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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让纪家的人如坐针毯,他们今天就是想看看那个孩子的,上次真的不知道有那小家伙,这次纪母买了四岁左右男孩子喜欢玩的玩具和各种营养品来。却扑了个空,但还不好问出口。
话说解铃还得系铃人,虽然这句话用的不是非常的恰当,但是用在此时此刻的纪魏琛身上算是恰当的。他到处看了看,一如既往的笑问锦秋的母亲,“阿姨。锦秋他们不在家”
他这话问的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锦夫人便随意的说,“嗯,秋儿和晋墨带着孩子旅游去了。”
锦秋和夏晋墨只有三个月的假期,可是他俩在英国已经墨迹掉了差不多半个月的假了。这次回国,锦家父母嘴上说的是向回家看看,实际上想让锦秋和夏晋墨把婚事定了,哪怕就是领个证不要婚礼也行。夏晋墨这人他们是相处了这几年后才明白了,人真的是对锦秋好,特别是锦夫人觉着锦秋错过了夏晋墨估计这辈子就彻底完了。她和纪魏琛闹到那种程度,她都没觉着锦秋这辈子完蛋了。
毕竟他们是过来人了,走过的桥都比年轻人走的路多,什么人适合你一辈子,什么人适合你一阵子都是能够看清楚的。
人生苦短何必为了一个人而误了一辈子,真心不值当,尤其是那个人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的时候,你做什么他或者她都是看不见的。
因此,锦家两口子不断给锦秋和夏晋墨创造机会的同时,也在想着夏晋墨什么时候提出俩家大人见个面的,虽然他们知道锦秋的事情估计夏家都是清楚的,可是夏晋墨和纪魏琛不一样。
夏晋墨他做事果断有责任心,和夏万林的关系一直不好,这个好早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是锦夫人知道夏家的夫人是个好人。
寒暄过后都觉着么什么客套话再说了,纪夫人只好对锦夫人笑呵呵的说,“上次来的时候不知道家里有孩子了,今天给孩子带了些玩具和礼品,不知道秋儿好不好嫌弃了。”
锦秋的父亲一直都没太和他们说什么,只是在一边做着喝茶。这个时候锦夫人便看了看老头子的脸色,说,“怎么会呢,让你们破费了。”
彼此之间从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邻居现在变得全成了表面的客套。
与此同时,锦秋和夏晋墨带着夏冬阳在九华山的篮球场玩儿。小家伙一直都是夏晋墨看着长大的,所以两人出了长得南辕北辙外,感情上简直就是一对父子。
锦秋坐在看台上给他们俩人鼓掌为了都小家伙开心,她还像模像样的买了五星小红旗和哨子。时不时的对着他们俩人吃几下。锦夏冬阳就更加开心的玩的停不下来了。
可是奇迹就是在你一转身的时候发生了,突然,夏晋墨给锦夏冬阳传了个球过去,顺带喊了声,“夏冬阳,你最棒。接住了”这次他稍微使了点力道,前几次和之前在英国跟小家伙玩球的时候总是怕伤着他了,就总是带着刻意把球给到他手上的而不是传到他手上的。
小家伙一个开心接住球的时候好像能够感觉到这次才是真正的接球,便抱着一个比自己头还要大的球蹬着小腿朝着球环跑去的同时喊了声,“粑、粑棒”
他们俩离看台不远但也不近,可是就那么一声童音被锦秋切切实实的听到了。她倏地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东西,傻愣愣的看着他们
而夏晋墨也被愣在了原地瞪着眼珠子,张着大大的嘴巴看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家伙在开心的投球。
锦秋几乎是跑到夏晋墨的身边,“晋墨,你是不是也听见夏冬阳刚才叫了你一声爸爸,是不是”她几乎是掐着新局面的胳膊带着哭腔在问他,在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是。是叫了我一声爸爸”
