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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像两个人把我抬上了床,我就那么慢慢昏迷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刺鼻的草药味,熏得我的鼻孔特别痒痒,我赤裸着上半身,肩膀上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就觉得钻心的剧痛,嗓子眼里又干又涩,格外的不舒服。
“你醒了”一个身材不算魁梧,而且还稍微带点佝偻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正是昨天在饭馆认识的那个好心大叔,大叔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冲我咧嘴微笑“你小子生命力可真够顽强的,昨天都伤成那样了,愣是可以找到我住的地方来喝口药吧”
喝了一口带着泥土腥味的草药汤后,我的嗓子好了很多,不像刚才那般干涩了,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您说我是自己找过来的可是我明明记得好像有人”我迷迷瞪瞪的坐起身子,不小心扯动着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我直咧嘴发出“嘶嘶”声“大叔,昨天扶我过来那个女孩呢”
“不知道啊,她把你放到这儿就走了,说是在路上碰到你的,你手心里攥着我的地址”大叔摇了摇脑袋,将钱包递给了我“这是你的钱包,你数数看少了什么没有”
“知道她去哪了么”我一把接过钱包,急忙想要下地,手没抓稳钱包,掉到了地上,从钱包里掉出来一摞崭新的票子,“这”我有些愣神了,明明记得我的钱包里,只有不到三百块钱了,可是现在从钱包里散落出来的人民币足足得有两三千块,一定又是张潇予给我的
“兄弟,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身子骨太虚弱了,而且送你来的姑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告诉你别去找她了,从马驹桥养好伤,就哪来的还回哪去吧”大叔叹了口气,摇摇头“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不太懂,但是看那女孩确实是真心替你好的”
“大叔,你也不是个普通人吧”我依靠在床头,思索了几分钟后,突然笑了,眯着眼睛望向大叔,原因很简单,一般人看到我这样满身是血的陌生人,早就躲的远远的,谁还会好心帮着收留,要知道这个社会其实特别的冷漠,非亲非故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就算真的有好心人会收留,也不可能想他这样做的这么得心应手,而且看他替我包扎伤口的手法,应该很娴熟,明显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三百三十八 尤物来袭
尤物来袭
“我不是普通人怎么个不普通法说来听听”大叔脸上笑容正盛,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我觉得大叔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我摇了摇脑袋,让我真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毫无凭证,反正我可以肯定他年轻的时候,从事的职业指定和社会沾过边。
“故事么这世间的万物哪样不是有灵性的,又有哪样不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雨水吧”大叔说着话,打开了房间门,此刻外面正淅淅沥沥的下着蒙蒙细雨,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今年得第一场雨。
“嗯”我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这雨水,生于天空,死于大地,中间淌过的便是人生所谓故事就是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陈年旧事行了,小兄弟你好好养伤,现在马驹桥的两个路口都被李伟给盯死了,过些日子你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办法找几个朋友把你送出去”大叔感慨的叹了口气后摇了摇脑袋。
“大叔,你也知道李伟”我顿时间有些愕然,看来李伟从马驹桥混的确实挺好的,就连四五十岁的大叔都知道他。
“东北帮的李伟嘛,我太知道他了,呵呵呵”大叔笑着回答,可是不知道为啥,我看他的笑容里分明带着一丝嘲讽和几股说不出来的莫名情愫。
“我先上班去了,你多休息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左胳膊都差点让人给卸了,更别乱折腾,要是觉得无聊了,就在附近走走周围的几家邻居都跟我是多年的老街坊,完全可以信得过”大叔从小屋的角落里,找出来一身灰不拉几的工作服,正是我昨天见到他时候穿的那身衣裳。
“大叔,你还没告诉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我叫张竟天,熟悉的人都喊我小四”我感激的朝着他介绍道自己。
“我叫黄泰宾,很早以前别人都喊我太岁,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而已,你随便喊,叫我啥都行”大叔笑呵呵得说出自己名字和绰号以后,换好工作服朝我摆摆手,就走出了小屋,没走两步他又返身回来,从口袋掏出来个老款的诺基亚手机递给我“要是记得什么亲戚、朋友的号码,也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省的家里人担心”
“谢谢宾叔了”我感激的坐直身子朝他道谢着,现在我确实需要家里兄弟的帮忙。
“安了,别把我想的那么好,我主要是不想老免费给你提供吃喝,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对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爬起来到门口饭馆去吃饭,那的老板跟我挺熟悉的,提我名字能打八折”大叔说完话以后,吹着口哨撑起一把雨伞后出门上班了。
“唉”等他离去以后,我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细雨叹了口气,现在我是真心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原本打算给王卓打个电话的,可是号码都按出去以后,我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后还是挂断了电话。
原因很简单,我害怕陈雪会担心,如果让兄弟们知道我受伤的消息,其实和让陈雪知道没什么两样,已经够让她操心的了,我不能太过自私。
既然不能通知兄弟们,医生的号码我又不记得,只能暂时先在这个地方“混吃等死”一段时间,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或者医生主动找过来了,再想别的法子。
幸好黄泰宾走的时候在床头给我留了一包烟和打火机,要不然我真得憋屈死,费劲巴巴的坐起来背靠着床头,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后,我开始琢磨眼下应该怎么办。
很明显李伟现在加入了马驹桥实力最为雄厚的“东北帮”而且混的应该很不错,不然昨晚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弟跟着,他处心积虑的把我引到这来,目的就是想废了我,可是他应该是知道“天门”的实力的,居然还敢这么有恃无恐,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李伟疯了,再有一个就是“东北帮”的能力应该超过天门。
对于李伟这种神经病来说,两种原因都有可能,我百无聊赖的一边抽烟,一边慢慢从床上挪动下来,从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了,浑身也觉得酸疼,我站在小屋门口朝着院子的方向望去。
这是一间典型的“老北京”四合小院,东南西北分别坐落着四间不算特别高大的平房,老式对开的方格玻璃窗,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正对着我的那间平房门口,生着一尊半米来高的蜂窝煤炉火,黑亮的老铁壶在炉子上面吱吱唱着小曲,隔着窗户都能听得清楚。
院子正中心种了两棵桂树,寒冬刚过,树上已经往外抽出了粉嫩的绿芽,让人看着就感觉特别舒服。
我正来回打量小院子的时候,从大门口的方向走进来一个穿了身纯黑色商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这个女孩长得特别高,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紧紧包裹在一层黑色的丝袜里面,格外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