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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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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卿酒酒。

“和大美人”他三魂七魄好像都被卿酒酒勾走,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半晌小声的问我“这位美女是你室友”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介绍,便胡说道“啊,卿酒酒,我闺蜜,从别的学校过来看我的。”

丁川把身子从我面前一伸,直接越到了卿酒酒面前,油腻的伸出手“你好,我叫丁川,有荣幸和你交个朋友吗”

卿酒酒瞟了一眼丁川伸过去的手,好像没看见一样的把脸转过去。丁川一点没觉得尴尬的收回来,冲着卿酒酒一脸花痴的笑“有性格,我喜欢。”

我心里暗自想,这卿酒酒的年纪恐怕是丁川祖奶奶的祖奶奶的老祖宗。不知道他知道了卿酒酒身份之后,会以一种什么样的速度光速闪人。

之后这一节课的基本状态都是,我昏昏欲睡,季陆翻看着从家里带出来的我弟的无聊读物,卿酒酒没有焦点的一直看着前方,丁川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我旁边的那张脸上。

下课之后,我后座的两个女生起身收拾书本。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听说了吗,老办公楼那边好像出事了。”

第74章 一日游

我和季陆那天进入密道之后,就直接从夫妻合葬墓离开,至于办公楼那面是什么情况也一直没回去看过。现在这俩姑娘突然说那边出事了,我下意识就竖起耳朵去听。

“那楼有了年头了,也正常。”一个姑娘整理了一下书本说。

“我觉得有点邪性,没风没雨的咋说倒就倒了。”另一个妹子说完压低了声音道“之前那个出事的系主任。办公室就在那栋楼。”

“啊就是那栋楼吗”

“可不,之前听说晚上没人的时候办公室的灯总亮。昨天晚上不亮了,不到凌晨楼就塌了。”

两个姑娘一边走一边神色匆匆的说,好像都对那个办公楼发生的事有些忌惮。我看向季陆,季陆一直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书,好像对这二人的谈话并不上心。

丁川始终和我们黏在一起。就连中午放学都形影不离。他和卿酒酒走在我和季陆前面,我压低了声音问“刚才那两个妹子说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

“怎么想的”

季陆有些不解“什么怎么想的”

“楼啊,楼都塌了,你觉得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弄的。”

“甭猜了,我干的。”

“啊”我惊呼出声,引得旁边人纷纷回头。我凑过去问季陆“你怎么这么本事,那么高的楼,你哪来的炸药。”

季陆忍俊不禁的看着我“我要是用炸药炸塌一栋楼那得多大的动静。”

“那我完全想象不到除了炸药之外还会有别的办法。”

“那你就甭管了,你男人本事大着呢。”季陆大言不惭的说。我突然脸一红。嗔怪他“谁男人”

“你男人。”

季陆刚说完,丁川震惊的回头问我“你是男人”

我嘴角一抽“你给我圆润的离开。”

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去办公楼那边看看,卿酒酒懒得走便和丁川两个人坐在了距离办公楼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我和季陆正好有了说话的空档。围亩长亡。

之前进入活人禁地之后,一直就有一个疑问在缠绕着我。当时办公楼亮灯,我们两个以为那是活死人只见会面的暗号。但是下去之后发现并不是,那里根本就是活人禁地的入口。

那么亮灯的意义又是什么,老校长的尸体又是谁挂在办公室的这些问题好像再一次回到了原点,扑朔迷离。

当我再一次走到这座被炸塌的办公楼前,我才知道季陆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多疯狂的一件事。

昨天还完好的六层楼,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若不是旁边还依然好好的其他教学楼在对比着,我没准会误认为这里是什么抢险救灾的现象。

钢筋水泥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在地上张牙舞爪的延伸着。我看着这一大片的废墟对季陆道“你的破坏欲可真是够强。”

季陆双手插口袋“想要掩盖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毁掉。”

他口中的毁掉我之前见识过,那个夫妻合葬墓,季陆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干脆就一把火烧光。这次也是,不想让别人得知活人禁地的入口,干脆毁了这一整栋楼。

季陆在某些时刻。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危险的人。

我已经不想再追究,季陆到底是怎么将一栋楼夷为平地的。我知道他有千百种办法,也有千百个人再帮他。

老七老八,还有那个美成了画的如沁

转身回去,丁川还在对着卿酒酒大放殷勤。卿酒酒不太吃他那一套,所以任由丁川说的嘴角吐白沫,卿酒酒依然是一脸跟自己无关的样子。

我下午没有课。便招呼卿酒酒回家。几个人刚要走,我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从贵州回来之后我就换了号码,新号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纳闷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月姐和棍儿哥

我惊喜的接通了电话,对面月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妹子,现在在上学吗”我之前和月姐说过我已经回了学校,没想到她还记着。

“嗯呐,回来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猜月姐和你哥现在在哪”

她这么一问我多半猜了出来,试探着问道“你们俩不是回东北了吧”

月姐和那边的棍儿哥笑了一下“嗯,回来了,现在就在沈阳呢。我和你棍儿哥说,你就在沈阳念书,他就非让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哪。”

我开心的就快要跳起来,连忙问道“你说你俩在哪吧,我周末去找你们。”

我不是轻易就能对陌生人敞开心扉的人,但是月姐和棍儿哥两个,在四川的时候给我的照顾比家人还要周到。

那种心情很难说,就好像你在冷冬的街头吃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它留下的温度不止温暖了那个夜,而是在你每次感觉到冷的时候,心里都会回想起那暖暖的味道。

我挂了电话左摇右摆的对季陆说“你猜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你在重庆的时候借宿的那对夫妻俩”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季陆“神通广大啊。”

“是你电话太大声。”

我懒得和季陆计较别的,美滋滋的说“他们俩现在就在东北,好像离我们这还不远,就在榔头山那边,你周末陪我去一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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