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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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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容的脸蛋,红的跟苹果一样,狠狠地剜着细君。

“王大官人对三姐有心,只可惜你们缘分来的太晚,三姐听我的,大官人让你去商水,是认定你的身份,不要错过了姻缘。”李师师溺爱地看着秦献容,低声道“不要再陪伴我了,我出不得京城。”

“大娘子不离开,我也伴随你。”秦献容不依不饶,她是来劝李师师的。

“大娘子没事的,咱们是小民。”细君依旧嘻嘻哈哈,她也不愿离开开封,毕竟这里是她的基业,一走了之太可惜。

保和殿的偏殿,赵桓一脸复杂地看着钟离秋,艰涩地道“难道卿家真的筹备不出二百万金”

钟离秋面对赵桓,依然是一副风淡云轻地模样,平静地道“陛下,神京银行刚刚筹建,哪有余款可用,是东南、京东各处银行,也大半资助重整军旅,实在无钱可筹。”

话说的赵桓脸色苍白,一连窜的战败,大宋朝廷损兵三四十万,大量军械损失殆尽,东道、南道都总管司组建兵马,少不了大量的钱财,钟离秋的话有情可原,但听在他耳却充满讽刺意味,简直是狂妄到了极点。

眼前这个人推三堵四,不把他放在眼,放在年初他还有所顾虑,现在却不能让其放肆,难道朝廷设立银行,不是增加收入吗他很没好气地道“各道总管司都有军州财税支付,你留东南银行财帛是何居心”

话已经到了很严重地步,离罢黜只有一线,钟离秋双目却闪过一抹失望。

靖康元年十一月十二日,汜水官道。

北风飕飕地肆虐枯黄的大地,卷起了大河两岸干细的沙土,弥漫在浑浊的天空。

官道,挤满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逃难人群,有富人家的马车,也有装载家当的牛车、驴车,更多的是徒步推车的穷人,一片乱糟糟的纷纷嚷嚷,叫骂不停、哭喊不止。

走失的人,在人群摔摔撞撞寻找自己的亲人,歹人明目张胆地抢掠财物,公然侮辱妇人,致使这不见边际的逃难队伍,行动极为迟缓。

路的两旁,横竖着零零落落的尸体,有的被匆忙半掩在土里,有的干脆被抛到枯草堆里,好在是隆冬季节,尸首不至于腐烂流行瘟疫。

百余名绯袍骑士组成的马队,在官道旁停下,要在平时,那些难民看到官军,也会熟视无睹,大宋的风气重抑武,百姓对武人只有蔑视。但是。今天却目有恐惧,远远地避开,不想平白地惹这群武人。一个接一个木然地向东南方向而去,根本无法冲过官道。

骑在马的王秀,目光有些凄然,他看着从眼前徐徐而过的难民,那一张张麻木的脸,还有那一双双茫然的眼,他那清瘦的面颊不断地抽动不止,几次想下决心说些什么,却又犹豫着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双目轻轻闭,嘴角不住地颤抖。

他望着无尽头的难民队伍,目睹成片的尸体,不由地长长叹息。在昨天,他召集众人做了决断,亲自去会折彦质,一旦发现其有撤退迹象,立即断然行事。

李宝、官谦、封元等人,分领兵马执行任务,折彦质识相还好,要是不识相,他们将在王秀斩杀折彦质后,迅速控制军,夺取全军兵权。

李宝率先向王秀表达忠心,宗良和封元等人自然不用说,是官谦也明白,一旦折彦质退却,京城可真完蛋了,他相信王秀的能力,也相信王秀的决心。至于钟离睿表态的更加彻底,既然是王秀军书写机宜字,自然要跟随主帅,别的事一概不问。“先生,时不我待,穿过去吧”封元在王秀身侧道。他不仅跟随王秀,还负责跟在后面的一千骑兵,准备随时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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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 转折时刻2

第三八二章 转折时刻2

难民是害怕惹军人,却还是有人不怕的,相反非常的猖獗,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程度。

王秀微微一晃,遽然睁开双目,冷漠地看着不远处几个泼皮勒索财物,一些逃难的公人还穿着皂衣,却熟视无睹,任由泼皮抢掠美貌少女,殴打老人孩子,一阵鸡飞狗跳,把他们这些官军当成空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身边的近身卫士徐,看的咬牙切齿,沉声道“大人,泼皮无赖公然抢掠,无视官军存在,小人去杀了他们。”

封元看了眼徐,双目闪过一丝怜悯,却决然道“先生,掳掠太多,天色已晚,恐怕耽搁行程。”

王秀非常体谅封元心思,一路悲惨景象很多,无论是抢劫还是杀戮,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你怎么可能管得了与其管小事误了大事,不如直接穿过去,把要办的事给办好。

他对封元很满意,并不是封元冷血,也不是他的无动于衷,而是大势所趋,大爱和小爱相,智者取向一目了然。封元能目睹世间惨景,果断地选择最理智的方案,证明其已经迈向真正的成熟,有了成为方面大帅的潜质。

“大人。”徐眼看泼皮拖着女子乱发,拉在地拖行,发出狂荡的大笑,双目充满了杀气,要不是王秀在场,他早策马杀去,砍了几颗狗头。

“住口。”封元狠狠地瞪了眼徐,目光极为不善,高声道“先生,当以大事为重,断不可有此妇人之仁。”

年轻气盛的封元,面对奋起一搏的大好良机,恨不得立即冲到大河渡口,急切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既然看到了,不去管实在无法因受。王秀转首看了眼徐,淡淡地道“你可以随意斩杀,但不可掉队。”说罢,一挥手策马喊道“前进,敢阻挡公务者,格杀勿论。”

徐早忍耐不住,不等王秀话落,当先策马冲去,抽出沉重的马槊,二话不说给几个泼皮开了瓢。

是想,他能成为王秀的卫士,军的第一挚旗,无论是骑战还是箭术,都是一等一的万里挑一,也只有景波他们能压制他。几个趁火打劫的泼皮,在他那杆五十炼精钢马槊挥舞下,犹如纸糊的娃娃,一个个不是血肉横飞,是脑浆迸裂,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

徐的突然杀戮,引起了难民的惊讶,官军马队的在此狂飙,让这些麻木的人们一阵大乱,纷纷躲避致命的马蹄。在争分夺秒的行进,王秀不可能估计难民的感受,被战马撞倒或是践踏,还是不可避免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徐干净利索杀了几人,也没有搭理哭泣的小娘子,还有向他叩头的人,立即策马绝尘而去,路不断击杀敢抢劫的盗匪泼皮,引的很多人瞩目不已,以至于很多年后,民间流传一位策马持槊的好汉,斩杀祸害难民的盗匪,很多地方竟然有他的长生牌位。

太阳快要落山前,大河北岸的高地,粘罕观望对岸宋军营寨,神情一点也不轻松,他早派千余骑前去试探,这些金军游骑兵回来报,说是宋军军容很强盛,不能轻易渡河。

一旁几名将领纷纷建议调整兵马,列阵准备强渡大河,连很善战的银术哥也蹙眉了,忧虑地道“对面宋军夹河列寨,我军如何强渡”

娄室观看一阵,并不以为意,反倒是朗声大笑。

粘罕不解地看了眼娄室,淡淡地道“南人军势不弱,我军尚不知何以渡河,何故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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