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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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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却依旧那般冷漠。“少主,她是”仅管知道不该问,可她还是没能忍住。“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男人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抱着怀中的女人径直地往马车停放处走去,他以往的冷落,她可以骗自己总有一天她能够住进他心里,而如今亲眼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疼惜,她才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努力就会有结果,心仿若狠狠地被扎,让她生疼。“红叶,回玉峰涯”一听到面具人打算带着车上的女人去玉峰涯,红叶手中的缰绳都被握紧了,似乎再用力就会嵌入掌心。“少主,我们不能再耽搁了”“你是想然我再重复一遍吗”“我,属下不敢”。黑漆漆的树林里,只见一架马车继续飞速地往深山驶去。

“她怎样了”自从大夫给床上的女人把脉起,他就一刻也无法停下来,不停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这是红叶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紧张,即便看不见面具下的容貌,却不难想象得到。“少主,这位姑娘恐怕是回天乏术了”王大夫叹了叹气,他自然是看得出面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在意,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见大夫低头叹息,他几乎瞬间勃然变色,上前拽住的大夫的衣襟,眼中满是血丝,“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面具人的举动把大夫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少主,属下无能”“暗夜宫不养无用之人”男人冷冽的一句话,便直接给他判了了死刑,额头汗水遍布。“再问你最后一遍,她,能救还是不能”“这,这少主,这位姑娘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您要救她除非”听到王宏话中有话,面具人像是瞬间看到了希望,紧紧逼问道:“除非什么”“除非有千年寒蝉”他本不想说出,因为这千年寒蝉他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即便世间真有,也绝非凡品,一日之内如何能取来。但当下保命要紧,于是抱着一试的心态,他才说了出来。但看到面具人的举动,他总算是松了口气。但红叶这边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王大夫会提到什么千年寒蝉,因为这千年寒蝉在玉峰涯还真有一枚,只是,“少主”红叶担心地望着面具人,生怕他会真的用着千年寒蝉来就眼前的女人,“王大夫,辛苦了,红叶你带他下去领赏吧”听到面具人的话,王宏这才彻底地安下了心来,看来自己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退出了房间。“红叶,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少主,您真的打算用千年寒蝉来救她吗”面具人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了床上的晨曦,径直往寒冰室的方向前去,“少主,你这是”红叶心都纠在了一起,跟在了面具人的身后,只见面具人将晨曦轻轻地放在了千年寒冰之上,“红叶,出去”千年寒冰是治疗内伤最好的工具,每次面具人受了重伤都回到这里进行调理,但这千年寒冰属于极度阴寒之物,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其散发出来的能量,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冻成冰块,除非有千年寒蝉附体,红叶一看便知道了面具人的决定,“少主,您不能用千年寒蝉为她疗伤啊那样你该怎么办啊”“红叶,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了吗还是觉得你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了”“少主,属下不敢,只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不,我不能看着你为了救她而冒着生命危险”红叶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她不能再让他为了救她而伤害自己了,来不及思考,便上前拉住了面具人的衣袖,“要救她我们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啊没有了千年寒蝉你会生不如死的”红叶早已是泣不成声,而面具人却显得即为淡定,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晨曦寸步“如果没有她,那我活着才叫生不如死”男人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在红叶的头顶,眼眶的泪水亦不曾断线,她知道今天无论自己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都不能改变自己的主意,“我明白了”纤长的手拭去了泪痕,起身离开了寒冰室“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今日之举”。

