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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仙侠修真 >犹见离人照落花 > 分节阅读 62

分节阅读 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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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心念念不知他如何了,想着能见他一面,可四处求人,无人敢帮。

娘家传来消息,父亲和哥哥也被关进了牢里,母亲病倒了。夏氏造反,他身为萧国公世子必然会九死一生,她几乎濒临绝望,甚至想抱着怀里的孩子跟着他一起去了。

苦撑了半个月,她得到太子平定叛乱的消息欣喜异常。但随即被公公身死,他重伤昏迷不醒的噩耗给打击在床,她连着发烧了几天,几乎是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她撑着身子爬到他的床前时,他身上还挂着当日出门前,她给他亲手系上的香包。

她望着他苍白昏迷的样子,大哭了一场。随后,强迫自己喝了几天药,硬是好了起来。

漾儿进宫侍疾,她与公公新娶不久的四姨娘一起办好了公公的丧事。

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她每日替他擦洗身子,服侍他喝药,阿衍会爬了,她怕他醒不过来,就抱着阿衍跟他说着话。

漾儿回来了,萧家日益败落了,母亲差人叫她回去一趟。原来是要替哥哥议亲了,父亲告诉她萧家已经靠不住了,所以要哥哥娶苏家的女儿为妻。她抱着阿衍浑身都在哆嗦,一脸的不可置信。萧家与苏家已成为敌人,这么做,她该如何面对他。

她浑浑噩噩的回府,听见下人说,他醒了。喜极而泣,抱着阿衍,刚至他院子里,便听见了父亲打发过来的小厮在与他说话,心惊的掀开帘子,正欲解释,便望见他一眼陌生狠戾的看着她。

他问她为何牵线苏顾两家联姻为何背叛他不,她挣扎着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是父亲,我并不同意但一切已经枉然,父亲要她与他断绝关系,便差人告诉他,她主动牵线苏顾两家联姻,并送来了和离书。他怒极,叫人把来人打了出去,心血上涌,扶着床沿咳血不止,她心痛上前去捂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不想被他狠狠的挥开,撞在床弦上。

她与他终是开始有了隔阂。她端着药不敢进他的屋子,怕他生气不喝药,她知道他厌恶了她。她几番欲解释,但想起家里母亲的哀求,又哽咽着没能说出来。萧家上下几乎都知道了,她是个背叛了夫家的女人。漾儿从宫里回来,病了很久,她为了让漾儿吃得下药,便每日将药丸做进栀子糕里,蒸给她吃。

她失去了他,接着又失去她的阿衍。她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把阿衍送出去,把阿衍留给她。但他仿佛丝毫不再波动,抱着孩子递到了漾儿的手上。

她顿时觉着天塌了下来,整日关在屋子的不吃不喝。她知道,她又病了。府里很久没有办喜事了,四姨娘来找她的时候,他被封为萧国公,新娶了一个女人进门。她那夜抱着阿衍的衣物哭了一整夜。

他不再见她,府里的打理交给了四姨娘,他的新娶的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她渐渐变得麻木异常,哭着问他,是否心里有过她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情到浓时已成殇。

她在院子里待了很久,整日呆愣着看着远方,看着看着便会流下泪来。渐渐的,她便哭不出来了。

、番外 萧明远与顾易烟2之蓦然相爱

她以为她会这样死去,但漾儿回来了,她的阿衍回来了。她像一潭死水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满心期望的想接近阿衍,但被他疏离的眸子给刺得体无完肤,这是她最后的寄托,那个白嫩嫩的阿衍如今看着她,如同他父亲一样的眼神,陌生疏离。她听见院子里的嬷嬷说,阿衍哭闹的很,漾儿在哄他。她知道,她的阿衍被照顾得很好。

她强忍着失望,依旧每日去照顾他的祖母,这个府里现今对她还好的人。祖母知道她的痛处,便经常叫她陪着用膳。

终有一天,她撞见了阿衍。胖嘟嘟的小手正躲在园子里,小口小口地吃着糕点。

阿衍发现了她,露出了双跟她一模一样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要她保密。她差点哭了出来,这是她的阿衍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去她的院子里拿了一块栀子糕,阿衍笑嘻嘻的给她尝了一口,甜甜糯糯的,她哭了出来。阿衍惊慌失措的在她的脸色吧唧了一口,像别人哄他一样的哄着她。

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来,她白皙的脸上印着几点白色的渍和口水,她对着阿衍嫣然一笑。

她在府里失去了地位,但因着萧老太君在,日子过得不算艰难。她渐渐地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漾儿从他口中知道了她的事,虽然同她有了些疏远,但每日会带着阿衍来她的院子,让阿衍陪着她用膳。阿衍与她逐渐亲厚起来,她几年未曾缝过东西了,扎得手红了一片,给阿衍缝了个香包。漾儿怕阿衍弄丢了,便给他系在脖子上。

府里他娶的那个女人被关进了祠堂,临走前要求见她一面。她微微蹙眉,应了。见到那个女人时,她吓了一跳。脸颊红肿的不像个样子,发髻凌乱不堪,那里还有当年那盛气凌人的模样。那个女人看了她好久,又笑又哭,指着她,狠狠的说了句:“原来我长得想她”

嬷嬷后来说,那个女人进府里只服侍过国公爷一次,不知道哪来的好命,一次就怀上了。她听了,没有做声只是笑了笑。

母亲越发不行了,派人来跟她说,父亲贪墨被关进了大牢。哥哥被连累贬官,她急忙去求祖母救救父亲,祖母叫人打点了牢里,让她见了父亲一面。她从父亲那里得知,查处父亲的人是他

她哭着跑回府去求他,他拒绝见她。她跪了半夜,他在房里枯坐了半夜。

她知道他上朝的习惯,避开了下人,进了他的书房。房里的摆设一如当年她在时的模样,她抹着泪,四处翻找着父亲的罪证。心里既焦急又害怕。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冷声呵退了房外的小厮。

他厉声问她,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他们已经无话可说。她挣扎着求他放过她的父亲,他越发地脸色铁青,抱住她扔到了榻上。

一切完全变了样,她几乎是发髻被打散,泪水浸湿了鬓发,模糊了她的眼。他怒气腾腾的将她按在塌上,大手剥光了她的衣裳,赤着身子便压了上去。

她的嗓子似乎是哑了,昏过去醒来时候他还在她的身上,书房里乱糟糟一片,她和他衣裳满地都是,茶水泼了,书桌上的折子散了一地,一片狼藉。

折腾得狠了,身子青一块紫一块,她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已经回了院子。

父亲终是没有被处死,听说是他在朝堂上求得情,漾儿也帮了忙,顾家被抄了家,母亲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她亲自下厨请漾儿吃了栀子糕,漾儿同她和好如初了。

父亲出来后,带着母亲要回江南。母亲叫她一同去,她看着阿衍渐渐长大,知道他不会因厌恶她连带着厌恶阿衍,便同意了。

就在她自请下堂的那天,父亲母亲都来了。他回来的很急,祖母问他的意愿,她想着他定是同意的,心里既有解脱还带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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