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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看见我在看她,瞪了我一眼,马上在纸上写划: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都是因为你个死小猪,害得老子心情不好
我特么差点喷了。就她那颜值,一百分的话,七十分吧。
不过,看她表情冰冷的样子,真像是发火了,我也就不招惹她了。免得她真能打,又是个小暴脾气,搞得我真被女生欺负了。
只是想想她对申海洋不客气的样子,我还是感觉很解恨的。
我想了想,便也拿了张纸出来,写过去:“谢谢你。申海洋跟我从小是仇人,家势比较好,老是欺负我。”
她看了一眼,写过来:“他家势好鸡毛我还没放在眼里。你真是头病小猪,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让他欺负吗”
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敲打,让我很难受,没再写什么了。过往的痛苦就是一种耻辱,我不想展示出来,特别是给一个女生说。而吕晓薇这么有脾气,估计是家势比申海洋更好吧
她见状,又写道:“怎么不写了”
我只能写回去:不想写了。
结果,她马上回了一行字:“哦,不想说就算球”
这语言来得妥妥的生猛粗暴,我都快汗了
然后,她把纸片都撕了,连同我的也拿过去撕掉了。
王明雪的话也差不多讲到最后了,她将我们一一点了名,让我们存了她的手机号,然后说:“今天一天时间都上自习,学校根据你们的身高资料,尽快安排军训迷彩服,明天发放。同学之间多沟通、交流,互助互爱吧明天开始军训,为期两周。白天上午军训,下午军训两小时就上自习课,晚上不用上自习。”
正那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便让我们自己看数学书,那是她的科目,或者同学间交流交流,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我拿起数学书看了。
吕晓薇也拿出数学来看。看了两页之后,直接低声冒了句:我日,怎么这么难懂啊
我听得又要喷了,不过看那些内容,并不是很难的样子。我没看她,她则无聊地拿着书坐在那里,居然打起了瞌睡。
没多久,下课了。我去了楼道角的男厕一趟,出来时,拐角处伸了一条腿,差点挡了我一个狗吃屎。
我稳住身形后一看,妈的,是申海洋的同桌毛彪。申海洋呢,就在不远处的过道上,冷嘿嘿地看着我。
毛彪双手抱在胸前,冷呵呵地看着我,说:“怎么,不服啊”
我忍了,不理会,掉头走了。
身后,毛彪冷笑道:“呵呵,洋哥说得不错啊,林黛玉果然是个病猪小懦夫。小子,你没啥前途,我不看好你。记住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妈比的,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还回来的。我心头暗自发狠,默默地回教室了。但我知道,还不知道要熬多久忍多久,可也得撑下去不是
幸好的是,申海洋随后和毛彪下楼去,然后一天都没来教室,王明雪也不管他们。
中午放学回家,我去存车处取车,发现有个男生鬼头鬼脑地跟着我。当我骑车走了之后,他倒没跟着。我心里很不舒服,只感觉还会发生什么事。
下午,王明雪说有事,便第一节课后离开,让我们自己在教室里上自习。
她刚走,早上带我去见杜小成的刘梦平走进教室里,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很嚣张地扫了扫教室里,没人敢跟他对视。
那时候吕晓薇上厕所去了,如果她在,估计小暴脾气又要发作了。
这男生冲我嘿嘿一笑,说:“林黛玉,你这回摊上大事儿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说除了遇上两个冤家,还能有他妈什么大事
他见我不说话,又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这阵子,小成哥暂时不会找你的麻烦了。不过,嘿嘿,差不多军训结束吧,还有比小成哥还牛的角色准备收拾你了。那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了,自求多福吧至于你们高一有没有人欺负你,那就很难说了,你们先玩着吧”
说完,他阴阴一笑,转身就离去了。
我真是恼火啊,这他妈什么事儿啊我是招谁惹谁了啊,还有比杜小成厉害的角色吗,我特么见过吗
旁边有些同学又议论开了,说我这是真是霉得一比啊,招惹了不少人啊甚至有人说:谁叫他长得像小猪啊,人家看不惯呗
也有人说:人家高二高三的,每年开学了,总是要立威的,可能正好拿林黛玉开刀吧
我听得心里火死了,大叫道:“你们都他妈闭嘴”
这一吼,还镇住了那些七嘴八舌,让心里舒服了一些。当然,他们从此恨上我了。
一整个白天,我都在自学,感觉确实不很难,但心里很难受。而吕晓薇没怎么跟我说话,差不多睡了一个白天,也真能睡。申海洋不在,她中午也没和这小子约架。
下午放学后,我去存车处取车,准备回家吃了晚饭就赶去上班了。结果,我的前后车胎瘪了。
看了看,是有人用刀子划了车胎,真是气死人了。我能想到的,不是杜小成一伙,就是申海洋干的,但又没有证据。
推车到学校门外,修理之后,来不及回家了。我给香姐发了信息,说放学晚了点,先不回家,先去厂里上班了。
然后,骑着单车抄近路,从一片老街中间穿行,往服装厂赶去。
骑进一条污水横流的小巷子时,后面轰轰的摩托车声音传来,看似速度很快。我靠边避让,人家骑得飞快,溅了我一身的污水后,居然在前面停了下来。
那时我才发现,居然是申海洋和毛彪,一人一部崭新的赛摩,很拉风,前后横放,把我的去路给堵住了。
冤家路窄,我心里憋屈极了,恐怕一顿打又是少不了的。
申海洋挡在我前面,冷笑道:“林黛玉,往哪里走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推着单车想从旁边绕过去。
谁知他一挡:“怎么村里老乡见了面,招呼也不打,也不叙叙旧吗”
“没什么好叙的。”我道。
“怎么可能你看”申海洋一撩自己的头发,露出左耳来,那根部赫然一排手术线疤,“这地方,你不会不记得吧你这条疯狗咬的哎这帐,你说怎么算”
毛彪挡在我后面,直接道:“洋哥,还能怎么算先打掉他几颗牙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