、童年记忆

待红叶离开后,面具人盘坐在了冰床上,用内力强行将体内的寒蝉逼了出来,俯身,唇腔内的寒蝉便渡入了晨曦的口中。没有了寒蝉,面具人只觉得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胸口仿佛要炸裂般,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着全身,他喘息着跪在了地上,手紧紧地拽着衣服,额头渗出了大滴的汗珠,斜视的目光依旧落在晨曦身上,看着她渐渐了血色的面容,紧凑的眉心微动,嘴角缓缓上扬。其实红叶从刚才起就不曾离开,躲在角落中的她,自然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心头一紧,双眼早已满含泪水,瑟瑟抖动的睫毛犹如在水里浸泡了一般,紧咬着的嘴角,已渗出一缕血痕,却比不上内心的疼痛,终是没敢上前一步,不忍地将头扭向了一边。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才从面具人的身上消失,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阴冷的寒气不断进入体内,他吃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冰床旁,“雪儿,你快睁开眼好吗”男人的手有些颤抖,轻轻地抚上了床上白皙的脸颊,犹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腹指缓缓划过眉梢,微微颤抖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了那有些皲裂的唇瓣之上,往事一幕幕如同展开的画卷,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母亲是个野鸡,儿子是个野种”虽同贵为皇子,但面具人却从小就被其他的皇子公主们所排挤嘲笑,当然,这还是源于他的出生。他的母亲是卫国春花楼的花魁,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和皇上有了鱼水之欢,不料这一夜的缠绵竟让她怀上龙种,而皇上却只是逢场做戏,风花雪月一场,回到皇宫后就把这个她忘在了脑后,待他出生之后,她的母亲便通过了一切手段让皇上知道了他的存在,本以为母凭子贵,却不曾想到肖莫天只下令将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他接进了宫中,而其母从此便不知去向。入宫后,年幼的他,便被交予了端妃抚养,然而端妃膝下早有两儿一女,哪又有暇顾忌他。小小的自幼便是在他人的奚落中成长。“小野种,有娘生没娘养”“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还就说了,有娘生没娘养”时年九岁的他握紧的拳头锤在身体的两侧,瑟瑟发抖,忍,是他在皇宫中生存下去的唯一途径,见他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那群人便更加猖狂起来,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几个孩子竟拿起碎石子扔向了他,嘴里也不干净边扔边叫唱着,“野孩子,有娘生没娘养”还不忘对着他吐舌头,看到他们一副副欺人太甚的嘴脸,他只觉得心中的之火瞬间涌上心头,尖锐的指尖因愤怒而嵌入了掌心,浓黑的眉毛挤到了眉心,面部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挡在了自己身前“你们这群坏孩子,小心我告诉皇后娘娘去”“你敢”小王子皇孙们也不示弱,欲上前再次扔石头,“皇子们,现在这个时辰该是学习的时候吧你们的皇阿玛刚才可是前往了魏师傅那里”一听到皇上要去魏师傅那里,几个偷跑出来的皇子瞬间慌了神,赶忙跑回了学堂,“五皇子,您没事吧”“谢,谢谢苏将军,我没事”“哎,没事就好,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苏云风带着惋惜的眼神,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肖黎轩的头,便牵起了小女儿的小手,柔言道:“小雪,我们走吧你额娘和姐姐还在家等着呢”然而,她却挣脱开了自家父亲的手,来到了他面前,将胖乎乎的小手伸向了他“五皇子,你好,我叫苏菀雪,你可以叫我小雪”看着眼前的女孩,笑起来两颗虎牙露在外面,加上粉嫩嫩的脸蛋,却是惹人喜爱,但他却并不领情,转身拔腿就跑,习惯了独处的他,早就看清了人情的冷暖,并不想与这宫中人之人有过多的交集,他只需等待就好,还有几年,他便可远远地离开这深恶痛绝之地。然而自打那一日过后,小菀雪便时常入宫找他玩,刚开始他依旧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对她不理不睬,直到另一件事情的发生。

