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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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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子矜的话,“记住,我叫张子矜。”之后便没有一点儿声音。

重主吐了一口气,他压抑了许久,那股性子也压抑得有些暴躁,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在这一点上,他与烛楼有很大的不同,烛楼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杀了一个人,那并不值得。

重主喃喃道:“现在四大护皇军都统一死,一离开,这剩问天鉴与弓子鼎两人,根本不足为惧。只是那尚未露面的护皇军总都统与那弦月首领月神倒是不容小视。”其实他一直在猜想,究竟这两个神秘人物会是谁,可他却猜测不出,那两个人有些神秘过了头。“现在,月见天一定又乱了套了吧”

月见天

几天之间,护皇军青旗都统常替惨死于朱雀大街之上,护皇军赤旗副都统下落不明,护城军副统领夜君少不知所踪,甚至连昭平公主也不见影踪。整座月见天都乱成一团。烛楼也被这一连串的事件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当他知晓丽云裳的死讯时,整一个人一整天沉默不语,就那一天,他似乎老不少,不少银丝爬上他的头。

“殇河,也许我急噪了些,当初不该让你去瀛洲的,不然也不会在现在我一个可以与之商讨的人也没有。如果连你也背叛我,那么我就真的陷入被动了。一切都要来了。”

第十九章 设杀

更新时间20091210 15:15:37字数:4215

瀛洲,夜家

夜刑纵与夜秀心两人同时到了书房,无论殇河的话是真是假,那都成为一件令他们揪心的事。夜刑纵表情凝重,神飞天外。却听夜秀心说道:“那个重主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们已经要与他联手,他居然还对君少下手。”

夜刑纵咳嗽一声,“他怕我反咬他一口,所以用君少来威胁我也是在情理之中。”

夜秀心白了夜刑纵一眼,“你在说什么话,说得一切都与你无关似的,君少可是你的儿子。你以为我不清楚么,向来你最疼的便是他,也只有他敢和你胡说八道。”夜秀心说着说着,眼睛都有些红了。

夜刑纵一直绷着脸,“我是说重主既然以君少来要挟我,自然不会待他如何。”

“老爷,你说重主可以成功吗自古以来,哪个反贼可以压过皇族。就以芦国为例,十多年前大相士临宫不是策动叛变么,他也只是做了一个多月君主便郁郁而终,待他死后,原芦国皇族立即展开反扑,把政权夺了回去。芦国皇族自不可以与萧骑相比,只怕就算重主登上帝位,也坐不长时间。那时我们夜家又如何处之”

夜秀心叹了口气,“这些年,妾身也累了,于名利也看淡了,为了夜家那个虚名,妾身的一个儿子已战死沙场,妾身不想另一个儿子也卷入这种乱事之中。君少不属于阴谋,他属于自由,妾身现在只希望他能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鬼事”

夜刑纵也老了许多,“我又何尝不累,只是一切都已是身不由己了。如今我扔下大权离去,又叫夜家子弟怎么办任人宰割么为夫答应你,此间事一了,便不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家主之位你打算怎么办如今夜家三支以你马首是瞻是因为你有魄力也有能力,可你若退下,谁又能替你的位置”

“公儒伯父吧公儒伯父向来老辣,威望又高,当初他也是看在父亲的面上助我一臂之力,我相信斥候会同意这件事的。”

夜刑纵望着天花板,“如果殇河也姓夜的话,你说由他做家主不是很好么一个小鬼可以在烛楼、诸武、临翰、伯约、重主与夜家中穿插,游刃有余,绝不简单。”

夜秀心也有些感慨,“他太老成了,给人的感觉比你还老。有时候我也有些可怜他,握有权利、金钱、美女又如何,那些东西始终不能填补他少年的空白。”

第二日一早,殇河便在月茗音的陪伴下到大厅等候,只是不多时,夜刑纵夫妇也出来了。四人吃完早饭之后,殇河便与月茗音回府,如果赖在夜家,反而有做作之嫌,那反而会有反效果。

当殇河与月茗音回到府上时,管家急匆匆地迎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一封带有裂痕的信,口中说道:“老爷,小人今早在大厅发现这封信钉在大厅木柱上,请老爷过目。”殇河接过信,也不拆开,与月茗音回卧房。

月茗音双眼在那封信扫了一眼,微微说道:“重主”

殇河表情有些凝重,“他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赵长歌还在守着呢”

月茗音粘到殇河身旁,右手勾住殇河的脖子,“亲亲殇河,你是不是也太明目张胆了,赵长歌的听觉很不错的。”

殇河根本不理她,径自打开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十二,十,二。殇河看着那张纸,不由得苦笑起来,“他也太看得起我吧,随便发三个数字给我,就想让我猜出这封信的内容。”他停了下来,问道:“茗音,今日初几”

月茗音听得殇河首次叫她名字,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放开他,正色道:“初七。”

殇河点点头,“还有五天,时间倒也足够我好好考虑了。”

“十二酉时二刻你打算怎么办赵长歌可是守得紧了。”

“除了杀了她,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又想引她去陷阱处有了丽云裳那一遭,她怎么也不会中同样的招数。”

殇河嘴角一掠,轻笑道:“如果你去赌钱,押大小,第一把押大却让庄家给吃了,你会否觉得下一把不大可能开大呢越有防备的事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转化为一出重演剧,关键在于我如何去编这出戏。”

月茗音在那一刻真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把他人生死放在心上,阻挡他的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被他赶入地狱。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出现了破绽,只怕赵长歌死了之后,下一个就到自己了。

虽然殇河没说出要如何做,也不管那一段过程是怎样,可赵长歌的结局就只有一个“死”,她没有另一条路。按一贯严谨的殇河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说出这种话那即是说明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圈套已经埋下,而赵长歌也已中了他的招。

“你认为我昨晚为什么要特地去夜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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