俩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不敢当着孩子的面儿太激动了怕吓着他了。这个孩子真的是耗尽了锦秋全部的精力和耐心,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耗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夏晋墨狠狠眨了下眼睛伸手把锦秋拉进怀里,“别激动、别激动,我说过他会说话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锦秋使劲点头,“嗯嗯,我知道,我别激动的。”
良久,见怀里的女人平静了下来,夏晋墨抬起锦秋的脸,“要不我们带着夏冬阳会榕园一趟,让伯父和伯母也开心开心。”
锦秋使劲点头,“嗯,爸爸和妈妈听到这个消息一定非常开心的,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不急。”夏晋墨摁住锦秋的手,她的脸上还在滴着眼泪,这是几年来他第几次看见她滴眼泪,好像每次都和孩子有关系。
如此一想,夏晋墨深沉的眼眸流露着复杂的情绪,看着锦秋,问道,“锦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围着这个孩子一辈子了”
锦秋蓦地停下手里的手机,仰头看着夏晋墨。良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真的不想耽误他,但是她也舍不得失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良久才挤出来几个字,说:“晋墨,今天是你陪着我和锦夏冬阳第五年的第三个月了,我都一比一画的在台历上记着呢,我们算是非常熟悉的人了。没有必要对此次隐瞒什么。我只是不敢爱了”说完,两滴偌大的泪干干净净的滴了下来。
夏晋墨抬手在进球的脸上擦了擦,笑着说,“不许当着儿子面儿哭哭啼啼的,他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没事,我不需要你爱的没心没肺没脑的那样子,我爱你就行了。”说完在锦秋的发顶揉了把,“回家,今天是个好日子,给伯父、伯母打个电话,我们出去吃饭。”
锦秋站在原地看着夏晋墨迈着步子朝着锦夏冬阳走去,侧脸显示他一直都在笑着。
见身后的女人木木的不动弹,夏晋墨转身看着锦秋蹙眉,弯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说:“放心,我自从昨晚被你耍到一半时就决定不逼你了,你随意就好。我就是这么贱,你以后叫我贱晋墨更合适现在的我。”
锦秋的脸刷的红了个透“”她紧紧抿着唇瓣气鼓鼓瞪着那家伙的背影。而夏晋墨已经笑的肩膀都一颠一颠的。
昨晚,夏晋墨故意在洗澡的时候喊锦秋给他拿下睡衣,结果那家伙把锦秋给揪进了浴室里。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那深色的肌肤,赤果果全裸、露着锦秋只好别开脸拉门往出跑,结果太急脚底下一滑差点摔倒,被夏晋墨从身后一个实打实的拥抱才没摔倒。可是锦秋没有摔倒的后果就是被某人给直接抱进了浴池里,要来个鸳、鸯、浴。
可是锦秋哪里见过这阵势了,显然是个吓得不轻,可是夏晋墨就铁了心的要从里到外的软化她。到了挂件时刻,锦秋起先是闭着眼睛装死,后来她彻底抖得无论某人怎么安、抚都没用了。夏晋墨真的是不舍伤害她便只能选择伤害自己了。
事后锦秋也挺懊恼的,横竖句是那么回事了,多少女人一辈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睡了,可人家不也活的潇潇洒洒么。记得他们早先在英国留学时有位舍友就说了,“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了,放得开点终究不会委屈了自己。咱们看看人家那些窑子里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睡了。那人最终还是要选择嫁人生孩子的不是么,嗨最终的结局貌似和我们这些高学历的女人都一样,咱们得钦佩人家才是”总之,那位舍友的观点就是和异性随时玩个一、夜、情就跟和男人接了个吻似的随便又简单。
当时多少人翻着白眼瞪着那女子谩骂人家是祸害人类,误导良家少女等等。可是如今年她们当中多少校友聚会时八卦起当年和如今的现实时,真的觉着很钦佩人家那些个窑姐。
的确是,那些女人的不得已还是生活所迫总归她们选择的是一种需要勇气和魄力的态度,如今的锦秋想