那一日,苏菀雪向往常一样入宫找他玩,他依旧没有理睬她,却不知从何时起,刻意地与她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湖边的柳枝抽出了嫩绿色的新芽,甚是惹人怜爱。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梢,然而一个不留,却是神脚底打滑,摔了下来,他还没走多远便听到苏菀雪的惨叫,回过头时,只见她手中拽着几根柳条,身子斜躺在了地上,表情十分痛苦,那时,他的心一沉,第一次生出了担忧之情,“苏菀雪,你没事吧”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到了紧张,扯过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扶起,“疼”熟知他刚一触碰到她的手臂,她的小脸便纠成了一团,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着实吓得不轻,本来是想关心,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么成了责备:“你没事爬到树上去干嘛不知道危险吗”“我,我只是想摘下几根柳条帮你编一个草帽”面对他的斥责,委屈的泪水从小菀雪的眼眸夺眶而出,“你傻啊要是摔着了怎么办”看到小菀雪伤心的模样,他满心的愧疚与自责,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小雪没事儿,你看”却见默认为了不让他担心,费力地将右手抬起,熟知刚一挪动,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你别乱动了”他脸色一沉,按住了她的手臂,“小雪不乱动了,你不要生气好吗”说完她真就一动也不动了,感受着她不时的微颤,他知道她定是感到痛了,可嘴上却倔强地强忍着不肯说出。他目色微暗,用力地撕破了她手臂上的衣服,只见细嫩的皮肤上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恐怕要留疤了”他随口一说,谁知道某人听说要留疤,竟嚎啕大哭起来,弄的他手足无措,“好好的,哭什么哭啊”“娘亲说,女孩子不能留疤的,留疤了会很丑别人看了都会害怕,以后就没人敢娶小雪了”“你听谁说的啊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啊”苏菀雪的话弄得他哭笑不得,眼中的冰冷消散殆尽“要是真没人娶你,我娶”他没料到,自己将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是听懂了没,竟然安下了心来,不哭不闹了,停止了抽泣,眨巴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肖哥哥,你没有骗小雪吗”,“不骗你”说着宠溺地抚摸着小菀雪柔顺的头发,“可是,要是你反悔了怎么办”,“那哥哥给你盖个印章好吗”说着便在小菀雪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没想到他的举动竟也把她逗乐了,灿烂地笑了起来,忘了手臂上的疼痛,“我也给哥哥盖一个”说着将自己的小嘴也凑了上去,夕阳西下,拉长了两个小小的身影,那一年他十一岁,她四岁。

“小雪,你还记得我们的印章吗”说着他含笑,俯身,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女人的眉心,眼角悬挂的泪水竟顺着脸颊滑入了晨曦的唇腔。“小雪,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开,也许我们相逢时便不会是这般光景了”他苦笑着,倚在了寒冰上,如果那一年他没有自请带兵出征,如果不是听到苏家突然被灭门,如果战争没有输,他们的命运便又会大不相同了。

、过往的情伤

“月儿”曾想过千言万语要对她述说,不想她真的醒来,他便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他已觉得心满意足。“傅炘”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突然而至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她不知自己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曾想过今生还能再见他,干渴的喉咙,泛着沙哑,呼唤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听着她的声音,对上她的双眸,他愣住了,足下如负千斤,迟迟不敢上前。“傅,咳咳,咳”刚苏醒,她的身体无比虚弱,以至于刚开口,便是不住的咳嗽。“月儿”他羸弱的模样,让他生疼,略微迟疑,上前将她扶了起,倚靠在了玉枕之上,端起旁侧的水杯,送到了她的唇边。“月儿,来,喝口水”她讷讷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就着杯口小抿了一口,便有咳了起来。他有些慌乱了,急忙放下水杯,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咳,咳咳,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他手中的动作略微一顿,良久才点了点头。“今年是那一年了啊”“卫国三十五年”闻言,她淡淡一笑,唇角勾靥出遥不可及的飘忽,杏眸浅垂,略带殇然。“月儿,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不了,都睡了三年了,也不知道这世道都变成什么样了,扶我出去转转好吗”她不知将目光投向了何方,嘴角微微上扬,侧面清晰的轮廓映入男人的眼帘,温和的阳光倾泻在她的脸上,眼角折射着微弱的光芒,娴静如她,一颦一笑一蹙眉均牵动他的心魂,男人嘴型很好看,此刻正微微亲启,极尽温柔,温润的声音从喉结发出,“好”。房门打开的一刹那,面对忽然直射入眼中的光线,慕容月显然是有一些不太适应,头微微地侧向了一边,“原来阳光这般刺眼”“你才刚醒,所以难免会觉得有些刺眼,过些日子就会适应了”傅炘体贴伸出手掌为女人遮挡住了部分阳光,女人微微一笑,丹唇亲启“这里是弦乐阁”“恩”“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它依旧如初”“自从你昏迷后,这里无论是一花一草还是一木,都保持着当初的样子”“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她眼中是扶不去的忧伤,白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滑过熟悉而又陌生的横栏,“还记得三年前吗我们三个在这里你抚琴,他吹箫,我起舞”“恩,记得,仿佛就像是昨天一样,一晃却已过了三年”“是啊时光永远不会因谁而停驻,你说如果你那一日选择带我走,我们现在会是怎样呢”显然是没有想到慕容月会突然这般问道,他的脸色骤变,看向她,几度欲开口,最终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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