解的范围。

姚欢驱车急驶,也是那样义无反顾,超出一般人理解的范围。

有一个来岬下搂晒海草的老者说:“就听到有车没好动儿声音地开来了,我仰头一看,只见一辆车日家一下子,就由岬尖窜到大海里。我搂晒海草那地方,在岬子下边的洼地里,等走上去一看,根本看不到汽车了。我心里纳闷儿:明明看到一辆汽车开到了海里,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呢”

嫱子说:“姚欢自杀了别地,让警察抓着她呀,判她,枪毙她两条人命呀”

第145章 神秘电话

一上午的眼皮都跳,午饭的时候干玉权说:“我眼皮这个跳啊,跳得我心焦麻乱的。”

二娘说:“哪个眼皮跳”

干玉权辨别一下,说:“左眼皮。”

二娘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你要有意外之财呀”

干玉权说:“我整天躺在床上,哪来的财再说,左眼也好,右眼也好,都是心惊肉跳,还有好”

高勇说:“爸,你是没休息好。吃完饭睡一觉就好了。”

自第一天见面时起,干红让高勇管她爸叫爸,高勇真就叫出来了,再没改过口,“爸”叫得脆生生的

这眼睛跳的事说完了,再就不提了。吃完饭,把饭桌撤下去,高勇说:“看一会儿电视呀,爸”

一般情况下,干玉权吃完了饭,都看一会儿电视刚吃完饭,哪有就睡的那不“压炕头子”不消化

在高勇没来之前,电视都处于“待机”状态,高勇来了,吃饭前,高勇就把电视关了,吃完了饭,他再打开。

干红说,他这样做,给他多叫几声“爸”,创造机会。

干玉权想了一下,说:“不看了,没啥意思,眼皮跳得我心麻意乱的,睡觉。把我那个大衣给我拿来,盖在被上,我觉得今天有点儿冷。”

按干玉权所指,高勇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大衣,盖在干玉权的被子上。看干玉权躺下了,他就走出去,到干红屋里睡午觉。

干玉权这个午觉睡得不舒服,挺累的,浑浑噩噩做了许多梦。

最后一个梦,梦见干红爬上一根高压线电杆,他喊她,让她下来,她不听,还往上爬。

那意思再往上爬就接触到高压线了,就有触电身亡的危险,他就摇晃着高压线电杆,要把她摇下来。

干红要从那么高的电杆跌下来,肯定摔死,但他能接一下。

有可能接不到,接不到也得摔死。但那也比再往上爬,被高压线电死强。

电死就死实成了,摇下来还有接住的可能。

干玉权就奋力地摇,摇得高压电杆“嘎嘎”作响。

干玉权刚要停下来,高压电杆断了,抱着电杆的干红和电杆一起向干玉权砸来。干玉权心想,这下完了

除此以外,高压线还跟着掉下来了,那会使方圆几公里范围都是电,在这范围内的人,都得电死在劫难逃,干玉权大叫了一声,醒来了。

干玉权醒来,才知道是个梦。这类的梦他做过好多次。他认为这源于干红小时候好登巴上高的,什么爬树啊,上房顶啊,是她常有的事。

一次次的为她捏把汗,这才好做这样的梦。就没怎么在意。

干玉权这代人是“被拉扯”的一代。

自小长大,父母以及祖父母两代人向他灌输唯心的东西;上学后,学校的教育,和社会正统的教育,又完全是唯物的。

这使得他不咋信鬼了神了的,眼皮跳,解梦这些也大体不信。

但有几次经历,他又似是而非的。

比如他出车祸,有几次先兆,包括梦。

过后,他觉得要是信的话,让人破解破解,也许能好些。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过去了。就其梦而言,更多的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说我白天根本没想过这类的事,晚上咋做这样的梦呢那是你做梦时就想了,人睡着了,大脑不休息。

干玉权基本上不信梦之类的东西。就没怎么在意。

他拿过便盆小解一次。

把便盆放回原处,就想把电视打开,但,被高勇关上了,用遥控器无法打开。

他就拿起了拐杖,希望用拐杖把电视打开,前两天这么打开过一次。

高勇象干红一样,睡起来很沉,虽然两个屋隔得不远,却无法把他喊醒。不睡到点儿,是醒不来的。

用拐杖打开电视,干玉权得往脚下爬,爬到差不多床尾了,再用一只手拿着拐杖,用拐杖头儿去点电视的开关。干玉权称之为“炸碉堡”。

就在干玉权匍匐前进,逼近“敌人碉堡”时候,电话响了。

响的是他家的座机,就在床的左侧。

他连忙又爬回来了,往左侧一躺,伸手抓住了电话,说:“您好,您找谁”

对方是个女声,说:“我找干红。这是干红家的电话吧”

干玉权说:“是,干红没在,上午她出去了。”

对方“啊”地惊叫一声,然后急促地说:“干红有难,快去救她”

干玉权一听这话,头都老大的,赶紧问:“她咋地了你是谁”

对方“咔”的一下,把电话挂了。

干红家的这部电话,纯粹是用来接电话的,没有那么多功能,电话机也是极为普通的那种,看不到来电显示。

干玉权接到这样一个电话,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喊了两声高勇,没一点儿回音。情急之下,他就用拐杖往地下杵。

干玉权的屋地是二娘的屋顶,他这么一杵,楼下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把二娘住处安排在这个屋的原因,高勇没来之前,干玉权有啥事,就用这个办法叫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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